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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親熱唄,看不出來麼?”
“這iiiiii不太好吧?其實我也沒覺得哪裡不好,但你如此輕易的送上門來,總讓我心裡不踏實。”她說明天就會真相大白,也就是說今夜會發生什麼事,難道睡一晚上我就會變成鬼?我問道:“你們一直居住在雲巖村?”
“對呀。”
“可是我們來這裡之前專門查過,雲巖村很久以前就沒有人了,”我緊張的問道:“你們該不會是鬼吧。”
二丫起身,抖抖肩膀後向我走來:“鬼可不能在太陽下出現,而且你摸摸我。看看是熱的還是冷的?”二丫坐在床邊要抓我的手,我竭力向後縮,可床就這麼大,後面還是牆,眼看著她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拽就拉進懷裡,如母親捧嬰一般輕撫的腦袋,柔聲問道:“感覺到了麼?你看我是鬼麼?”
我也一直糾結這個問題,雖然縛地靈這個名字一看就絕非活人,但既然是某種靈體,總歸脫不開魂魄的本質,人與魂親熱會落下病根,可她從頭到尾都是溫的,如果真的是人。我怕個求啊,說不定這縛地靈就是類似於植物人這種另類人種呢。
我想起身卻掙不脫她的懷抱,此時的躺在她懷裡,二丫就好像嫖客一般用那種侵略挑逗的眼神盯著我,我感覺麵皮發燙,全身發軟,想躲開她的眼神可每次都被轉過腦袋,閉上眼不看她,她又捏鼻子捂嘴要憋死我。
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就是睡一覺麼,誰怕誰呀。我說:“你鬆開我,看我不好好的收拾死你!”共陣共才。
二丫的指頭在我下巴上轉圈,舉高臨下道:“看你猴急的樣,過了今晚你還捨得離開?對了,你家裡都有什麼人?”
“一大家子人,光老婆就有八個。”
“這樣啊,他們知道你來了這裡麼?”
“知道。”
“如果你不回去,他們會不會來尋你。”
“這不廢話麼!”
“好,到時咱們一家人一起過日子。”二丫鬆開我,站在地上耀武揚威道:“你說,我好看還是你那八個老婆好看。”
我乾笑兩聲:“都好看。”
很明顯的和稀泥,可二丫也沒有吃醋的意思,她不如山女絕美,不像畫堂春高挑,也不比小鎖可愛,但此時穿著粗布亂服,結實有力的村婦風情也讓人直吞口水,此時她眼神迷離,似笑非笑的說:“等你家人來了,你再好好將我們比比,休息一會吧,我給你做晚飯。”轉身走兩步,二丫陰沉沉的威脅:“門外有人守著,千萬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二丫挑起門簾進了廚房,而聽她剛才話裡的意思是準備將我家人一網打盡?
難道說來了雲巖村就出不去了?
應該是,看陳春峰他們三個的表演,話不說,飯不吃,應該就是防著村民的陰招,而二丫春情大作卻不急於折騰我,反而跑進廚房做飯,看來這飯菜一定有問題。
十幾分鍾後,二丫手裡捧著個冒熱氣的碗出來,溫柔坐在床邊,挑起一筷子麵條說:“餓了吧?來吃一口。”
清湯白麵,撒了幾粒翠綠蔥花,聞起來倒是挺香,我卻說:“不餓,你吃吧。”剛說完,肚子就不爭氣的叫了兩聲。
二丫說道:“肚子都咕咕叫了還說不餓?快吃,我還會下毒害你不成?”
“我要吃烤鴨。”
“這深更半夜去哪給你找鴨子,先將就吃一些,明早給你做。”
我在床上撒潑打滾:“不吃不吃就不吃,除了烤鴨什麼也不吃,你這麵條在我家就是餵狗的東西。”
我是想裝作紈絝子弟耍個賴,可她根本不配合,小心翼翼的將碗放在床頭櫃,脫了鞋赤腳站在床上,擼起袖子緊緊褲腰帶,冷笑道:“真是個賤骨頭,不打就不老實。”
說什麼也不能吃她這碗麵,我翻身而起要跳下床,腳還沒沾地就被她提住褲子懸在空中,繼而狠狠砸在床上,不甚結實的木床吱吱呀呀幾聲,好懸沒被我壓塌,二丫揪著我的頭髮在床頭磕了兩下,疼的我鼻子痠痛,眼冒金心,趕忙求饒:“別打了,我錯了。”
二丫寒聲問道:“你吃是不吃!”
我有氣無力的說:“真不吃,我從小錦衣玉食過慣了,就連早飯都是滿漢全席一百零八個菜,作人要有風骨,雖然我現在有些餓,但也不能吃你這餵狗的東西。”
我都這麼說了,要是個正常女人怎麼也得好好勸兩句吧?說些人在簷下不得不低頭的話,可二丫不,她將我翻個身,一腳踏在肚子上,我像個大蝦似的彎了腰,涎水飛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