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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電話。”
胡言和王立走後,左明才沉默許久,他走到陽臺上,從兜裡『摸』出一支菸,拿上火機猶豫著遲遲沒有點上。
一陣冷風吹來,讓他哆嗦了一下,他將手裡的煙丟了。戒菸已經半年了,他身上的煙也只是他用來考驗自己毅力的,平常情況他是隻聞不抽,但是剛才差一點就破戒了。他乾脆將兜裡的煙和火機全部都丟了,才返回屋裡,拿出電話給女兒打了過去。
十幾分鍾後,左明才放下了手裡的電話,女兒真的懷孕了,就等著自己回去以後張羅婚事。
但是左明才還是不相信胡言。他不相信胡言僅憑著看相就能看出這些東西出來。他是董事長私生子的事情和自己女兒懷孕的事情,只要有足夠的財力和人力,應該不難查的出來。
真正讓他猶豫不決的是胡言說的自己每夜做噩夢的事情。在這幾天來,自己確實是不停的做著噩夢,有時候一覺醒來,會發現自己連被子都汗溼了。
王立和胡言走在清冷的大街上,感受著北風的凌虐,都將身子縮排衣服裡,將衣領也豎的老高。巫山的冬季可要比**冷多了,而且一到夜裡十點多以後,巫山街上人跡稀少,讓人感覺更加寒冷。
“胡言,你說的都是真的?都是從面相上看出來的?”王立還是不敢相信的問道。雖然知道胡言的相術很神奇,但是他還是有些懷疑。
胡言哆嗦著時候:“也不全是真的。他做噩夢這件事其實是猜的。你看他雙眼有黑眼圈,眼裡有血絲,所以我猜他有做噩夢。”
“但是你看他的樣子,似乎你說的話讓他很生氣,會不會這次我們搞不到這個投資了。”王立也開始哆嗦起來。
“你放心,他會來找我們的。我相信他遇到了危機,他要破產這個事實可是真的。”胡言的話讓王立更加不敢相信了。偌大的面業集團,說破產就破產?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不過想想胡言的相面術,他又開始有些相信破產這一說。三鹿以前還不是紅紅火火,但是說垮就垮,一點不含糊。
“縣委書記馬壯的老婆挺有意思的。”胡言用隨意的口氣說道。
王立也讚不絕口:“蕭芳確實很不錯,人漂亮,在巫山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又很和氣,在很多場面都能幫書記撐檯面,算得上是個賢內助。可惜就是不能生養。”
胡言咧嘴一笑。原來在外面心目中,蕭芳是個這樣的形象。貌似男人沒能力的時候,都要把不能生養的責任推到女人身上,讓女人遮掩自己的無能。男人就是虛偽,至少在這方面是這樣。就算是身為縣委書記也是一個德行。要是王立知道那個當眾脫衣的女人就是蕭芳,不知道王立會驚訝成什麼樣子。
第二天,左明才就走了。本來誰能將牛師傅面業集團留在巫山,誰就能在競爭紀委書記的位子上佔據絕對優勢。但是現在看來是沒有什麼希望了。
胡言倒是很有信心,他舒舒服服的一覺睡到自然醒。最快活的是什麼人?不是當官的,也是不富豪,更加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那些能一覺睡到自然醒的閒人。
胡言從床上爬起來,睡眼惺忪的開啟房門,打算去街上吃個早飯。門一開,就看到外面站著一個女人,雖然穿著大衣,卻掩飾不住動人的曲線。
“進來吧。”胡言對於蕭芳的到來一點不意外。現在當官的都心裡有鬼,所以喜歡找人算面看相測風水。似乎這些東西能平伏良心的不安。
王立肯定沒少在巫山宣揚自己的事情,肯定將自己吹得神乎其神,這個縣委書記一定聽說過自己的事情,所以找上門來一點也不出乎胡言的預料。
房間裡開著空調,溫度很高。蕭芳一進來就脫下了大衣,『露』出了窈窕的身材。
胡言有些不解,以前見到蕭芳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到她身上有紋路呢,只是在這次見面以後才見到了她臉上的紋路。
進入玄想狀態後,胡言現在看出來這是個豬頭紋路:“你屬豬?”
蕭芳很意外:“你怎麼知道?”
“過了年就是二十九歲了,很年輕啊。要比你那個廢物小十幾歲吧。”胡言靠著沙發上,看著面前的女人。
蕭芳穿著羊『毛』衫,價格不菲,將身材襯托的很出眾。胡言已經看過了她的沒穿衣服的樣子,知道在衣服遮掩下的是更加『迷』人的曲線。
蕭芳端莊的相貌配上『迷』人的曲線,簡直就是一個矛盾體。這樣的矛盾體更加讓人急於探索她更多的秘密。
胡言有些後悔,怎麼上次沒有和她好好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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