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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燕指指胡言說;“我們也查到了些東西,比如你,在夜裡十點還和安吉爾聊了十分鐘的天。所以我們才追上了你的旅行團。怎麼樣?我們的辦事效率不低吧?”
胡言頓時無語了。貌似金俊和孔燕的效率確實不算低,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查到了自己的行蹤,只是,他們的努力用錯了方向。
走上一條泥濘的小路,胡言踩了踩腳下的爛泥,這才說:“看來前幾天這裡一直在下雨啊。”
“對,前天雨才停。”孔燕不知道胡言說這句話的意思。不過,自己的任務就是協助胡言把這個案子辦好,所以胡言的問題她都會積極主動的回答。
“這樣的話,兇手應該不是將屍體轉移到這個地方的,而是自己走過來的。要不然,兇手不會選擇扛著這樣一個屍體走這樣泥濘的一條路。”胡言自言自語的說,“不過,也不一定,要是兇手是個經常在泥濘的道路上行走的人的話,這個路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難度。”
聽著胡言的自言自語,孔燕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走在前面將胡言引到了一家緊閉的大門前。
五一二章 苦逼中的戰鬥機
“就是這裡。我們是在這裡發現的,現在這裡已經被貼上了封條。”孔燕伸手撕下封條,伸手推開了大門。
胡言走進去的時候,看到有人正在向著這個方向觀望。那些人心裡又是好奇又是害怕的樣子,胡言知道,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好奇的人們會來圍觀。
走進大門,一股血腥味迎面撲來。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天,但是現場的血腥氣一點也沒有 減少。走進一間偏僻的小單間,血腥味這裡最為濃厚,想必這裡就是發現屍體的地方。
一進小單間,胡言馬上就知道這裡就是兇殺現場,不是拋屍地。因為這裡四面的牆壁上都是血跡,顯然安吉爾就是在這裡被兇手殺死的,行兇的時候濺起來的血跡沾滿了四周的牆壁。
胡言看了一下,這裡顯然是個出租房,租住這裡的人應該是個農民工,屋子裡血腥味中含有一點點的濃重的汗味,牆角堆著一些廢棄的衣物。
“租住這裡的人是誰?”胡言微微皺著眉頭問道。
“不知道姓名。只知道他是個民工,河南口音。應該是什麼建築工地上打工的人。”孔燕很快的回答說。
“不知道?房東難道什麼都不知道嗎?”胡言有些詫異。
孔燕搖搖頭,說:“房東從來沒有和租房子的人說過什麼多餘的話。”
“那麼鄰居呢?”這裡屋子顯然不是不止一戶人家在租住。這件屋子被分成了很多的單間,專門用來出租給不怎麼講究的農民工的。
“租住這間屋子的人『性』格暴躁,而且每次回家都很晚,所以,和周圍的鄰居接觸很少。其中有兩戶後搬來的租客連租住這個屋子的人都沒見過。”孔燕說道,孔燕從揹包裡拿出一張畫紙,說,“這是我們根據其他見過這個租客的人的描述畫下來的相貌。”
胡言拿過來看了一眼,紙上的人有著一張很普通的相貌,外凸的眼睛暴『露』了他的『性』格暴躁。眼睛外凸在相術上稱為爆睛眼,是個短命相,也是個脾氣暴躁的典型面相。
“看來是沒有暫住證了,房東也沒有辦理租房許可了?”胡言說道。
“沒有。這裡是個租房監管真空地帶。”孔燕一點也沒有隱瞞。
胡言倒是沒有覺得意外。任何城市,就算是警察工作的再努力,總會有這樣的監管真空地帶,總有人貪圖方便所以租住這樣的地方。
“你們就沒有去尋找這個人嗎?”胡言好奇的問。
孔燕說:“當然派人去尋找了。尋找的目標就是附近的建築工地。只是,周圍的鄰居們說這個房客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了,而且房東說他的租期馬上就要到了,可是他卻沒有續交房租。據房東說,這個租客應該是近期就會離開湘城。”
胡言再次看了看,才說:“租客早就已經走了。”
“為什麼這麼說?”孔燕問道。明明牙刷、『毛』巾這樣的物品都在,地上還有很多的衣物,這說明,租客是倉皇離開的,根本沒時間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
胡言指指地上的衣服說:“你看,這裡遺留的衣服都是工作服,就連這些被褥也都是成『色』很差的,而且很久沒有洗過,牙刷、『毛』巾在這裡,可是牙膏卻不在,從牙刷的磨損程度可以看得出,這個牙刷已經用了很久了,沒有帶走的價值了。『毛』巾也是一樣,很便宜的『毛』巾已經爛的成了破布。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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