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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一一殺死的計劃。
胡言面對著面前的三個人,沉默著,手託著腮一言不發。
眼前的這三個人神情緊張,雙眼通紅,眼睛上都有著黑眼圈。正是顧成海這三個教師。知道有人在計劃著要自己的小命,他們可睡不著,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了。
他已經看清楚了,這三個人臉上都有黑氣在向著眉心下行,這在相書上就是典型的橫死麵相。看來,是有人要一個個的將他們殺死。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仇恨,能這樣的怨毒,能這樣的處心積慮。
“看來想讓你們活命,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出兇手。”胡言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有感而發。
其他幾個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都一臉期望的看著胡言。
胡言喃喃的說:“想找到兇手,就必須要先去看一個人。”
“看誰?”三個教師都緊張的看著胡言。『性』命關天,不得不緊張啊。
“死人。”胡言的話讓大家都愣住了。
胡言說的死人是那個被毒死的食堂職工。只是現在屍體被警方儲存著,這裡不是重…慶,胡言沒辦法能疏通警察,讓自己進入停屍間好好的觀察一番。
胡言透過這幾個教室的途徑打聽了一些訊息,那就是這個職工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農村人,是校長的遠房親戚。
這一次,學校和食堂一共賠償了三十萬才讓他的家人沒有上告。所以沒有人知道這次的中毒案居然死了人。要不然,校長的職務都不保。
現在的一個重點中學的校長職務可是緊俏的很,油水充足,還能賣不少的人情。有了這些人情,以後向上爬可就是順風順水。很多地方父母官都是從校長這個職務一步步的爬上來的。
二四六章 被盜的摩托車
沒有警察的身份,辦起案子來很不順手。
胡言一個人沿著大路走來,現在已經是春季,只是天氣依舊寒冷。今年的冬季特別漫長,已經都是三月份了,依舊冷的像是冬日。路邊的油菜因為天氣的原因,還長得不高,更沒有油菜花可看。
往年這個時節,已經有開的早的油菜花了,今年想看看油菜花,最少還要半個月的時間。
田裡有著幾個五十歲左右的農民在忙著農活。一年之計在於春,所以勤勞的人們總不願意放過這樣的好時間。
只是現在農村裡基本上見不到年輕人了,只有老人和半大的孩子。五十多歲的就是絕對的壯勞力。
胡言衝著一個忙碌的老農打個招呼,說:“忙啊,您家。”您家是湖北話的敬稱,胡言雖然呆的時間不多,倒是也學會了這個稱呼。
老農停下手裡的活,看著胡言點點頭。
胡言堆著笑臉,說:“我問個路哎呀,看來您家最近家裡遭難了吧?”笑臉也馬上變成了嚴肅的臉龐。
老農警惕的看著胡言,說:“你怎麼問這個?”
胡言遞過去一支菸。雖然他不抽菸,但是為了與人聯絡感情,還是帶了一包。
“我是個看相的。我一看您家的面相就曉得您家家裡最近丟了東西,而且還是價格不便宜的東西。”胡言說的不是假話,這個老農面相上財帛宮最下方生有黑痣,是破財之相,而且看這個黑痣的生長旺盛的勢頭,顯然已經過了最高峰,是錢財已經丟失的象徵。
這個老農家裡顯然是剛剛丟了錢財。
“哎呀,你看的還真準。”老農來了興趣,“那你能不能幫我找找看,東西被誰偷了?”
胡言一樂,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行啊。”胡言回答的很爽快,只是他的話頭馬上一轉,“不過,我必須要看看現場,要對你們的村子進行調查,才能知道東西被誰偷了。”
老農馬上放下手裡的農具,拉上胡言就向家裡走去。
來到老農的家裡,胡言端著茶水,耳朵聽著老農講述著事情的經過,眼睛卻四下掃視著周圍。
這裡就是死去的食堂職工所住的村子,村子不大,有著十幾戶人家。胡言一看就知道剛剛辦過喪事的最西邊的一家就是那個職工的家。
老農家裡丟的是個摩托車,這樣的事情在農村裡實在是太常見了,基本上是很難尋到偷車人的。胡言到這裡來只是敷衍,能找到線索最好,找不到只好找個由頭推脫掉。
看看胡言心不在焉的,老農頓時明白過來,馬上拿出十塊錢遞在胡言手裡,說:“這是定金,要是真的能幫我們找回來這個車子,我加倍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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