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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型別的女人因此,即使我是如何地小心翼翼,我經常去託羅卡德羅的行蹤還是被珠樹小姐掌握了。因此當我戴上墨鏡來偽裝自己的時候,她就知道我要去託羅卡德羅了。她於是就想趁我到託羅卡德羅與藤本幽會時將我們倆逮祝那座建築物共有三個門,分為正門、廚房門以及緊急出口其中,由於廚房門是透過衚衕在正門旁開的,因此與正門可以說是在一塊的。而只有這個地圖中的緊急出口是在其他方向。因此,珠樹小姐將臼井叫到那裡,目的是讓臼井監視我也就是說想切斷我的退路,而她則想走正門進去將我們抓祝”“嗯,您的想法同我的一樣。”
“但是,由於臼井君沒有過來,因此當珠樹小姐在黑暗裡守候的時候,兇手過來將她殺害了。”
“您說得也很在理。”
“會不會臼井君所看見的那輛汽車的主人就是殺人兇手呢?”
“這種可能性很大。”
“金田一先生,那麼兇手到底會是誰呢?”
“警察方面好像懷疑您。”
金田一耕助苦笑著說。
“不過警察雖然這麼看,但當時您卻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
“金田一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如果那個男子就是您的話,您當然就不可能與藤本溫存了。”
金門剛聽到這句話,不禁面紅耳赤,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急忙說:“那麼,金田一先生,您的意思是如果警察問我這個問題時,我就說隨便你們怎麼看好了?”
“我只是建議您這麼說。”
“金田一先生,只是這樣的話會很危險的”“說到底您還是對我沒有信心埃”金門剛不禁啞口無言,目瞪口呆地看著金田一耕助。不過過了一會兒,笑容就像水面上的波紋一樣漸漸擴大。
“我知道了。是對是錯就試一試好了。那麼”說著,他抬起手腕看了看了表。
“您還有什麼問題嗎?”
“噢,我的問題就這些了。”
金田一耕助說完,啪地一聲合上記事本。
金門剛這時忽然好像又想起了什麼。
“噢,對了。金田一先生,我還想問您一件事”“啊,請問吧。我反正只要在傍晚前到築地署就行了您有什麼問題?”
“嗯,我不知道是否與案件有關,當我將要離開大阪回來時,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就是這封信,在昨天早上到的。”
金田一耕助接過信來細細一看,只見信封是那種隨處可見的劣質紙張做成的,而在信封上寫的字好像是用尺子打的一樣。沒有寄信人的名字,而郵戳上寫的地點是中野,標明是於二十一日投寄的。
“可以讓我看一看信的內容嗎?”
“啊,請。”
金田一耕助抽出信紙一看,不禁更是瞪大了眼睛。只見信紙上貼滿了好像是從報紙或者雜誌上剪下來的字,再加上收信人地址好像是用尺子打的一樣,可以很清楚地說明寫信人想隱瞞自己的字跡。
我一直對收集紐扣①非常感興趣,最近又得到了一顆非常奇怪的紐扣。如果閣下對此感興趣的話,那麼透過如下方式與我聯絡。您只要在新宿火車站的留言板上寫下“B———O·K———”我看到後會和您聯絡的。
①紐扣:在日語中,牡丹與紐扣的讀音相同,故金門誤以為說的是牡丹。
“金田一先生。”
金門剛皺著眉頭說:
“如果這封信不是用鉛字貼成的,我只要看一眼就會把信撕碎扔掉的。我現在人又年輕,既有野心,也有事業心,又沒到那種侍弄花草的年齡。可是這個人卻向我推薦什麼牡丹。這中間是不是另有什麼含義?”
“金門先生,”金田一耕助好像喉嚨被卡住了一樣,“您認為那個詞就是指牡丹嗎?”
“什麼?”
金門不解地看著對方。
“難道不是牡丹芍藥的牡丹嗎?”
“這個詞是用片假名寫的。會不會是指西服或者襯衫上的紐扣呢?”
“但是,誰會收集這種東西埃您就不要取笑我了。”
“金門先生,”金田一耕助的雙眼發亮了,“您最近有沒有在哪裡掉過紐扣?西服的紐扣或者是外套的紐扣?”
“沒有,我不記得最近掉過。”
“金門先生,看來這其中有試一試的價值。”
“試什麼?”
“按照這封信所寫的那樣,在新宿火車站的留言板上留言,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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