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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朵破花跟我煽情:娶了她,將花給她戴,心裡卻”
“你討厭。”山女最聽不得這個,每次說起都羞愧難耐,她捂著我的嘴,淚眼汪汪的是化不開的柔情蜜意:“所以你就先下手為強?”
“也不算先下手,畢竟給了她們選擇,死路還是活路就看她們的心究竟如何了,反正是不能帶在身邊,小鎖有牛哥罩著,畫堂春又得五乘許諾,這可是不招惹都要貼上來的馬蜂窩呢。”
說了一路的話,那年輕人一直豎著耳朵偷聽,可有用的全都避開了他,看著他抓耳撓腮的猴急模樣我心裡陣陣冷笑,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兄弟,是處麼?”
“啊?”年輕人一愣,隨即羞得面紅耳赤,偷瞟山女一眼後囁嚅道:“是呢。”
“明天哥哥帶你去城裡找妹妹,如何?”
他一本正經的說:“不用了,我不是隨便的人,我要保持最純潔的一面等待我的妻子,只有聖潔的人,才配得上不離不棄的真愛。”
“嘖嘖嘖,孩子就是孩子,多跟哥學學,家裡養上八個老婆,那滋味才叫**。”
不理會他的目瞪口呆,我摟著山女挑了條長椅坐下,奶都沒斷的小屁孩居然敢色眯眯的盯著山女,氣不死你。
雲巖村的人來了一大半,都坐在備好的長椅上看戲,我一個個審視他們的模樣,無論轟然叫好還是哈切連天的都無比自然,就是發自內心才能留露出來的表情,並不是鬼唱戲之類的障眼法,可齊健明明說雲巖村沒有人的。
下午見他們時就有些懷疑,可雖然夕陽卻也不是惡鬼能出沒的時候,再加上此時的觀察,我幾乎可以確定這些人絕不是鬼,但有些問題無法解釋,比如那讓牛哥三人忌諱莫深的晚飯,比如齊健傳達的訊息。
但話說回來,齊健說是找了當年相熟的陰差庇護,就在雲巖村的義莊裡避難,如果雲巖村沒有活人也就不需要接引亡魂,難不成那陰差在這裡度假?可這些村民若是活人,飯菜裡就只能下些迷藥之類,我吃了五個人的量又走了這麼久,按說早該昏迷,怎麼沒有任何反應?
反正有陳春峰他們操勞,我就安心看戲,若是他們都解決不了,我瞎操心也沒有用。
“方航哥哥,他們在叫喊什麼?”聽了幾句,山女卻如此問我,她從來沒看過大戲,連對話都聽不懂更別說有興,其實我也覺得無聊,只是為了掩護陳春峰的行動才裝作無所事事,不過在杏橋村時也湊過這些熱鬧,便將我能聽懂的講給山女聽。
“這是一個斷案的戲文,好像戲臺上跪著的女人被地痞糟蹋了,如今正求青天大老爺做主,這出戏挺特別的,應該保定特有的老調梆子,反正京劇和豫劇裡沒有這出,你看臺上的縣令和捕快都是清朝人打扮,一般的戲曲很少有清朝時期的。”盯著那捕快看了一陣,我小聲說:“齊健就是清朝人,以前也是捕快呢,那廝可不是好玩意,收山賊的金銀與他們沆瀣一氣,聽說也糟蹋過小姑娘,只是後來當了陰差明白善惡有報的道理,這才收斂了許多”
聽說齊健的惡劣行徑,山女誇張的吐舌頭:“我可沒有背後給他潑髒水,齊健上輩子壞透了,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沒做過的強暴男人倒是真沒做過,就算做了也不會承認。”
“你還不信呀,這可是齊健親口對我說,古時候人們出遠門要開路引,比如你從山西到河北做生意就要山西的官給你開證明,證明你的身份還要標清販賣的貨物,那時候上路不太平,所以生意人都會偽裝一番,賣珠寶的假裝賣糟糠,可路引上會表明實際貨物,齊健就是幹這行的,遇到值錢貨物就通知山賊動手,事後他能分潤三成,有僥倖未死的苦主報官也是他負責滅口”
有一次一隊鏢師押韻了綢緞販賣,具體的目的地齊健始終不說,估計是怕我去翻閱典籍查出來他當初的身份,想必與秦檜沒什麼區別,這隊鏢師中有兩個靚妞,山賊劫道後卻沒殺她們,正在野林子裡樂呵著呢,靚妞忽然偷襲,逃跑後就去縣衙報官,縣令派齊健緝拿山賊,他就帶著靚妞出城,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山女戳著我的大腿問道:“齊健為什麼對你說這個?他不嫌丟臉麼?”
“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齊健講的重點是他與兩個靚妞互動的經過,男人麼,都喜歡炫耀這個。”
“真噁心,他要是死在這裡才活該。”山女狠狠的捏我大腿,忽然雙眼放光的盯著戲臺,拍手稱讚:“打得好,打死他。”
我側耳傾聽,臺上的縣令說了一句:“你這賊人,本官對你信賴有加,你卻枉為官人幹那禍害苦主之事,如此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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