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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個字的問道:“是——不——是——要——動——手——了?”
“是。”胡言也不想隱瞞。只有這樣,冰藍才會更加註意自己的行動,也才有可能避開胡朔的暗算。
“真的動手了?”冰藍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的嘴唇竟然微微的有些顫抖。
“是。”胡言肯定的說。
“太好了,我就等著這一天呢?”冰藍的話讓胡言直翻白眼。這個冰藍,雖然是記者,可是還是太嫩了,還不知道世上的危險,還不知道像胡朔這樣的人有多麼的可怕。就連胡言都沒有把握能對付胡朔。
二零六章 危險逼近美女
“好什麼好,你的小命都不保了。”胡言沒好氣的說。現在的女孩,也不知道都是怎麼長大的,對於未知的危險總是充滿好奇。
都說小女孩好騙,隨便編個什麼特工、秘密警察之類的身份都能騙錢騙『色』,沒想到像冰藍這樣的高學歷的成**人,也會喜歡不知名的危險。自己是不是也編造一個國安局的身份將冰藍給推倒,好獲得她身上的密碼呢?
“哼,那是你的事。要是我的『性』命有危險,哼哼,你是知道後果的。”冰藍滿不在乎的說。她雖然沒有明說的,但是胡言卻知道冰藍說的是覃青青。
要是冰藍真的有事,尤其還是因為自己出的餿主意的話,估計覃青青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寫字吧,話這麼多。”胡言愈發覺得自己的主意相當的臭了。
衛紫霜從他們兩個的話裡聽出來一點意味,只是她沒有說出來。
胡言也知道衛紫霜能猜到冰藍與覃青青的關係,所以他說話才有些小心。本來覃青青就是胡言和衛紫霜能更進一步的障礙,他不想這個障礙變得更大。
冰藍接過筆和紙,略微想了一下,寫下了一個字遞給胡言,胡言看了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將紙裝進口袋裡。
“你寫的什麼?”衛紫霜問道。剛才胡言的動作很快,她沒有看到。
“是個‘覃’字。”冰藍也沒有隱瞞。她多少也知道,衛紫霜就是被胡言用掉了一張pass卡的女孩,她說出來就是想看看衛紫霜的反應。
衛紫霜表面上不動神『色』,但是心裡有些酸味。她現在是真的愛上了胡言,也希望能和胡言有更進一步的關係,但是覃青青擋在兩人之間,讓她不敢有這個奢望。
她知道,要胡言在她和覃青青之間選擇一個的話,胡言多半會選擇覃青青。她現在要慢慢的讓胡言覺得自己的好,要在胡言心裡加重自己的分量。
“哦,這個字能看出什麼線索來嗎?”衛紫霜眼睛盯著胡言,想看看胡言心裡在想什麼。
胡言在心裡嘆息一聲,他這麼快的將紙條收起來就是不想讓衛紫霜知道是個什麼字,但是這個冰藍,肯定是猜出了自己和衛紫霜的關係,所以將這個字說了出來。
“不知道,測字有時候靈,有時候不靈。”胡言實話實說。
“哼,我看是不是有時候你看不出線索,所以說不靈?”冰藍反駁到。
胡言啞然,貌似冰藍說的也有道理。並不是每個線索都能讓胡言看出來。胡言是神相,不是神。
胡言伸出手,忽然捏住冰藍的下巴。冰藍惱羞成怒,想拍掉胡言的手,卻聽到胡言說:“別動,我在看你的面相。”
胡言的相術冰藍是知道的,她也不知道胡言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只好尷尬的停住手,任由胡言抬著自己的下巴,就像是流氓闊少在調戲良家小媳『婦』。
過了十幾秒,胡言才放下了手。對於冰藍來說,這十幾秒簡直要比十幾個小時還長,想想看冰藍自從當了記者之後,何曾被人這樣調戲過,只是胡言有正當理由,自己無法拒絕。
更讓冰藍暴跳的是這個傢伙居然拿起紙巾擦起了手,搞得自己的下巴弄髒了他的手一揚。
“胡言。”冰藍怒視著。
“怎麼啦?”胡言滿不在乎的問道。
“我的臉很髒嗎?”冰藍再次怒視著。
胡言低下頭,側著看了看,說:“沒有,很乾淨,只是鼻子上沾了一點湯汁。”
冰藍趕緊擦著鼻子,將鼻子都『揉』紅了才接著問道:“那你剛才還擦手?那不是嫌我的臉髒還是什麼?”
胡言的話讓冰藍差點暴走:“哦,這個啊,我剛才上廁所沒洗手,現在才想起來。”
“你用上廁所沒洗的手碰我的臉?”冰藍的眼鏡後面燃起熊熊大火。
胡言馬上岔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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