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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那些內參、絕密訊息等等之類的東西就像股市裡的小道訊息一樣不可靠,很多事情的真實原因與傳出來的原因有著很大的不同。
“可笑的是,魯成還不承認他老爸不要他了,把他當成了棄子,一個勁的嚷著另有原因,說是有仇家尋仇,把他老爸給綁架了。”崔善笑呵呵的說著。
“為什麼?”胡言心裡一驚,難道這個魯成知道些什麼眉目嗎?
“我收買了他的一個親信,那個親信說魯成發現了一些什麼東西,好像和一個女人有關。可笑,魯連山這樣的老『奸』巨猾的傢伙,能有什麼女人會是他的對手?”崔善的話讓胡言頓時沒有了胃口,他心裡有了個不安的感覺,這個魯成是不是知道了覃青青的事情?
回到家裡,胡言馬上給覃青青打了個電話,要覃青青最近要注意點。
覃青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問道:“難道是你說的那個世界末日要來了嗎?”
一二六章 我的女人有危險
“不是這個事情,是另外的事情。”胡言解釋著。
“哦,紫霜姐身上的那個疤痕我現在想起來,似乎有些像花的樣子,只是我不知道是什麼花?”覃青青說著。
“是紫菀。”胡言說完馬上就堵上了嘴巴,看來事情大條了。
“”電話裡沉默著,只聽得到覃青青沉重的呼吸聲。
“你你把紫霜姐推倒了?”覃青青的語氣似乎要殺人。
“”胡言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說話啊。”
“那個我可以解釋”話沒說完,電話裡就傳來“滴滴滴”的忙音,看來是覃青青把電話掛掉了。
胡言再次打過去,但是覃青青直接結束通話。
折騰了很久,覃青青乾脆將電話關掉了。
完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結果胡言還是在半夜的時候睡著了,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雖然很傷心,但是還是抵不住疲勞。
電話忽然響了,胡言睡眼惺忪的拿起電話,含含糊糊的“喂”了一聲,然後就傳來覃青青傷心的聲音:“原來你還睡得著啊。”
胡言馬上清醒了,他趕緊說:“我沒有我”
“滴滴滴”的忙音,電話再次掛掉了。
現在胡言真的睡不著了,他鬱悶的坐了起來,忽然想起來,就在電話響起的時候,他正在做夢,夢到了一條紅『色』的蚯蚓正在『潮』溼的地裡蠕動著,看起來很噁心的樣子,忽然一把鐵鍬飛來,將蚯蚓砍成兩截,然後胡言就被電話驚醒了。
這個夢境居然與覃青青講述的夢境很相似,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胡言忽然有了抽菸的衝動。胡言從很小的時候就和幾個半大的小孩一起偷著抽菸,等到長大一些後,才發現抽菸原來不僅不酷,反而很弱智,就像是清朝的那些抽大煙的人一樣,自以為很名流、很有派頭,其實是被那些外國鬼子給洗了腦。
抽菸就是個害人害己害親人的愚蠢舉動。但是胡言現在決定愚蠢一下,可惜他戒菸已經六七年裡,家裡連個菸屁股都找不到。
『摸』出酒瓶,胡言給自己倒上一杯,開始慢慢的喝著。沒推倒的時候想推倒,等到推倒了才發現陷入了困境。要安撫好覃青青,也不知道要廢掉多少口舌。
天亮的時候,胡言已經有了幾分酒意,他『摸』出鑰匙準備去開車去找覃青青。雖然查酒駕查的很厲害,但是現在是大清早的,估計沒有警察會在這個時候查酒駕。
走在去車庫的路上,胡言頭腦有些『迷』糊,深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才算是清醒了點。昨夜下了場雨,天亮的時候雨就停了。
**的天氣就是這樣,雨多半都是在夜裡下,等到天亮的時候,依舊是晴朗的一天。地上有些積水,胡言也懶得繞道,直接就將自己的皮鞋踏了進去,不一會,皮鞋已經濺滿了泥巴。
胡言忽然停了下來,他看到在他腳的前方,有條蚯蚓爬了出來,是那種小手指粗的土『色』蚯蚓,蠕動的樣子和昨夜的夢境很相似,就是顏『色』不一樣。
這條蚯蚓看得出是從花壇裡爬出來的,估計是被雨水淹出來的。胡言搖搖頭,依舊走著自己的路。
猛的一個想法閃現到了他的腦海中,他想起來,覃青青的面相是個凶兆之相,也是有危險的面相。而自己和覃青青都做了同一個夢,這絕對不是巧合,應該是有事要發生。兩相結合起來分析,胡言已經可以肯定,有危險在靠近覃青青,而且是有喪命可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