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竟,當初卜瑾只是用手指在地圖上一點,而具體方位,我們都不知道。
沒有人回答我的話,氣氛有些尷尬,卜瑾則不理會大家的疑慮,徑直朝山中走去,滕益則是一步不落地緊跟在她的身後,段鬱文朝我看了一眼,聳聳肩,也跟了上去。
這時候,梁贊從後面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走吧,還等什麼呢?放心,你別小看了你的女朋友。”
我聽後一愣,旋即反應了過來,急忙說道:“我跟你說多少遍了,我跟那女的沒關係。”
可是,梁贊根本不等我,而是自顧自地一邊大笑一邊朝山林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道:“我說我的佩璽大人呀,你別像個小姑娘似的行不行,開個玩笑而已嘛。”
我低聲問候了一遍梁贊的列祖列宗們,然後便追著他的背影跑去。
這是一座無名山,一開始的一段路由於靠近村落,樹林還比較稀疏,而且樹齡也都偏小,大概是因為有村民在山中砍柴的緣故吧。但是,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以後,我們便來到了山中的無人區,兩旁的樹木也漸漸變得密集,樹幹也越來越粗大,甚至有一些已經趕得上一個成人的腰一邊粗了。
不過,我並不擔心會在這山林中迷路,因為無論卜瑾還是滕益,他們都是山裡人,估計從小到大都走著被密林覆蓋的山路,他們自然會有一套辨別方向的方法。
走著走著,我就發現,在山林中最讓人頭疼的並不是那一顆顆參天大樹,而是那些低矮及腰的成片灌木叢和雜草,它們層層疊蓋,淹沒了腳下的道路,我們走在上面往往深一腳淺一腳,一不留神就會摔倒,當然,這種事情往往出現在我和段鬱文的身上。令我氣憤的是,每一次看我摔倒,那個梁贊都像看到笑話一樣衝著我哈哈大笑。
我們前後站成排徐徐前進,滕益走在最前面用長刀開路。隨後是卜瑾,我們沒走一段路,她就會停下來,一會兒摸摸這棵老樹,一會兒摸摸那塊石頭,就好像這些東西能告訴她該往哪裡走一樣,當然,真正指引我們的,還是阿姝娜的那封遺書。雖然我們並不認識那上面的文字,但種種跡象表明,卜瑾的確是按照那封遺書上的指引為我們帶路的。也許,那可能根本就不是什麼遺書,而就是一個地圖。
段鬱文年齡最大,他走在中間,此時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梁贊夾在我和段鬱文中間,他看上去似乎很悠哉,給人的感覺簡直就像是在逛植物園。
一路無話,不是不說話,是實在覺得沒什麼好說的。除了滕益走在前面不時地提醒大家小心腳下,或是小心有蛇以外,大家都悶不吭聲地走路。
走著走著,梁贊突然停住了腳步,我一不留神,整個人撞在了他的後背上,抱怨道:“我說大哥,這山路本來就不好走,你急剎車的時候能不能告訴我一聲呀?”
令我多少有些奇怪的是,梁贊竟然沒有回答我的話,我再一看前面,卜瑾也停了下來,在濃密的森林裡四處張望了一圈,然後轉過頭看了看梁贊。
滕益和段鬱文都感到很奇怪,我問梁贊道:“怎麼了?我們到了,這裡就是隱藏這巨大秘密的地方?”
我環視一週,我們正處在一處下坡路上,濃密的雜草沒過了我們的膝蓋,但四周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只有濃密的樹林和偶爾啼鳴的禽鳥。
“到底怎麼了?”我又問了一遍梁贊。
梁贊看了一眼卜瑾,回過頭對我說:“對不起,我剛才放了一個屁,不小心讓你女朋友聽見了。”
我倒!我當時就想跟人打賭,這個梁贊的精神絕對不正常。
梁贊也不理會其他人詫異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對我說:“佩璽大人,別跟在我後面走了,聞著屁味兒走路容易摔倒,還是我走在最後面吧。”
我壓根懶得再跟他廢話,於是便不客氣地走到他前面,卜瑾吩咐滕益繼續開路,我們便繼續行進了。
這一段小插曲,我在一開始的時候根本沒有太在意,不過很快就發生了一件怪事,讓我不能不對這段插曲有一個重新的認識。
當時,我們繼續趕著路,我看段鬱文已經幾近虛脫,便提出停下來休息一會兒,不過段鬱文的自尊心極強,登時反對,說道:“還是趕路要緊,等到了中午,我們吃過飯的時候休息也不遲。”
其實,所謂的午飯無非也就是幾塊壓縮餅乾和隨身帶著的幾袋榨菜,簡單吃過之後,我們休整了一會兒,段鬱文喝了一口水便繼續趕路了。
按說這裡應該是一塊無人區,但是,我們走著走著,我忽然聽見身後有老漢的聲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