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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就去將安靜抓起來。
“你安靜點。”胡言不耐煩的說,“證據呢?沒有證據,你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測。”
尤凝蝶一下子沒精神了,一屁股跌坐下來,半天不吭聲了。
胡言搖搖頭,近親迴避原則還是管用的,就連尤凝蝶這樣的人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其他的警察不是更加的感情用事嗎?要是遇上自己的親人犯案,徇私舞弊的現象一定不少見。
胡言在安靜的身上下了一番功夫,但是最後的結果讓胡言失望,因為安靜沒有作案嫌疑。當時她和男友的通話,她男友為了讓安靜記住自己的一番心意,特意開啟了錄音功能。在她男友的手機裡,記錄下了當時通話的全過程,錄音的聲音可以讓人知道,安靜沒有作案的可能。安靜的嫌疑就此排除。胡言陷入了苦思中。
胡言的進展停滯了,而李亮的進展卻很迅速,現在證據已經收集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羅亦凡,就憑著手裡的證據,就能告她謀殺罪。
羅亦凡可以說是危在旦夕。
從羅勝恆那裡得來的訊息,他的敵對勢力沒有『插』手這個案子,他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推動了公訴的過程。原本需要兩個月才能提起的公訴,現在已經縮短到了兩個星期。
再過三天,羅亦凡就將被提起公訴。也許羅亦凡可以聘請最好的律師,但是憑著現有的證據,羅亦凡敗訴是不可避免的。
尤凝蝶已經徹底的慌了神,她每天都要給胡言打十幾個電話。原本接到尤凝蝶的電話就會興奮的胡言,也徹底的疲軟了,每天不停的響的電話讓胡言恨不得將手機給關了。
胡言再次翻出現場的照片想尋找出什麼疑點出來。現在的希望就在能不能尋找到新的線索了。看到盧豔娜的屍體照片,胡言忽然發現自己一直忽視了一個線索,那就是盧豔娜頭上的傷痕。這個傷痕按照現場的分析是棍棒之類的東西造成的。
胡言一直遺漏了一點,那就是造成這個傷痕的物體。雖然胡言忽略了,但是李亮他們並沒有忽略,他們在現場以及周邊都沒有尋找到疑似棍棒的兇器。
胡言決定再去一趟現場,他要看看有沒有可能尋找到兇器,也許能在兇器上能尋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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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已經被貼上了封條,外面的玻璃碎渣清除乾淨了。
胡言伸手撕下封條,推開門。裡面依舊是當初的樣子,就連安靜的東西都留在這裡沒有取走。
房樑上的麻繩還在,整個格局也是當初的模樣。胡言開始尋找可能存在的兇器。這個兇器要是存在的話,應該就在這個屋子裡。外面已經搜尋過了,沒有尋找到適合的兇器。羅亦凡當初匆匆離開的時候,是空著手的,她也不可能帶走。唯一的解釋就是兇器還在這個屋子裡,而且還是一個不起眼的兇器。只有不起眼的兇器才會躲過警察的搜查。
六二三章 見證神奇的時刻
地上散『亂』著一些紙張,安靜介紹過,這個盧豔娜喜歡美術,經常畫些素描,屋子裡的紙張都是她平時畫畫用的。
都說畫家的屋子是最『亂』的,雖然盧豔娜不是畫家,但是她的屋子也夠雜『亂』的。房子角落裡堆了一堆的畫紙,都是盧豔娜廢棄不要的紙張。
胡言伸出手『摸』了『摸』這些紙張,紙張有些日子了,可能曾經打溼過,所以有些凝結起來了。
胡言站起身來,看看上面的麻繩,麻繩一動不動的,而麻繩的下方則是倒臥的椅子。這個椅子應該是兇手為了將盧豔娜送進繩釦裡,用來墊腳的。
胡言將椅子放直,然後站起來試了試高度,要是以盧豔娜和羅亦凡的身高的話,剛剛好。看來,真正的兇手的身高應該和羅亦凡、盧豔娜的身高相差不大。
胡言跳下來,椅子晃動一下也倒了下來。看到椅子落下來,胡言心裡浮起了一個想法,一個可能將羅亦凡解救出來的想法。
李亮已經開始準備將準備好的材料交給檢察院的時候,胡言攔住了李亮。
李亮不解的問:“胡哥,怎麼,有了新看法?”
胡言微微一笑,說:“給我半天的時間,我也許能給你一個全新的結果。”
李亮沉默了一會才猶豫著說:“半天?你有把握?”
胡言說:“我從來不做有把握的事情。不過,我有些眉目了。”
李亮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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