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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倒了出來。箱子裡唯一算得上是線索的似乎就只有這個鑰匙。
只是過了這麼多年,就算是鑰匙還能用,可鎖還能用嗎?而且這個鎖又在怎麼地方呢?
“報紙,鑰匙,勳章,這三樣有什麼講究嗎?”胡言自言自語的說。
“看不出來。要是這個鑰匙是什麼上鎖的地方的話,我估計也早已經爛掉了,不可能還會儲存完好。”覃青青分析道。**地處『潮』溼炎熱的地帶,一個就算是金銀做成的鎖經過這麼多年估計也會被鏽蝕掉。這個鑰匙多半沒什麼用處。
胡言沒有說話,但是他心裡有什麼閃爍了一下,似乎是點亮了什麼,但是仔細去想的時候卻想不到是什麼念頭。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一閃即逝的念頭一定和覃青青剛才的話有關係。
胡言躺下了,端起桌上不知道年月的茶水喝了一口。
覃青青狐疑的看著茶杯上可疑的汙跡問道:“你的這個茶水放了多久了?”
“不知道。最多隻放了半年時間。”胡言依舊是喝著茶。他可以算是一個很奇怪的人,講究的時候不是最好的茶不喝,可是隨意的時候似乎就連洗腳水也能不皺眉頭直接喝下去。
覃青青厭惡的端起茶杯聞了一下,然後走到衛生間倒掉。本來還想給胡言倒一杯乾淨新鮮的水,可是胡言家裡好像沒有這樣東西。
開啟冰箱,裡面居然有半瓶沒喝完的飲料,不過看裡面沉澱的纖維樣的東西就知道,這飲料要比剛剛倒掉的茶水年紀更大。
“喂,胡言,你都是怎麼生活的?”覃青青哭笑不得的問。
“唉,沒有女人照顧的男人就是這樣悲苦,”胡言忽然來了精神,坐起來問,“要不,你就充當那個照顧我生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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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章我是色—狼
“給我個理由先。”覃青青似笑非笑的看著胡言。
“你難道就不想做個偉大的女『性』?”胡言目光炯炯的問。
“我做個偉大的女『性』跟你有三『毛』五分錢的關係啊?”覃青青有些納悶,貌似這個胡言說的話總是讓人有些意外。
“像我這樣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應該有個默默奉獻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個偉大的女『性』。”胡言恬不知恥的說。
覃青青直接給了他一箇中指。貌似像胡言這樣無恥加厚臉皮的男人越來越多了,至少看老蟲的書的男人都差不多是這樣。
胡言把玩著手裡的鑰匙,上面滿是油跡,經過這麼多年,這個鑰匙一點生鏽的跡象都沒有,居然儲存完好。只是,金條銀元存在的地方,能有同樣沒有鏽掉的鎖嗎?
**四周的山裡有很多的防空洞,算是藏這些金條銀元的好地方,只是這些地方不可避免的『潮』溼,除非是將鎖儲存在油裡,要不然鎖一定會爛掉了。
這樣的話,覃青青的父親這樣精心的儲存這把鑰匙就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也毫無必要。
想到這裡,胡言心裡再次閃亮了一下,看來想找到存放金條銀元的地方就是要尋找到不會生鏽的地方。因為覃青青的父親這樣在意這把鑰匙肯定是有原因的。
“青青,有什麼地方是鎖存放幾十年都不會鏽掉的?”胡言坐了起來,精神抖擻的問。只要一有線索,胡言都會變得精神奕奕。
“存放幾十年都不會鏽掉的鎖?有這樣的地方嗎?難道你以為是水晶棺,還有專人保養不成?”覃青青想不出這樣的地方。
“銀行的金庫!”胡言一拍手叫道。
“去,這可是特務活動經費,你以為我爺爺像你一樣傻,會把這些錢存在銀行?”這筆錢明顯的是不能見光的,沒有誰弱智到將錢存進銀行。
胡言沒有理睬她,而是將桌上的三樣東西看了一遍,喃喃的說:“報紙是表明你爺爺的身份用的,鑰匙是開啟寶箱用的。勳章表明了什麼?”
“那是說明我爺爺也是抗日英雄。”覃青青雖然對自己的爺爺是特務這件事很不舒服,但是好歹爺爺也算是抗日英雄,這讓她有好受了點。再說了,目前看來,爺爺似乎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國家的事情。
胡言忽然丟了一支筆過來,說:“青青,你寫一個字。不要刻意的去想些什麼,你就信手寫寫。”
覃青青說:“什麼時候了,你還要測字?”
“要找金條銀元存在的地方,就要從你身上入手。我相信,這個地點一定在你的潛意識裡,要不然你父親也不會這樣老是纏著你。”胡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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