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組取得了勝利。但所有的律師都是一種既寬慰又失落的感覺,畢竟,這一切結束得太突然了。
希拉里也難免產生相似的感覺,但她更多的是對這份經歷的珍惜,她曾說過這次經歷是她遇到過的最佳個人機遇和專業機遇之一。她在調查尼克松水門事件的工作組的經歷使她懂得,美國的司法體制是能夠發揮作用的,而且當它發揮作用時,是令人無比高興的。對她來說,這使她在耶魯大學所受的四年法學教育在實際中得到最有效最大程度的發揮。
尼克松政權的結束,對於希拉里這種與政治緊密相連的人來說,則是一個時代的開始。她的職業生涯才剛剛開始,但也過不了多久,她又將在小石城開拓出一片新的天地了。
第四章 小石城柔情一、愛情使她回到阿肯色
對於人的一生,事業和愛情的平分秋色,互相傾斜又保持平衡,無疑是一種理想的境界。希拉里是戰後“嬰兒潮”中出生的新一代女性,時代的變化,婦女解放運動的深刻影響,使她們這一代女性必然出現與尼克松夫人和她的母親多蘿西、婆婆弗吉妮亞不同的諸多特質,比如獨立,比如她一生都在追尋職業的道路走下去,但,她仍然是一位女性,更是一位不懈地尋求愛情與事業平衡的新女性。
愛情是美好的,易卜生把愛情比作永遠生長在冰雪下面的花朵;普希金的詩歌中,愛情總是充滿了童話般的神奇;傑克倫敦的《馬丁·伊登》中羅絲和馬丁的愛情純潔、熱烈、天真、近乎幼稚,它那熾烈的火焰甚至可以熔化鐵石心腸愛情,是生命中最閃光的部分,正如希拉里曾對紐約肖託誇夏教育集會的聽眾所說:“我也明白,我還得面對生活中的另一面———感情的一面,這是我們生活和成長的依託,歸根到底,是我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得以產生的根本。”
希拉里·羅德姆曾希望自己在眾議院司法委員會當律師的工作將會持續到1974年秋冬。因此,當尼克松於8月份辭職後,她便陷入了困惑不定的境地。兒童法律保護基金會仍然向她敞開就業的大門,並且具有誘人的吸引力。不過,比爾·克林頓也向她提出了要求。他回到阿肯色州到現在已有一年多,兩人相隔遙遠的思想負擔使他日漸憔悴。他懇求她南下,同他在一起。希拉里以前沒有表過態,但她沒有理由一直拖下去,她總得做出自己的選擇。
有句名言是這樣的:愛情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一種至真的關係,它讓人強烈地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或者為了所愛的人而心甘情願地消失,只要在愛人心中,自己存在著。或許,希拉里也是在愛情的強烈召喚下不由自主地踏上了那個總是令她猶豫不決的南方小州的吧。那塊綿延著沼澤並且素以貧窮落後在全國知名的阿肯色,一開始並不是她最好的選擇,但成了她最終的選擇,並在時間的長河中逐漸演變成了最好的選擇,這大概也是女人的感性勝過理性的一個明證吧。
希拉里在面臨著是否回阿肯色並在那裡生活的問題時是矛盾的,是遲疑的。她曾對《阿肯色新聞報》的記者說:“假使我當時住下來,設法安排我的生活,你是否會認為我會說:我將同阿肯色州州長結婚,並在小石城從事法律工作?看來這些難以實現。我認為生活提供了機會。”但,她需要試一試,任何事情都需要嘗試,才能證明自己的判斷正確與否。
在彈劾調查小組工作的時候,希拉里也非常想念距離遙遠的比爾。她還知道,不能照目前這樣下去。比爾已經向她求過婚,即使是本著對彼此負責的態度出發,她也不能總是拖延著不作決定。可是,她在法律界中已經嶄露頭角,甚至說她已經在歷史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而且現在她可以有種種選擇。她曾同華盛頓一流的法律事務所面談過。它們提供的機會是非常誘人的。她感到自己有潛力,有可能成為華盛頓高階機構中為數不多的女律師之一,這是令人振奮的。但阿肯色州呢,它在美國最貧困的州中名列第二,它會自得其樂地說:“謝天謝地,多虧有密西西比州。”那裡幾乎沒有法律業務,法律活動也不活躍,到這個州去的想法似乎使她自己大傷腦筋。
對希拉里而言,去阿肯色州,能夠想像得到的前景確實是暗淡的。
比爾對於希拉里也是沒有任何把握的,他不只一次,不只向一個人訴說他的憂慮,他說希拉里的前途是無可限量的,她想做什麼就能做到什麼,但他的政治生涯在阿肯色,理智上他不希望希拉里因為他放棄自己的抱負,那樣他會有很重的負罪感。但在情感上,他又充滿了對於希拉里的期待,他渴望她早日做出自己的決定,早日來到他的身邊。
彈劾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