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埃廣田君,你該不會知道兇手是誰吧?而在一味地執意庇護於他?”
“根本沒這回事。首先,我壓根兒就不知道那屍體究竟是誰。後來看了報紙才知道金門先生是那個女人的資助人,這可是我做夢也沒想到的。”
“那麼,你這麼做到底又是為什麼呢?”
“完全是出於為我們飯店的聲譽著想。請相信我。除此之外,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無論怎麼問,廣田的回答都顯得冠冕堂皇。金田一耕助坐在牆角處默默地聽著他們的一問一答,爾後慢騰騰地從椅子上探出身去。
“警部先生,我想您問得差不多了吧,下面能否讓我和廣田稍微聊上幾句?”
“哦,請,您請便。”
等等力警部瞥了一眼保井警部助理,屋裡的氣氛一下子又顯得緊張起來,大夥兒略帶詫異與期待的目光都一齊投向了金田一耕助亂蓬蓬的腦袋。
“廣田君,下面您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吧。”
“啊,您想問些什麼?”
廣田感到十分困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金田一耕助。
此刻,廣田彷彿全身都處於高度戒備狀態。
“您說那事兒您擔心會損壞飯店的聲譽才轉移了屍體,這事兒您跟老闆娘講過了嗎?”
“沒講。老闆娘對此一無所知。”
“那怎麼行呢,廣田君。”金田一耕助嘴邊泛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包括廣田在內所有在場的人無不感到了一層陰森森的寒意。
“與其說是為飯店著想,還不如說是為保護您自己吧?”
“保護我自己?您的意思是”
“喂,廣田君,聽說您是一位同性戀。”
“同性戀?”
“同性戀患者,進一步說,就是搞同性戀愛的男人。”
廣田的臉色又顯得有些蒼白,可他立即虛張聲勢地聳了聳肩膀。
“那和此事件有什麼關係?”廣田極力反駁道,很顯然金田一耕助的話語擊中了他的致命傷口。大夥兒不禁靜靜地嚥了口唾沫。
金田一耕助露出令人心煩的微笑繼續道:“喂,廣田君。
去年,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已經向我坦白過相關情況了。那少年對女人毫無興趣,只對年長的男人也就是對像您這樣的人才有興致。他說當了你們這種型別男人的玩物後,才體會到了人生的意義。而且”說到此,金田一耕助故意刁難似地停了一下。
“而且,那個少年是個‘菲洛本’中毒很深的患者!”
金田一耕助剛一說出‘菲洛本’,便徹底擊潰了廣田賴以武裝自身的戒備心理。
顯而易見,這似乎正好擊中了廣田的要害部位,大夥兒的精神愈發高度緊張起來。廣田的額頭上也漸漸滲出了黏糊糊的汗水。
“那個可憐的少年告訴我說,有個男人就像您這種有同性戀癖好的一個大人,在引誘他的時候,一開始便讓他服用了‘菲洛本’,隨後他就中了該興奮劑的毒。為了索犬菲洛本’,那少年又漸漸地被那男人所自由掌握和隨意擺佈。爾後自然而然地也成了個性變態”話聽至此,廣田已是汗如雨下,額頭滲出的黏汗如黃豆一般,大顆大顆地順著他嫩嫩的臉龐滴落到了地板上。
“我並不是說您就是那個引誘少年的人。罪犯當然是另有其人,現在正被關押在監獄裡。但是,廣田君,您不也曾經以同樣的手段引誘過少年嗎?‘請敲門,不敲的話不開。’當開啟那藍色的門,便發現了受您誘騙的可憐少年。您把他拉進專用的屋子,以‘菲洛本’為誘餌,然後藉此來滿足您扭曲的性慾,是不是?後來少年告訴我說,也有不良少女跑來敲擊您那扇藍色的門。那樣的少男少女頻繁地出入於那條巷子,自然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於是,您便對外宣稱那是少男少女們幽會的地方,想以此來遮人耳目。”
金田一耕助追問的言詞愈發尖銳起來,廣田額頭滲出的汗珠也隨之流下。
此刻,廣田彷彿已失去了拭去額頭汗水的氣力,滿頭滿臉全是冷汗,一臉茫然地凝視著金田一耕助。
“喂,廣田君。”
金田一耕助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些許,“事先掌握了您的一些基本情況後,再對您作進一步的搜查便一目瞭然了。我指的是您以‘菲洛本’為誘餌引誘少年的事情。我認為您的這種手段比殺人還要令人憎恨。但是,按照現行的法律,這可比殺人的罪行要輕,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坦白吧。”
廣田沉默片刻後道,“先生!我坦白!”突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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