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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三藏竟然聽到了一聲琵琶絃斷裂的聲音。
“啊!”芭比一聲慘呼,一隻手臂飆出鮮血,手筋卻是被那個男人挑斷。
而嶽潸然面色一冷,手中的劍更是如同閃電,朝芭比的腿上刺去。
芭比飛快地躲閃,而那男子一聲冷笑,利劍卻是刺進了她另外一隻腿。
她心中一陣驚恐,緊接著那男子劍刃一挑,芭比腳上一顫抖,筋脈卻是被那個男子挑斷。
“啊!”芭比更加淒厲的慘叫,朝那個男人望去的目光,充滿了無比的怨毒。
“你恨我吧!但是你沒有機會報復了!”那男子冷冷說道。
他手中的利劍又飛快地朝芭比另外一隻腿刺去,便要將她另外一條腿的筋脈也挑斷。
芭比臉上一陣驚恐和絕望,因為,她四肢的筋脈,剛好是她琵琶上的四根琴絃,只要超過兩根被挑斷,她就要現出琵琶的原形了。
對她來說,最痛苦的懲罰,莫過於琴絃斷裂。
之前她的父親對她的懲罰,就是將身上的四根筋全部抽掉,然後再裝回去。
這樣,芭比就要靜靜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足足一年才能夠讓筋長好。
此時,這個男子就要挑斷她第三根筋脈了,想到馬上要再次經受痛不欲生的折磨,芭比的恐懼從心底泛起,絕望下,自殺的念頭猛地升起。
“喝!”
芭比只聽到那男人一聲斷喝,但是寶劍挑斷筋脈的痛苦卻沒有傳來,自己的身軀竟被一個人抱在懷裡。
她轉身一看,卻是那個出賣自己的三藏救了她。
斷臂男子的寶劍刺進了三藏的肩膀,而他身後的嶽潸然見之,雖然認為三藏是絕頂高手,但是也不敢冒險,連忙用劍朝斷臂男子的手腕刺去。
那個斷臂男子一驚,飛快將寶劍快抽了回去,三藏這才僥倖活下。肩膀上的劇痛,讓三藏渾身冷汗爆出,但是奇怪的是,傷口上還是沒有流血。
而且表面上三藏一動不動,更是一絲叫喚也沒有。
頓時,嶽潸然放下心來,認為那個斷臂男子的劍,根本傷害不了像三藏這樣的絕頂高手。
“不是說過,只要將假肚兜交給她就可以的嗎?為什麼要動手殺了她?”三藏強忍著劇痛說道。
中年校長面色鐵青,走到那個斷臂的青年面前,斷臂青年臉上,仍舊帶著殺戮的殘忍。
中年校長猛地一個耳光扇過去,冷喝道:“自從斷臂之後,你的心就中了魔鬼了!我剛才叫你出手,就是要看你有沒有解開心魔,誰知道你變得更加地殘忍。要不是你師妹攔住,只怕你就要殺人了!”
“啪!”校長又猛地一個耳光扇過去,然後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寶劍,輕輕一抖,那寶劍成為了碎片。
校長朝那青年道:“你去面壁吧,一直到你心魔消失。”
隨即,校長走到三藏面前,恭謹有禮道:“先生,雖然我剛才教訓我徒弟的殘忍,但是並不意味著我維護這個人。這個人剛才一瞬間從眼睛冒出來的氣息,是非常的陰冷、黑暗、邪惡,不值得先生維護他。”
“我拿走嶽小姐肚兜的時候問她肚兜可重要,她告訴了我肚兜的重要性,我才違心帶著一個假的肚兜來給她。不管她偷肚兜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已經對她不住了,所以你們之前問我想要這肚兜的是什麼人,我也沒有說。現在你們要傷她,我自然也不能坐視不理!”三藏對著中年校長,鄭重說道。
“我和女兒對先生都非常的尊重,但是我隱隱覺得這個人與我們有莫大的干係,而且想要偷盜肚兜的人,對我們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存在,甚至會危害到許多普通人,所以我們必須將他抓住,逼問出他來自哪裡?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偷盜這肚兜?”中年校長再次行禮道:“所以,有什麼不恭敬的地方,請你見諒!我們絕對無意與你為敵,但是這個人我們卻是志在必得。”
接著,中年校長朝自己的女兒望去一眼,卻是朝孫行道:“孫行,請你幫個忙,和我一起,將那個人從黑袍先生手裡拿過來!”
“好的!”孫行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
孫行有多厲害三藏並不清楚,但是可以說明的是,孫行是一個非常非常恐怖的力量存在。
“哼!”被三藏抱住的芭比一聲冷哼,道:“你放下我,自己逃命吧!”
三藏卻是不理會芭比的話,目光盯著越來越近的孫行。
中年校長一聲大喝,接著手中的劍如同閃電一般,雷霆般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