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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建議。雖有老成持重之將,希望能多呆幾天,等到各州縣調來的援兵到達再以優勢兵力擊破敵軍,卻很快便被紛紛請戰的聲音淹沒,沒有幾個將領支援這樣持重的提議。
秦貴妃目光掃視眾將,又落到李小民身上,努力保持玉容波瀾不變,溫聲道:“李副帥,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李小民踏上一步,躬身拱手,肅容道:“啟稟元帥,據末將在陣前看,敵軍不過是一群烏合賊眾,未曾受過什麼訓練,不過是從賊造反,想要趁亂搶些財物的。主將一死,立即軍心大亂,四散潰逃。似這等烏合之眾,哪堪我大軍一擊。請元帥再勿遲疑,只管提兵相攻,末將願為元帥在陣前斬殺朱演達,來報答元帥天高地厚之恩!”
秦貴妃微笑點頭,沉聲道:“既然諸位將軍都如此說,那便立即起程,去攻破賊軍!”
她的玉手抬了起來,堅定地指向帳門外,正南方向。陽光從帳外射了進來,照在她的臉上,這女將絕代風華的美貌容顏,熠熠生輝。
荒野之上,兩軍各立營寨,相互對峙,戰場上風聲呼嘯,一片蕭殺情狀。
在戰場中央,一員身材高挑的美貌女將騎著一匹火紅色的戰馬,孤身勒馬而立,手提一柄沉重鋒利的大刀,頭戴戰盔,身披金色戰甲,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放射著金光。一股凝重暴烈的殺氣,自她身上散發出來,讓對面的賊兵,俱都看得驚怕不已。
在她身後數十步外,一員銀盔銀甲的小將勒馬挺槍,正在命令身邊上百士卒大聲呼喊,辱罵前方的賊將朱演達,逼他快點出戰,不要在眾軍面前做出膽小如鼠的模樣。
正在捱罵的朱演達,此時騎著戰馬,率軍立於自己營前,面色鐵青,又恨又怒地瞪著前方的女將,轉頭向手下問道:“陳明是死在誰的手裡的?”
他手下一個將領,名喚韓松的,揪過上次大戰後逃回的敗兵,大聲追問。那些敗兵都用手指著秦貴妃身後的李小民,答道:“就是那個小太監,騎著白馬的那個!”
朱演達冷冷哼了一聲,怒道:“陳明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麼會死在一個太監手裡!來人,去把那個太監給我抓來殺了!”
身邊一員武將,拍馬上前,躬身道:“將軍,末將願出戰,殺了那個太監,抓了秦貴妃回來,獻與元帥!”
朱演達轉頭一看,見是自己的心腹愛將吳平,笑道:“虧你有心,去吧,儘量不要傷到那邊的美人兒!”
在朱演達身邊,韓松忍不住大笑道:“吳平你真得小心點,若傷到了秦貴妃,只怕元帥會心疼呢!”
旁邊的賊將們一陣大笑,都在汙言穢語,辱及秦貴妃和她母親、女兒,興高采烈地談論著如果逮到她,大家該怎麼一個輪法。
朱演達新近起兵,和這些部下相處,倒也沒什麼架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插口說些笑話,也算得上是與眾同樂。幸好秦貴妃離得遠,還未曾聽見,不然只怕還未交手,便要先氣得吐血三升。
吳平拍馬出陣,手執一杆沉重的狼牙棒,揮棒指向秦貴妃,喝道:“那邊的女人退遠些,先叫那個太監出來,讓爺爺斬了這不男不女的狗太監,再來疼疼你!”
這邊兩個元帥,都氣得面紅耳赤。秦貴妃拍馬而出,揮刀直取吳平,便要斬了這膽敢口舌輕薄的惡徒,戰馬未曾趕到吳平面前,便聽弓弦響起,吳平一聲慘叫,翻身落馬,一頭撞落塵埃,掙扎慘嚎,胸前卻有一枝鵰翎探出,箭尖深達肺腑,已是致命之傷。
秦貴妃回過頭,瞪了李小民一眼,知道是他氣不過這賊將辱及自己,才發箭射殺了吳平。雖然看吳平已倒在馬下,可是未曾親手殺了這惡徒,還是心中鬱悶。
那一邊,朱演達看得大驚,部下將士已經大聲鼓譟,痛斥李小民不該暗箭傷人,非是名將風範。
李小民收弓冷笑,得意洋洋,看著那漸漸死挺在地上的吳平,心裡狠狠地道:“敢罵老子不男不女狗太監?哼,先殺了你給猴看,看誰還敢這麼說我!”
秦貴妃揮手示意,要他率人退後,不要再插手自己與敵將的單挑,免得打擾自己殺敵的興致。李小民見帥令已下,不敢違背,便帶著大批士兵退後,順便教給他們幾句新詞,用來栽在朱演達的頭上。
朱演達聽著遠處傳來的辱罵之聲,果然氣得火星亂冒,當場便要拍馬衝出,與那狗太監拼命。旁邊韓松卻攔住他,大聲道:“割雞焉用牛刀!
元帥暫且冷眼旁觀,待末將去抓了那女人,宰了太監!“
他揮動一根熟銅棍,催馬衝出,指著李小民大叫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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