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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照大驚,顫聲道:“這,怎麼會有這種事!”
就象一般人一樣,太子李照心中也充滿了對不可知的詭異事件的恐懼之情。呆了半晌,方才想起李小民的豐功偉績,拱手顫聲道:“將軍,你既然看得出來,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
李小民搖頭歎息道:“此邪祟太難對付,便是微臣亦無萬全把握。為今之計,只有讓太子妃暫時離開本府,免得影響到太子身體康泰,然後再徐圖良策!此事臣也對太子妃說過,她也覺得如此甚好。只是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李照惶聲道:“離開不難,可是要到哪裡去才好?”
李小民正想說讓她去皇宮,好陪著自己夜夜春宵,忽然想起,若是去了皇宮,豈不是會被人說會對皇帝不利?只好改口道:“臣記得在城郊處,有一座道觀,名喚六莊觀,裡面修行的,都是女道士。不如請太子妃到那裡去修行,暫居一段時日,待得微臣徐徐驅除邪祟,再行接回,如此可好?”
李照連聲道:“好好,便依將軍之言!此事將軍最是清楚,便一切拜託將軍了!”
他一揖到地,誠懇地拜請李小民為他處理此事。反正太子妃留在府中,也只會妨礙他看書而已,如果有了生理需要,府中那麼多侍女,又何必一定要找她!若能送她離開,少了一個人在旁邊指手劃腳,李照倒是求之不得。
李小民與他拱手相別,一面答應明天便將太子妃帶髮修行之事安排好,緩緩退出府去。
李照直送到門外,殷切叮囑,明天一定要多拿幾本壞書來一同批判,二人這才依依惜別,一個回去看書,一個回去看自己養在宮外、金屋藏嬌的美貌皇妃、宮女,順便用實際行動,來安慰一下她們寂寞的芳心。
深宮大院,臥塌之上,一個蓋著厚被子的中年人猛烈地咳嗽著,幾乎咳得無法喘過氣來。
在旁邊,一群太監們驚慌失措地持著他,為他捶背,生怕皇上出了什麼事,他們個個都脫不了關係。
幾個御醫站在床邊,看著李漁咳得如此厲害,個個面如土色,身軀微顫。
李漁咳了一陣,微微喘息,抬起頭來看著眾御醫,正要說話,忽然一張口,一口鮮血自口中噴了出來,啪地一下灑落在床邊的地上。
看到這口鮮血,李漁心中大恐,一翻眼皮,當即昏了過去。
眾御醫面色大變,慌忙上前救治,把脈的把脈,掐人中的掐人中,眾太監們也都驚慌哭叫,當時亂成一團。
早就買通了太監、守在門外的右相錢松也趁著亂勢,飛跑進來,大聲呼喝,指揮著太監們把毛巾熱水拿來,替皇上擦臉,並命令御醫們一定要將皇帝救醒,不然的話,就把他們統統陪葬!
許久之後,李漁才悠悠醒轉,抬眼看到錢松,淚水長流,顫聲道:“愛卿,你也在這裡!”
看到李漁一臉蒼老憔悴,花白鬍須帶著點點血跡,在空氣中輕輕顫抖著,右相錢松也不由一陣心酸,扶住李漁龍體,黯然流淚道:“皇上,老臣來看望皇上了!”
李漁靠在床上的厚枕上面,無力地喘息著,想起當年與錢松的女兒那般兩情相悅,誰知她卻早早離開人世,害自己孤單一人。如今自己也都老了,不由感歎世事無常,時光似水,淚水緩緩流了下來。
錢松跪在床邊,默默流淚,君臣二人,相對哀痛不止。
李漁喘息半晌,澀聲道:“愛卿,你既來了,想必是有什麼要事,說吧!”
錢松慌忙叩頭道:“本來不該以瑣事打擾皇上,只是此事太大,不敢不稟報皇上得知:在西方邊境,陳國已陳列大軍,似有侵入我國之意。更得密探來報,陳國已請了茅山法師,混在軍中,不知是不是想借茅山派法術,對我軍施以突襲!此事關重大,若被他們突襲得手,我西部邊境大軍猝不及防,只怕擋不住陳國東侵的大軍!”
李漁一聽,立時雙眼翻白,急促地喘息著,象是馬上又要昏過去的模樣。
眾太醫嚇得面色發白,慌忙上前施以救治,捶胸拍背,半晌才讓李漁緩過氣來,在太醫的扶持下,有氣無力地道:“相國,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錢松滿臉誠懇,誠惶誠恐地上奏道:“皇上,為今之計,只有讓靈秀真人李小民西出金陵,到西部大軍中監軍,以防陳國使出毒計,用法術暗算我軍!”
李漁抬起雙眼,喘息道:“你說,要李小民出去監軍?”
錢松點頭道:“是。讓他西出監軍,並不止是為了防備陳軍;而且,臣懷疑西部軍統帥董相虎暗有異志,而李小民本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