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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司徒星辰喉嚨裡的一根刺。
“聯絡不到,當年他給我留的電話根本打不通,而我一直想再見見小娟,卻始終沒有辦法找到。”坐在山上廠房的屋頂,喝了兩杯小酒的司徒辰掩不住的落寞憔悴:“玄大師該不會被人陰了吧?不是有個仇家之一想搶那芝人芝馬?”
“龍虎山的弟子可沒那麼不堪,而且玄大師經驗豐厚又有小娟相隨,不會隨隨便便被人害死,放心吧。”隨口安慰幾句其實我心裡也沒有把握,畢竟那人可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司徒家埋下三具屍骨,更能從龍虎山上破墳牽走兩句腐屍再一路運到浙江,這樣的人想必有些火候還有廣闊人脈,真不是沒有根底的散修可以對付的了,平心而論那玄大師的本事也就跟我差不太多,倒也算不得絕世高人。
“咱們可以發動關係找呀。”表哥躺在一張軟椅上,翹起二郎腿盯著月亮發呆:“那玄大師不是在龍虎山下的村子裡出生?他可不是陳爺爺這種高人,總得落個戶口辦張身份證,反正咱們也知道不少資訊,找找人打聽一下總能查出來的。”
這倒是個好主意,表哥當即給遠在陝西的緒興昌打電話,隨口胡謅了個司徒玄的名字便叫他去查,反正真正的線索是九公以及司徒老爹當營長的事蹟,找到那些年的老人打問一番便能出個結果。
查這件事需要些時間,我們便安心在司徒家住下,雖然有人在背地裡暗算明輝集團,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年頭的普通人誰也不會往死裡折磨對手,那幕後之人的想法也是讓司徒家輝煌不再,到不至於魚死網破的局面。
來到浙江的第二天,我提著司徒星辰送的禮物去了方盈盈家,也就是些象徵吉利的貴重物品,我撿了幾件適合老頭老太太以圖哄他們歡心。
在我眼裡方盈盈的父母一直是奇葩老兩口,溫溫吞吞的慈祥長輩,總是一團和氣的與人相處,任誰看了都感覺是南方典型的溫和夫妻,可那個年紀的人行事基本都挺隨和,循規蹈矩不與人為惡的反面就是拒絕一切開放思維。
再想想他們的作風,女兒與家教早戀他們不管,女兒跟著家教去四川旅遊也不管,蹦出來一個與家教長相相同的男人他們還是不管,那時候我臥床養傷,正常人家的父母誰會同意女兒照顧一個心臟被利器擊穿的男人?可他們硬是打發方盈盈將我搬到早就準備的婚房同住,後來我傷勢痊癒要出遠門,方盈盈自然要拴在身邊,可她與父母溝通卻不被允許,我一出面就迎刃而解,有時候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他倆的私生子。
夫妻倆都是鄉鎮府的職員,老實巴交從沒經歷過大陣仗,但這不妨礙方盈盈的父親有一顆雄心,每次見到我都要拉著喝兩杯,喝醉了就聊聊自己曾經要當海盜的夢想。
今天又是如此,二老見了我們後微微詫異,隨即便拉著問東問西,就好像女兒女婿出去度蜜月歸來一般自然。
以前被如此對待我還欣喜於戰勝樂正林,總不會傻兮兮的問他們為啥對我這麼好,可現在山女逃不出手掌心了,酒過三巡我便藉著酒勁問道:“叔叔,你們就從沒想過我是壞人麼?”
盈盈爸大著舌頭說道:“沒有呀,你挺好的。”
瞧瞧這眼力勁毒的,我繼續請教:“哪好?”
“哪都好,”盈盈爸拍著我的肩膀說道:“虎父無犬子,你家長輩教出來的孩子我們一定放心。”
這是喝高了吧?傻子才會將女兒嫁給我爸那種人,看來他是真迷糊了。
身為人子我也不能拆我爸的臺,乾笑兩聲便沒了言語,可盈盈爸開了話匣子,夾著花生米卻不扔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了一段陳年往事。
爺爺在信裡交待了樂正林與方盈盈的身份,當年他送我鑽了肚皮,原本要投胎的生魂卻沒有讓我吞掉,那畢竟是親孫子,雖然不能撫養成人卻不會狠心殺戮,而一旦從胎位裡取出來便從生魂化為亡魂,要是不妥善安置,爺爺的親孫子會化為惡鬼的。
而送魂投胎這種事,誰比五乘更加在行?
樂正林的魂魄便落到了五乘手裡,他本著調皮搗蛋的精神並沒有按照爺爺的吩咐送入地府,假裝夭折的亡魂重新投胎,而是尋了一個即將在附近生產的浙江夫婦也玩了個奪舍的把戲。臺丸叉巴。
誰也不知道五乘那時候想做什麼,也許早就醞釀陰謀,也許是性格惡劣想要沒事找事,搞個小號方航將來跟我打架。
這件事五乘沒有瞞著爺爺,具體的說辭就是送到地府太累,鑽了肚皮之後他時刻念念經也能讓樂正林變成真真正正的人,同時還能讓爺爺想孫子的時候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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