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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見到親人來了,又是高興,又是擔憂,“爸爸”
“小憂,你先忍一會兒,爸爸這就救你出去”
“哼,父女情深吶!”三刀冷嘲熱諷道,“聽說二十多年前,你把一個兒子賣掉了,十幾年前,你活活打死了自己的妻子,把剩下的一個兒子也逼跑了,怎麼,現在又找了個女兒來裝腔作勢,鬼才相信你呢!”
“你”丁沉氣得臉色發白,但隨即又平穩了下來,“不錯,我昔日罪孽深重,賣子弒妻,慘絕人寰,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足以洗清罪過,這個不用你提醒我。但是我只希望你能放過我這個女兒,我不希望有生之年再加重我的罪孽我已經洗手不幹很多年了,與你往日無冤,近日沒仇,你為什麼要咄咄逼人?”
“何出此言,我不過是想向你討件東西,你又不肯給,我也沒辦法。”三刀很從容,看來是志在必得了。
“那張殘卷是安大哥留下來的遺物,他一再囑咐我不能交到惡人的手裡,否則為禍不淺,我是說什麼也不能給你的!”
“好!真沒有想到昔日那個背信棄義,見利忘義的丁三爺竟然有這麼大的進步,都會分辨好人壞人了。那你他媽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哼,你不用說這個,我有自知之明。東西是不能交給你的!”
“好!像條漢子!”三刀獰笑著說,“你這個女兒長得真白,小臉蛋長得跟電影明星似得,我的弟兄們早就忍不住了。你看這個”
丁沉聽了這句話,肺管都氣炸了,他一脫單衣,光了膀子,上身捆滿了炸藥,足夠把整場的人都化成炮灰。“放了我女兒,要不然,後果你知道。”
這一堆炸藥就是我在旅店看到的,所謂的箱子裡面嚇人的東西。
三刀手下那些打手一個個有些恐慌,腳不自主地往門口挪去。
“好啊,動手吧!拉弦!不拉就是你沒種!”三刀仍然處之泰然,撣著二郎腿,滿不在乎地說。
丁沉本來信心滿懷,這時卻有些慌了,看著並不把他當作一回事的三刀,他的手在發抖。
大約過了整整一分鐘,誰也沒有說話。終於,丁沉有些沉不住氣,他對著女兒柔聲說道:“小憂,看來爸爸不能把你平安地救出去了,爸對不起你。”
“爸”小憂哭了。
“三刀,是恩是怨,與我女兒不相干,我求你放過他。”
“怎麼,不炸了?也好,不過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樣子,拿出點誠意來嘛!”三刀從旁邊接過一罐啤酒,拉開拉環,悠閒地喝著。
“那你要怎樣?”
“跪一下看看。”
“你”
“怎麼,不肯吶,那就是談不攏啦,弟兄們,動手!”
“等一等”丁沉狠了狠心,屈膝就要跪倒。
我實在不能再看下去了,雙腿用力,穿破房瓦掉入場中。下落的時候,雙手抓著覆水之書,就像一個降落傘,減緩了不少下降的速度。
“早就知道你在上面偷聽,怎麼樣,過不過癮吶?”三刀初時渾然不在意,當看清楚我的面孔時,啤酒灑了出來,濺在他的身上。
“你你是人是鬼?”他明明記得,在望海平夷賓館,已經把我釘死在牆上。
“久違了。”我衝著三刀微微一笑,心裡卻頗有些緊張。
三刀定了定神,雖然不知為什麼,但可以確定我沒有死,“洛益,你也來找死!”
“死不死可由不得你。”
“你你是洛益?”丁沉看著我,話音激動,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你你知道我?”我感到很尷尬,不知道對面前這個人應該是什麼樣的態度。
“孩子,我我”丁沉的嘴有些結巴,或者說有些話,他不知道如何啟齒。
“好了好了,不管你們認識不認識,別在這裡敘舊,現下的事怎麼解決?”三刀看看幾十個打手,示意他們隨時準備動手。
“孩子,你不該來。”丁沉嘆口氣對我說。
我笑著擺了擺頭,轉身對三刀說:“三刀,我要把這兩個人都帶走。我不知道你要什麼東西,不過既然是人家的遺物,你就別厚著臉皮硬要了,多讓人不齒!”
“好!死靚仔,有種!”三刀挑起一根大指,“真是什麼都敢說呀。兄弟們,先把那個女的給我扒了。”
“是。”幾個打手流著口水向小憂走了過去。
“不要!”丁沉大喊。
腳下有掉落的碎瓦,我用腳猛踢,過去的幾個打手都被擊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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