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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一股子倔脾氣,越是他辦不到一件事情,他便越要去嘗試,而且不達目的決不放棄。
一開始,那秦貴和還跟我父親掙扎了一會兒,但是突然之間,他整個身子都僵住了,我父親一愣,就見他背上的那個淡藍色鬼嬰轉頭瞪著我父親,最沒有動,卻是用秦貴和的嗓子說道:“範繼雲,你也想死嗎?”
我父親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聲,不覺脊背發涼。當然,這倒不是因為那鬼嬰長相可怕,而是因為那鬼嬰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就在我父親這一愣神的功夫,已經身受重傷的秦貴仁卻冷不防地衝到了秦貴和的身後,嘴裡罵道:“操他孃的,就是這鬼東西在作祟,把它從我弟弟的後背拽下去就好了!範先生,快來幫一把!”
當過兵的秦貴仁到底還是血性,在這種詭異的事件面前,仍然能做出這樣的反應,很讓我父親和段鬱文感到佩服。
當然,我父親的反應也夠快,立即加大了手勁。兩個人,一前一後,同時一用力,就聽那秦貴和“啊”的一聲慘叫。
雖說是慘叫,但我父親和秦貴仁聽後卻是心中一喜,因為這聲音是正常的秦貴和所發出來的,證明他們的方法還有效。
俗話說的好,鬼怕惡人。那小鬼嬰一看這架勢,似乎也是一驚,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候,我父親和秦貴仁哪裡敢鬆勁,急忙又加大了力氣,向兩邊扯去,而那秦貴和的叫聲也變得更加淒厲。
漸漸地,那鬼嬰的身體已經開始遠離秦貴和的身體,只有那四肢還死死扣住秦貴和的身體不肯放手。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在我父親和秦貴仁忙著解救秦貴和的時候,段鬱文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再一聽秦貴和那淒厲的慘
第二十八章 遺命
我父親見此情形,現實震驚,但緊接著便是氣氛,他猛地用拳頭捶了一下青石地面,罵道:“媽的,本想救他,結果反而卻害了他!”
汪成寶在一旁拍了拍我父親的肩膀,說道:“範哥,你別太自責,我都已經說過了,他被那小鬼纏上,肯定是凶多吉少,人各有命,這、也許就是他的命。”
“等等,”段鬱文突然道:“他好像還有氣。”
父親聽後急忙湊到秦貴和的身邊,但是卻不敢翻動他的身體,只是在他身邊半跪下來,用一種十分自責而又內疚的口吻說道:“貴和兄弟,貴和兄弟,你還好吧?”
那秦貴和艱難地搖了搖頭,只是輕聲說道:“我、我哥,那東西在我哥手上,救”
話沒說完,他頸項一軟,頭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儼然已經斷氣死絕了。
不過,我父親也不是那種喜歡沉溺於生死離別的矯情之中,他知道,活著的人永遠都比死去的人重要,登時回過頭去看那秦貴仁。
只見那秦貴仁在剛才的拉扯中,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撞在了一口青銅棺上,竟然把那巨大的青銅棺蓋給撞翻了,而他在與那淡藍色的鬼嬰糾纏的時候由於身體失去平衡,眼看著整個身體就要跌進青銅棺內了。
父親想去幫秦貴仁一把,但是汪成寶卻勸阻道:“範哥,別去,你救不了他,弄不好,你還會受牽連。”
他沒想到,我父親登時怒道:“汪成寶,你還他媽的有沒有點人情味,你要讓我眼看著他身處危險而不顧嗎?現在已經死了一個人,難道你希望再死一個?這就是你所謂的考察?以人命為代價的發現?”
這一系列的問話使汪成寶一時間窘得說不出話來,我父親一甩手道:“你要是怕死就別去,不過,你別攔著我去救人!”
說著,他一個箭步就竄到秦貴仁的身邊。
只是,我父親剛一衝到青銅棺前卻又收住了腳步,只見那被掀開的青銅棺內竟然與外面小石室的壇罐裡一樣充滿了漆黑的不知名的濃稠液體,出於之前的經驗,我父親立即停了下來,說什麼也不敢再向前移動半步,可眼看著秦貴仁與那鬼嬰糾纏心裡又覺得焦急萬分。
就在這個時候,佈滿液體的青銅棺內似乎有了動靜,棺內的液體嘩啦啦地一陣攪動,我父親和汪成寶、段鬱文三人都不禁心頭一緊,暗自為那秦貴仁擦了一把汗。
只是這一次,從液體裡竄出來的卻並不是蟲子,而是竄出一隻面板潰爛成烏黑顏色的手。那手的手腕細長,幾乎全部潰爛,瘦長的小手臂上露出了幾個大洞,露出烏黑的骨頭,至於手指則完全沒有皮肉,只剩下烏黑的指骨。
我父親高聲對秦貴仁喊道:“貴仁兄弟,小心身後!”
但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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