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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來,克里一直夢想著進入國會。當他與朋友和家人提及此事時,他們都爭論克里是應該以越戰英雄還是反戰英雄的角色去參加競選。現在,他密切注視著馬薩諸塞州的國會議員競選。
現在看來,克里試圖進入政界的第一次競選從一開始就註定要失敗。他僅僅在馬薩諸塞州長到七歲,此外還有在牛頓學校的一年時光,以及在親屬家中度過的一些暑假。克里希望從第三選區競選眾議員,部分原因是他想取代來自克林頓的現任議員菲利普·J。菲爾賓的位置,他是一個71歲的保守民主黨人,是對越戰持強硬態度的鷹派人物。當時,克里持有激烈的左派政治觀點。他對《紅色哈佛報》(Harvard Crimson)《紅色哈佛報》是由美國哈佛大學所辦的一份日報,職員為兩百五十多位熱愛新聞與寫作的歷屆哈佛學生,紅色是哈佛大學的標誌顏色——譯者註記者說他想要“取消中央情報局的所有活動”,還想把“除美國本土以外的駐軍全部遣散,除非聯合國需要”。但是一位強大的競爭者——羅伯特·F。德里南牧師——卻極受反戰民主黨人的青睞。作為前法律學院院長和波士頓大學教務長,在第三選區,德里南更被看好,也相當受大家的尊敬。而克里才剛剛試圖去了解這個選區。
1970年2月22日,在波士頓郊外17英里處的康科德�卡萊爾高中禮堂中,一個2000人的政黨選舉候選人大會召開了。這些人裡有852名市民符合投票條件,這次會議的主要目的就是確定一個反戰民主黨候選人去挑戰菲爾賓。剛剛從海軍離任的克里“用自己的演講震動了與會的代表們”,傑羅姆·格羅斯曼在自己的備忘錄中寫道,他當時任德里南的競選主席。
反戰領袖反戰領袖(2)
“與德里南不同,克里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年輕,也很溫文有禮。”
隨著投票的進行,克里從其他那些被淘汰的競爭者那裡獲得了廣泛的支援,格羅斯曼回憶道:“演講和投票從上午9點開始,直到晚上6點半。在第四輪投票之前,我看到德里南的支持者們準備離開了,這時,我使用我們市長德雷的策略,把這所高中所有的門都鎖上了,不許任何人離開。”
這個策略奏效了。在第四輪選舉之前,克里撤出了,並公開宣告支援德里南,以免這次初步選舉陷入僵局——他此舉贏得了廣大與會者的熱烈喝彩。“我走到他的跟前,然後我說:‘我將永遠不會忘記你所做的。’”格羅斯曼回憶道。他也信守了他的承諾:他和其他一些參加了這次會議的人都將在以後的競選年裡支援克里。
3個月後,也就是1970年5月,克里和他相處了六年的女朋友朱莉婭·索恩結婚了,她是克里的密友大衛·索恩的妹妹。由於克里是福布斯家族和溫斯羅普家族的後裔,早已樹立起來一個完美的貴族形象,因而他在這場華貴的婚禮上更加引人注目。
《紐約時報》這樣描述道:“朱莉婭·斯廷森·索恩小姐——她的祖先在美國建國時立下了汗馬功勞,與約翰·福布斯·克里——這個期待重現家族榮耀的雄心勃勃的年輕人,於今天下午在索恩家族在長島200英畝的土地上舉行了婚禮。”
這篇報道提及,索恩小姐在婚禮上穿著的奶油色的婚紗是她的祖先凱瑟琳·皮爾特里·史密斯曾穿過的。凱瑟琳嫁給了伊萊亞斯·布迪諾四世。聯邦黨人文集中記載著,伊萊亞斯曾是大陸議會的議長。“在那次婚禮中,著名的亞歷山大·漢密爾頓擔任伴郎,總統喬治·華盛頓也出席了那次婚禮。”“今天的婚禮是否將會成為歷史的再現,這將取決於新郎,作為一位耶魯的畢業生和一名參加過越戰的老兵,來自於馬薩諸塞的克里一直在考慮競選國會議員。”(這篇文章並沒有提到克里不久前在競選中落敗退出。)婚禮後,克里選擇了一個美麗的、意義深遠的地方度蜜月——潘興家族在牙買加的故鄉。在越南的水田裡遇害之前,理查德·潘興在那裡度過了許多快樂的時光。朱莉婭也已經從一位社會名流向一位社會激進分子轉變了,在反戰運動中,她支援克里要更加積極,更加激進。克里曾寫過一封自己稱之為“寫給美國的信”,其中的內容主要是他在越南的所見所聞,他把它“賣”給許多雜誌社,但是卻從未能夠發表。
1970年勞動節的那個週末,克里加入剛剛組建的越南老兵反戰組織(VVAW)在賓夕法尼亞州弗吉谷(Valley Forge)的一次反戰集會,並進行了他在馬薩諸塞州以外地區第一個獲得廣泛關注的反戰遊行演說。那天,在弗吉谷的第一位演講者是簡·方達,她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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