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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果說:“哦,不用了。不麻煩洪老闆了。”
洪之鶴說:“嗯,米果,我先送你回去,然後再送璇子好嗎?”
米果卻說:“你先送璇子,再送我吧。”米果這樣說,其實是不放心把祝曉璇交給洪之鶴這個危險分子。
洪之鶴說:“那樣會繞道的。我先送你比較順路。”
米果啞口無言了。她想到那晚自己醉酒之後洪之鶴並沒有把自己怎麼樣,又何況清醒著的祝曉璇?況且如果祝曉璇今晚出什麼事兒,自己就是證人了。所以米果沒再說什麼。
米果下車的時候,趴在祝曉璇耳邊叮囑了幾句,要她到家後給自己打電話。
米果走後,祝曉璇靠在車座上合上眼睛。
洪之鶴問:“困了?”
祝曉璇只是“嗯”了一聲。
洪之鶴沒有再說話,汽車很快開到了祝曉璇的住處。
祝曉璇下車的時候,洪之鶴看著她說:“你穿這件衣服真漂亮,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祝曉璇睡眼惺忪地問:“誰?秦丹嗎?”
祝曉璇只是隨便問了一句,因為剛才洪之鶴跟米果的對話自己聽得一清二楚。可是她發現洪之鶴的臉已經變了色。洪之鶴的微笑急促地收斂回去,神情嚴肅地說:“璇子,不早了,快點休息去吧。我走了。”
洪之鶴回家的路上一直在冥思苦想。
到家後他直奔上鎖的房間,開啟燈和沒有上鎖的櫃門,將頭伸進去,聞到了淡淡的芳香。
然後他彎下腰,從櫃底拾起一根頭髮。那根頭髮很長,足有一尺,黑色,微微卷曲。
30
潘河巖犀利的目光直射眼前這個氣宇軒昂的男人。他即使坐著也有一股英姿挺拔的勁頭,彷彿這裡不是刑警隊而是他的老闆間。潘河巖一直不動聲色地詢問著,這個名叫江浩晨的男人的回答完全是滴水不露。但經驗和直覺告訴他,越是這樣看似滴水不露的人,越可能就是兇手。
潘河巖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內心裡的焦灼露出半點。他看似平靜的問:“可是,上次我們找你調查的時候,就是案發的第二天,你為什麼沒有說打電話的事情呢?”
江浩晨似乎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我想,我作為他的上司,給我的員工打的每一個工作電話,談我們公司內部的運作機密,沒必要跟你們一一彙報吧。”
潘河巖的聲調稍微抬高了一些:“可是,你打電話的時候,也差不多就是被害人死亡的時候。這一點怎麼解釋?”
江浩晨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嘲弄:“差不多?那是差多少?你們警察講話總是這麼含糊其辭嗎?”
潘河巖看上去並沒有生氣:“你再重複一遍,你們通話的內容。”
江浩晨說:“我那天回柳城酒店已經很晚了,因為當晚有應酬。我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第二天我本來打算去拜訪一個客戶,商談秋裝訂貨的事情。由於我第二天不一定能趕回去,於是我打算讓丁茜代替我去見那個客戶,拿上我們的樣品向他們展示,聽取他們的意見。我在電話裡交代的就是這件事情。”
潘河巖問:“這個電話大概講了多久?”
江浩晨說:“具體時間我記不清楚了,大概五六分鐘吧。後來通話忽然斷了,可能是她的手機沒電了。”
潘河巖問:“那你有沒有再打過去?”
江浩晨點頭:“是的,因為還有一個細節我沒有交待,但是撥了幾次電話都沒有打通。於是我決定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再打。”
潘河巖問:“那你當時沒有打通電話,沒有感覺奇怪嗎?按理說,如果一個人的手機正打著沒電了,會立即去充電的。你是他的老闆,她應該會立即將手機插上充電器給你撥回去的。”
江浩晨說:“丁茜這個人工作能力很強,但是有時候不是很注意生活細節,經常丟三拉四的。我想,她很可能將手機充電器落在辦公室了,所以無法充電。而且她住的地方沒裝固定電話,所以就聯絡不上了。”
潘河巖問:“你打電話的時候,丁茜的情緒有什麼反常嗎?”
江浩晨像是思索了一下才回答:“丁茜是那種喜怒哀樂不容易表現出來的人,所以我也說不好。”
潘河巖問:“你在電話中要求丁茜拜訪的客戶是誰?”
江浩晨說:“是東方服裝大賣場,我們長期合作的客戶。”
潘河巖問:“你直接拜訪他們的老闆嗎?”
江浩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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