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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對我這樣,不然我還怎麼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樣都已是半醉,聽不清他在口齒不清地說些什麼,忽然目中寒光一閃,叫道:“你又想騙我!在褲襠裡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冒充男人嗎?看我驗明正身!”
她伸手撕開他的腰帶,便要脫他的褲子。李小民大驚,手腳亂揮,狂叫道:“喂,你這麼做,是公主應該做的事嗎?難道說,你經常剝太監的褲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叫道:“胡說,我從來都沒做過!不過總歸還是有點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體,看看太監的也好!”
藉著酒意,這當朝第一得寵的公主終於做出了平日裡不敢做的事,強行對酒醉受傷無力的李小民做出了這一暴行。
當褲子被褪下來,真平公主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東西,嚇得酒都醒了大半。
李小民忍痛抽泣著,感覺著寒冷包圍著自己的下體,滿懷怨恨地看著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說說看,老子哪裡象是太監?”
真平公主抬起頭,呆呆地看著他充滿怨憤羞辱的英俊面容,結結巴巴地道:“對,對,對不起,我好像走錯房間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擾了!”
說著話,她就向床下溜去,要趁著李小民還在渾身無力時,悄悄地溜走,躲開這羞人的場面。
李小民哪肯這麼輕易便放過羞辱自己、強脫自己褲子的好色公主,一把拖住她,將她按在床上,怒吼道:“從來沒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後,就這麼輕鬆離開的!就象上一次,你的妹不說了,反正你別想逃掉!”
投桃報李,李小民二話不說,便撕開了她的儒衫,嗤地一聲,將她的絲帛長褲扯破,露出了裡面桃紅色的褻衣和如凝脂般的肌膚。
真平公主大驚大叫,卻被李小民用蠻力按住她,三把兩把,撕碎了她的褻褲,露出了雪白修長的大腿。
真平公主用力推著他的身體,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受辱後的李小民怒氣勃發,再也不肯鬆勁,憑著一股酒意,一用力,將她雪白修長的玉腿分開,強忍疼痛,用受傷後的器具,親自來討還血債,腰部狠狠用力,衝入了她如花蕊般純潔美妙的身體。
真平公主那美麗的眼睛,霎時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仰起雪白玉頸,如垂死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苦守了十六年的少女貞潔,只因一次酒醉,一次錯誤的推測,一次大膽的驗明正身,就這樣被這隻見過兩面的少年,強行奪去!
浸入在她溫暖溼潤的嬌嫩玉體中,李小民感覺到身體上的傷痛迅速消除,不由愜意地閉上了眼,享受著這獨特的療傷方法帶來的舒爽感覺。
他舒服得閉上了眼睛,真平公主卻是身心均遭受巨創,兩眼泛紅,雙手緊緊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雪白的貝齒,狠狠咬在他的肩上,印出了兩排深深的牙印。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聲,低頭一看,肩頭已經流了血,心中怒道:“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他強忍疼痛,伸手握住真平公主纖細柔滑的腰肢,開始在她體內奮力衝刺,看著真平公主嬌美的容顏突然變得慘白,感覺著她嬌嫩身體劇烈地抽搐,耳邊聽著她痛苦的呻吟聲,李小民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感,與身體上的興奮感覺混合在一起,讓他的動作更形快速暴虐。
真平公主本是含苞初放的花季少女,嬌軀嬌嫩無比,初次被李小民破瓜,一分快樂之外,倒有十一分的痛楚,不由痛得搖頭哭泣,晶瑩的淚水自她吹彈得破的粉面上,滾滾而落。
李小民醉中哪管得了她哭什麼,只是按照自己的直覺行事,很快便將自己的精華釋放在她純潔玉體之內,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
真平公主用力推著他的身子,抽泣道:“你這死太監,竟然犯上欺主”
李小民趴在她的耳邊,喃喃道:“我要是太監,怎麼會象現在這樣,有能力犯上欺主?”
真平公主語塞,想起他不是太監小民子而是詩人李白,不由搖頭哭泣道:“你這該死的惡徒,若是我母后知道了,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李小民心裡一跳,酒意漸醒:“若是她告訴了別人,還真是麻煩。我還得在皇宮那天生旺地裡面修煉仙法,她說出去,說不定會牽扯到我在宮裡的那個身份也要受到檢查,為了避免危險,我就不能在宮裡居住了!”
想到這裡,他就更不能放真平公主走了。低下頭,重重吻著她櫻桃般的紅唇,將舌頭伸進去,挑逗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