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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未錐去?雖然和陳士心已經沒了從前的深誼,可是琴骨,畢竟是傳聞之中的邪惡至人,他潛伏在陳士心的身邊,陳士心可就是萬分的危險了。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我知道了不卻不告訴他,難免就有些於心不安。
我撥通了陳的電話,沒人接。
心裡亂亂的。於是就和小風開著車四處尋找陳士心,只要見到了他,把事情告訴他,我就回到未錐去,去和我的親人相聚。
我們開著車找了半晌,我在幫裡並沒什麼名頭,所以有很多的不方便。中午時分,在一個簡陋的酒吧門前,小風停下車來。
“這裡還算安靜,我們就在這裡歇一歇吧。”小風說著下了車。
我也心灰意懶地跟著下了車。在靠窗的一角,兩個人對面坐著。
幾瓶酒,幾絲不悅,幾處淒涼。
喝著悶酒。
“我連燭芯跟我說的那一個小小的心願,都再沒辦法作到了”我說。
“什麼?”
“記不記得我被三刀釘死過一次?”
“記得,是師父的‘免死符’救了你一命。”
“那時候,我的靈見過燭芯一面。她說她被困在百鬼的身體裡面,不得自由。她希望我能把她解救出來可是現在”
“算了,事情到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小風苦笑著說。
“我有點不舒服,想去洗手間。”我說著,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一個背影,好面熟,但一時就是怎麼也想不出來是誰。
而一旦我想出了這個人的名子,我的腦子就一下子木了。怎麼可能!那天,在那個小房子裡,鮮血直流,被陳士心埋身坑中的人,居然活過來了麼?
肥霸!
那個背影,居然是肥霸!
我小心地追了過去,走到一個紅門前,有人攔住了我,說經理室不可亂闖。我只好悻悻而回。
洗手間。我的肩膀還是生疼,其實我受的傷挺重,可就是一直不願意在琴骨面前表現出來,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我到洗手間一是為了小便,更是為了看看我的傷口。
我脫下毛衣,用手輕輕提起了內衣。這時候,肩膀突然劇烈地疼痛,我咬咬牙,才發現,房頂是有幾滴水漏下來,正滴在我肩頭的傷口上。
這一滴不要緊,我的半條手臂一下子消失了,是水和我和透明的血激發了我身體的水形態。立刻地,我的全身都化作了一灘水。
得趕緊變回人形,不然有人突然進來,非嚇壞人家不可。我深吸一口氣,正要變回人形,門吱呀一聲,有人進來了。
更想不到的是,這個人是陳士心!
踏破鐵鞋無覓處,我提了提氣。陳士心喊一聲:“有人在便間裡嗎?廁所裡有人嗎?打掃衛生——”
沒有人回答,看來是沒有人。他當然不知道我在。
陳士心在門口放個“清理中”的黃色示牌,然後關上了洗手間的門。他在搞什麼鬼?
只見他掏出了一隻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胡勾啊!”
胡勾?他在找勾陳的老大?
“陳哥,我是。”
陳哥?胡勾稱他是“陳哥”?這個人確是胡勾無疑,他那個招牌式的聲音,我只聽過一遍就永不會忘記。
“後事辦得怎麼樣了?”陳士心一副吩咐手下人的語氣。
“妥了,首飾都收了,票子都處理了。”
首飾和票子是勾陳的黑話。胡勾說的“首飾”代指的是財產,而“票子”,因為紙幣上面都畫有頭像,所以代指人手。看起來,胡勾正在向他作彙報。
“很好,這一仗,兄弟們作的漂亮!”陳士心誇讚地說。
“哎,誰會料想這麼快就完成了您的下個目標。”胡勾說。
“不知道妙巖是怎麼識破我的身份的,居然把他們所謂的四大神器都端出來了。這一次要不是有洛益和葉逐風在,我恐怕早已經掛了!”陳士心嘆口氣。
“是啊!多虧你命大。只是這一次,為了你這個北玄武手下的小弟,動用了整個勾陳,把整個妙巖都給端了。你說,洛益那小子會不會起疑?”
妙巖被滅?!
“他現在的心思怕是都在琴骨身上,應該不會想那麼許多。”陳士心的語氣中,似是帶著微微的得意。
“虧你找來這麼一個琴骨,才讓這個小子這麼的死心塌地。”
“這一次事出意外,琴骨正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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