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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輛桑塔納轎車,這樣張葉也沒什麼意見了。鄭川和張葉有著工作外的親密關係高葦是知道的,不過那已是過去的事了,畢竟,鄭川現在喜歡的女人是她,這就夠了。對幫助自己立足於社會的男人不能要求太多,高葦明白這個道理,只要這個世界仍然是由男人統治著,女人便只能如此。
高葦開啟了郵箱,沒見任何回信。她想不會這麼快吧,也許要等到天黑才能回郵。她又想到剛才在廁所裡發生的事,正是自己向那個幽靈信箱發了郵件之後,這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呢?
辦公室異常安靜,連電話也沒有響過。突然,高葦聽見裡間辦公室傳出紙頁翻動的聲音,是鄭川回來了嗎?這不太可能。她走到側門邊聽了聽,紙頁翻動的聲音沒有了,她推開門,裡面空無一人,地上卻掉著幾張白紙。她走進去,將紙撿起來放在鄭川的辦公桌上,她望了望四周,納悶地想這紙怎麼會掉到地上呢?
正在這時,鄭川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震耳的鈴聲讓高葦一驚。她拿起話筒,是一家進口轎車銷售商打來的電話,說是週末有一個對大客戶的答謝晚宴,請鄭總去參加。高葦答應了替他轉答,然後放下了電話。
下午,高葦帶上何總請鄭川過目的資料直奔醫院。病房裡沒人,床鋪理得很整潔,鄭川到哪裡去了呢?她在椅子上坐下想等一會兒,一個護士走了進來,告訴她13床病人已經回家了。
〃他出院了嗎?〃高葦覺得奇怪。
〃他不願住在這裡了。〃護士說,〃他每天也不過就是輸一次液,由我們護士每天去他家裡輸液了。〃
高葦出了醫院,她想到了送到病房的那束玫瑰,那是神秘郵件的傳送者林曉月送到醫院的。看來,鄭川只有躲開這一切了。
她叫了一輛計程車,向鄭川家裡奔去。她是極不願意去鄭川家的,他的老婆劉英怪怪的眼光和語氣總是讓她渾身不自在。不過,資料要送給鄭川,這是工作,她也顧不得了。
到了鄭川家門外,按了門鈴,女傭苟媽來開了門,她說鄭川在樓上臥室輸液。
高葦上了樓,走廊的盡頭是臥室,鄭川正躺在床上輸液,他閉著眼,已經睡著了。護士譚小影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她對走進門來的高葦低聲說道,讓他睡一會兒,他在醫院常常整夜失眠,回到家才安穩的。
高葦只好在沙發上坐下,在這間窗簾低垂的臥室中,想像著這個男人的家庭生活。鄭川說過,他和妻子分室而居多年了,這種家庭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
突然,鄭川發出幾聲〃嗚嗚〃的聲音,很緊張恐懼的感覺。譚小影和高葦走到床邊,看見他已經醒了。
〃我做了一個夢。〃他神情恍惚地說,〃我夢見自己正在診所拔牙,是個女醫生在操作,她戴著大口罩,我從她的眼睛認出她正是林曉月。我說許多年不見,你當醫生了?她叫我別說話,壞牙已經拔下來了,要裝一顆新的。我問她換好後是什麼模樣,她取下口罩,露出一直遮掩著的骷髏模樣,兩排裸露的牙齒直逼向我,幽幽地對我說,就是這個樣子〃
高葦打了一個寒戰,感到有冷氣從背後襲來。
8
這天夜裡,高葦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自從今天上午向那個幽靈信箱發出要求聯絡或見面的信件後,她就一直在等著回信。臨睡前她又開了一次電腦,仍然沒有新的郵件出現。
樓上突然響起〃乒乒乓乓〃的聲音,是鄰居夫婦又在打鬧和摔東西了。當初高葦租住這處房子時完全想不到周圍的環境是這樣惡劣。尤其是樓上這家,一到晚上樓板上便響起拉動凳子、女主人高跟鞋走路的聲音。高葦在心裡罵道,狐狸精,在家裡也穿高跟鞋,莫名其妙!有時,高葦剛剛睡著,樓上這對夫婦又吵鬧起來了,接著是摔東西,讓人根本無法入睡。
鄭川曾答應送高葦一套新房,可是遲遲沒有兌現,高葦只好耐著性子等待。現在她最擔心的是,鄭川一旦對她失去興趣,答應送她的房子就完蛋了。她一定要牢牢抓住他。糟糕的是,除了最開始階段鄭川還偶爾來她這裡過夜,現在早已不到這裡來了。高葦想,一定是這環境吵鬧的緣故。她準備另租一處安靜的房子,這樣才能保證她和鄭川的交往,好在房子租金及全套傢俱、電器都是由鄭川付賬,她下次得找一處條件好的地方。
樓上的吵鬧聲將近半夜才平息。從斷續聽見的吵鬧內容看,這對夫婦還是為錢在吵鬧。這與高葦以前想像的愛情和家庭生活完全不同,玫瑰色的嚮往只能在人們的幻想中。她下定決心,要麼嫁個有錢人,要麼讓自己成為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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