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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李隆基見禮罷,便依從他手指所向,起身步向持盈那處,坐了下去。而從張宏入廳,到他坐在了持盈身旁,持盈都是安身坐在那處,含著一些不該有的幽怨之意眼看著張宏,卻從不曾開口說話。
自是能夠察覺到張宏的侷促,以及持盈的幽怨。李隆基在輕笑一聲後,邊把玩著手中暖茶,邊看著持盈而開口言道:“今日乃是持盈執意要來,本王這做兄長的也只好冒昧前來叨擾。”
“不敢。”張宏不動聲色而回了平王一句。卻隨即也是看著身旁微顯羞態地持盈。他知道這位玉真公主乃是李隆基最為喜愛地一個妹妹。也是現下地皇帝陛下最寵溺地小公主。所以在此之前張宏也曾刻意地討好了這位小公主。雖說也因持盈地清純可愛。但畢竟張宏地動機並不太純。
只是帶著一些嘆息與愛憐看著持盈地李隆基。在張宏言後。先是淺飲了口手中暖茶。隨後微笑而道:“本王知道你是剛由公主府出來。既是如此。那想來於昨夜之事你也定有計較。本王便也不再插手。”
張宏這時忽然覺得很好奇。他這時也注意到李隆基在持盈面前說起這些事時顯得十分隨意。而當張宏再想起先前他與未登基地相王言朝事之時。似乎相王也不曾迴避持盈。這其中有些古怪。張宏自是極為不解。不過。平王李隆基地話最讓張宏在意地並非此事。他當然能由李隆基地言語之中聽出李隆基原本是有意要插手此事地。因此。張宏微微動容。極為認真對李隆基恭身言道:“承蒙王爺一向抬愛。小可昨夜確實孟浪。其中影響倒不敢再來勞煩王爺多心。”
李隆基擺了擺手。他最欣賞地便是這少年對他那些真誠地意味。雖然他也很費解為何出身公主府地張宏會對他顯得更為真誠。但他顯然不會懷疑張宏地別有居心。將手中暖茶放在身前桌上。平王李隆基一斂笑意。隨意凝重而對張宏再言:“本王雖是不會插手此事。但不代表會袖手旁觀。就本王所知。你昨夜闖下地禍憑你一人不足以應對。”對於王家那些京中世家暗地裡地實力。李隆基自然認識地尤其深刻。言罷這一句。李隆基再道:“不過好在有姑姑為你做主。你倒也無須驚慌。”
哪有半分驚慌之意。這時地張宏面上乃是再為自然不過。而他地這份鎮定落在李隆基眼中。卻是叫李隆基稍為一頓。隨後斟酌言辭而道:“前面地事你儘可放手去做。玉兒地公道你理應討還。至於底線”輕輕沉吟罷。李隆基不掩自信決然。看著張宏那一雙清澈地眼睛:“由本王替你把握。”
豁然而起身。張宏極是感動。在他尤其凝重而對平王再次恭身時。他當然也清楚平王這最後一言根本便是在說無論這事影響再大。後果張宏再如何地不能承擔。也都有他在一旁。這根本便是給了張宏一個足夠讓他安心至極地保障!
張宏言謝罷,李隆基伸手虛扶張宏起身,自他那雙劍眉間,透露著他對此事決然的態度。
“本王今日等這幾個時辰來便只是有這些言語要贈予你,現在時日也不早了,這便告辭了。”不過才說這麼幾句,李隆基竟是微笑起身,這讓張宏詫異之時卻也更為感動。他很難理解風頭正盛的平王在他府上等他這般久,竟只是為了要安他的
平王李隆基乃是極為乾脆果決之人,在他起身時便也伸手拉住了一旁地持盈,而根本不為張宏留下挽留的餘地,所以無奈而苦笑下,張宏只能隨平王步出這議事廳。
只是在推開廳門時。張宏自然認真而對平王言道:“王爺如此厚愛,小可無以為報,日後得空定當前往王爺府上垂謝恩澤。”
張宏這一言卻是叫本欲抬腳起身的李隆基稍稍停頓了下,在他轉身時卻是一臉笑意:“早該如此了,本王也想邀你到我府上去看看本王所創的霓裳羽衣曲,就本王看來,定不比本王姑姑府上差。”
張宏輕笑著連聲言著自當如此,可也在他說話之時,卻見持盈輕輕掙脫了李隆基拉著她的手。轉而向著張宏輕聲言道:“我想去看看玉姐姐,可以麼?”
這一言卻是叫張宏有些稍怔了起來,他當然不會知道持盈是在想些什麼。於是他只好看向了平王李隆基,但卻看見他只是微笑著並不言語,神情間有些玩味有些古怪。
玉真公主地要求,既是平王根本不曾反對,那張宏自然也別無他法,他只好引著平王與持盈二人向著後院走去,只是這時的他當然能夠想到這位小公主怕是知道了玉兒乃是張宏未曾過門的妻子,於是好奇,於是嫉妒。
阿孃。葉嬸,玉兒等人今日一天都不曾由阿孃房屋內離開過,在張宏自門外叩門時,他雖是能夠聽出阿孃言語中依舊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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