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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夫!”
“而這個時間點,和福伯說的,莊主雙腿被刺客刺殺的時間點,正好了對上了!”
“關於這第二點,不知道兩位少爺,本縣說的可對?”秦元凌厲的目光一掃二人,冷聲問道。
弒父,這個大逆不道的罪名,任何朝代的人,都不敢親口承認,這兩人也不例外。只是這兩人的反駁,在秦元看來,是那麼的蒼白和無力。
這兩人辯駁了一會,看到秦元冷峻的面孔,沒有任何變化,索性也就不在說什麼了,因為就像剛才秦元的說的那般,這事到底如此,他們四個心裡,都清楚的很!
“既然你們動手在前,那麼莊主的這番動作,就有了解釋。”
“但是你們畢竟是莊主的血脈,莊主雖然知道是你們動的手,但是對外宣稱,是刺客動的手,就是想要保住你們。這一點上,本縣不得不佩服莊主,真是能夠隱忍。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毒殺,還能裝作一副若無表情的樣子,而且一忍,就是一輩子!如果不是有了接下的第三點,本縣可以肯定,莊主就是到死,都不會將這件事情戳破,而是把它帶進棺材內!”
“要知道,在這長達十年的過程中,莊主如果想要動手,他本可以有無數的機會,而不是,隱忍了十年後,在選擇了一種幾乎是最委婉的方式!”
對於秦元的這個說法,大少爺和二少爺只是冷冷一笑,沒有多說什麼,顯然對於秦元這種說法,並不是特別的相信。
“人都死了,你何必替他說那麼多好話,既然說到這裡,你應該十分清楚,有些人,不動則已,一動手,那就是血流成河。”二少爺看了一眼躺在不遠處的青玄,陰測測的說道。
秦元嘆息的搖了搖頭,這兩人,已經是無藥可救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章 一生只開花一次
天色,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暗了下來,一片大的烏雲,悄然飄到了竹林的上空,遮蓋住了原本的豔陽天,竹林裡面的幾個人,雖然面上都比較沉穩,但是此時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恐怕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秦元掃了一眼眾人,繼續道:“至於第三點,和你們沒有關係,或者說和你們本身不存在直接關係,因為這個人,根本就不在莊子內。也和你們二人,從來沒有過任何交集。或許,當年福伯,跟她有接觸過。”
秦元說道這裡,大少爺和二少爺卻沒有任何吃驚的表情,彷彿對於秦元說的最後一點,內心早已知曉。
“沒錯,這個人,你們都清楚,就是整日被青玄莊主拿著手上反覆觀看的那個木雕,木雕上的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子渝的孃親!”
“啊!”
子渝輕輕一聲尖叫,就在秦元想要走上去安慰一下小丫頭的時候,卻發現子渝調整了好了自己的狀態,雖然和成年人依舊乜有辦法相比,但是作為她這個年齡來講,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哎。”
秦元看到這裡,不由輕嘆一聲,心中暗道:“莊主,你這一去,倒是好灑脫!可把這一切的難題,都留給了秦某一個人啊!”
“好了,言歸正傳,這個女人和青玄莊主的往事,本縣不知,但是一些細節中所流露出來的東西,就已經足以這一切了。”
“先前莊主在和本縣談話的時候,曾經反覆提過竹子的事情。當時本縣以為。這只是莊主的喜愛,但其實這成片的竹林裡面。藏著莊主無法訴說的、沉甸甸的愛意。”
“毛竹,一生只開花結果一次。愛情。亦是如此。”
“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多年以前,一個青春洋溢的活潑少女,走進了一個陽光大男孩的內心,儘管因為各種原因,這兩人最終沒有走到一起,但是當初那份純真的感情,一直深埋莊主的內心深處。哪怕後來成親生子,這份感情不僅沒有變淡。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愈發醇香甘甜起來。”
頓了頓,秦元繼續說道:“本縣之所以這麼肯定,莊主對於此女的感情,其一是木雕,另一方面卻是福伯親口告訴本縣的。所以本縣才是如此的言之鑿鑿!”
福伯眉頭輕皺,不解道:“不,此話,老奴從未說話。這一點,秦大人恐怕是記錯了。”
秦元笑著搖了搖頭,肯定道:“福伯你雖然沒有直接說什麼,但是語氣中的其他資訊。已經將你想要說的一切,都暴露出來了。那天你告訴秦某,在數年前。從來不外出的莊主,突然離開了莊子。在回來的時候,身邊還領著一個小女孩。就是子渝。”
“從這裡我們可以明顯的看出來,莊主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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