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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了嗎?那場時裝秀,一個女人為了報復另一個搶奪她地位和男人的女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那個女人活活燒死了。”
——事後米果聽說,那個可憐的“青花瓷”被送往醫院後搶救無效死亡。
洪之鶴說:“我是去了,後面那場秀我因為有事走了,所以沒有看到那一幕,但後來聽人說起過。小果是因為看到那個場面之後心裡留下陰影,因此總是做噩夢並導致失眠嗎?”
米果鬱悶地說:“是的。”洪之鶴在改叫米果“小果”之後,米果感覺好多了。楚南以前一直都叫她“小果”,所以洪之鶴是第二個。
洪之鶴說:“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睡我家裡,我幫你治療失眠吧。”
米果嚇了一跳,想了想說:“不了,我睡在你這裡可以,不過我還是吃安定片吧。你這裡有嗎?”
洪之鶴點頭:“有的,我可以給你。依賴藥物會有很大副作用,但你既然不願意讓我幫忙那還是等我們再熟悉一些之後吧。那時你對我的戒備會慢慢消除的。”
米果奇怪地看著洪之鶴問:“你覺得我們還不熟悉嗎?我覺得我覺得可能我並不熟悉你,但是你應該很熟悉我的。”
洪之鶴搖搖頭說:“這只是我們第三次見面,還不能說我對你很熟悉吧。”
米果呆了:“第三次見面?哪三次?”
洪之鶴說:“第一次就是在柳城的時裝釋出會上,那時的你完全是高階白領打扮。所以第二次在我的酒吧看見濃妝豔抹的你,根本沒有認出來,直到那晚你喝醉了為你按摩頭部時才發現你戴著假髮。當我去掉你的假髮之後便感覺你很眼熟,於是又給你洗了臉,這才認出你來。然後,第三次,就是今天嘍。”
米果呆呆地看著洪之鶴,大腦卻在高速運轉。洪之鶴為什麼說只見自己三次?那另外幾次呢?比如讓自己做晚裝算一次,在米果樓下祝曉璇試裝走後算一次,在酒吧還晚裝被拒算一次,送自己和祝曉璇回家算一次這些洪之鶴為什麼不承認?
所以有三種推測。
第一種推測:有一個跟洪之鶴同名同姓同模樣的男人,與眼前這個洪之鶴交替出現在自己面前。可是這個推測有漏洞:兩個人顯然都是酒吧老闆的身份,怎麼可能不穿幫呢?
第二種推測:沒有兩個洪之鶴,只有一個洪之鶴。洪之鶴有精神分裂症,以兩個人格出現在自己眼前,現在是洪之鶴其中一個人格,所以忘記了他用另一個人格做的事,另一個人格的洪之鶴也不記得現在這個洪之鶴做的事。但是這個推測也有漏洞:為什麼眼前的這個人格的洪之鶴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到呢?一般這種情況,任一人格的人都很容易查覺到的,因為許多事他認為並不是自己做的。
第三種推測:在以上兩種推測均有漏洞的前提下,似乎只有這種可能性了——洪之鶴說自己不記得那幾次接觸,是他在說謊。可是,他有什麼必要說謊呢?動機何在?但目前看來,也只有這種推測勉強成立。
洪之鶴看米果不說話,迷惑地問:“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米果不置可否,只是說:“你不是說有安定片嗎?拿來啊。”
洪之鶴果然去臥室拿了一個藥瓶,倒出兩粒放在米果掌心:“只給兩片,多不供應。”
米果拿起餐桌上的開水杯,把藥喝下去,然後說:“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米果把手掌攤開,那兩片白色藥片卻還在手裡——她剛才並沒有真的把藥片吞下去。米果把藥片放在洗手檯上,用一隻潤膚露的瓶底把藥片碾碎,然後把粉末包在紙巾裡。
米果鎮定自若地回到餐廳,趁洪之鶴去飲水機前倒水的時候,迅速將紙巾裡的藥粉倒進蜜棗酸奶裡,然後用勺子攪拌幾下。
洪之鶴轉回身的時候,米果說:“不如你幫我把這些消夜解決掉吧,我一個人胃口有限的。”
洪之鶴說:“沒關係,吃不完可以放在冰箱裡慢慢吃,這些本來也都是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只有蝦丸湯在微波爐里加了熱。”
米果指了指那杯蜜棗酸奶:“那你把這個喝了吧,睡前喝酸奶有益身體健康。”
洪之鶴猶豫了一下說:“好吧,只是我喝掉你就沒有口福了哦。”說著有滋有味地把那份蜜棗酸奶喝光。
米果從浴室裡洗了臉出來,見洪之鶴已經倒在客廳沙發上睡著了。看來安定的效果不錯,如果自己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依然失眠倒可以嘗試一下。
米果輕手輕腳走到洪之鶴身邊,俯身仔細觀察了這個男人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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