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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不過是孩童彈玻璃球的伎倆,也要在我面前賣弄賣弄?”
顯然,燭光不堪這種折辱,他咬咬牙,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好吧,來殺我,試試看。”紅髮人相當從容地挑釁燭光。
燭光被激怒了,也被逼上了出手的絕路,他咬了咬牙,對著空氣彈了一指,這一指夾著一股勁風向那紅衣人徑直打了過去,那紅衣人微微一下同時向後躍去,也是一個彈指相還,地上突然划起一個圓圈,把石磚都割裂了,燭光的手指突地流出血來,他痛的急忙收手,檢查傷情,確定指頭只是被割破一層皮,他才長出了一口氣,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離著地上的圓圈僅一臂之遙,剛剛自己伸出的指頭正好在圓圈的正上方。
“這次只是給你一個警告,不要那麼目中無人,如果我在多使一分力,剛才那一刀就能把你一分為二。霸王神鼎不過是能改變萬物的飛行速度,但不管外物飛行多快,也是在你出手之後,你是有弱點的。”
這一番話好像是在睛天之中打了個霹靂,燭光不由地坐倒在地上。一直以來,讓他引以為豪的神技,讓他當成闖當天下的資本,在別人面前竟然不堪一擊,真就像是孩童在彈珠一般,一時間,他怎麼能接受這種心理打擊,他爬了起來,也不管不顧帶來的人手,歪歪斜斜向廟門外走去。
紅髮人啐了一聲,走到白眉大師的身邊,“大師,你的鎮寺之寶,千金方,是不是應該交給我了?”
白眉大師還殘存著一口氣,但努力地張開了嘴,含含糊糊地咬出三個字“大佛首”說著,他的目光穿過了前院,直盯在正殿的佛像上,確切地說,是那佛頭上。
紅衣人興奮地跑進正殿,不多時就抱了大佛的佛頭跑了出來,他的腳剛踏出院子,天邊那輪紅日就突地跳下了西山。
白眉,死了。
紅衣人對著他的屍體笑了笑,說一聲“多謝你了,大和尚”,就要匆匆離去,臨別之前,他的手打了個響指,我們這一群人才恢復了正常。
“你你是刀鬼頭的師兄?”我問。
“不錯看來,你就是殺我師弟的仇人了?”
我點了點頭。
“真不敢相信他會死在你這種庸庸小輩手裡。不過今天我沒空和你動手,回去好好練練,別讓我取你人頭時太輕鬆了,記住,我叫啖血。”
我不善舌戰,所以不知道怎麼反攻,就在我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紅髮人不見了。
我們急著來到白眉大師的身邊,他已經徹徹底底的死去了,死的很安祥。寺院裡叫不上名字的樹,那樹上叫不出名字的花突地凋了,一片片散落下來,鋪在白眉大師的身上。
我想把大師抱起來,然後找個地方把他安葬,蘇聿攔住了我。
“這裡就是他老人家的歸處,不要動挪地方。”顏姐哀傷地說。
寺裡的四面突地刮過一陣香風,跟著四面的紅燭都亮了起來,把這個寺院照得通亮,在這個本應寂靜的早夜,我們的影子不平靜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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