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之苦！

妙玉聽了，氣得臉色發白，嘴角卻滲出血來，哆嗦了許久不說話，忽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妙玉怒道，你這個賤人！我與你何怨何仇，又哪裡得罪過你？你這樣誣陷與我？

香菱臉上顯出委屈的神色，嘴裡說，妙玉妹妹，我知道，這件事說出來是丟你的人，可是，現在老爺過問；我不能不說實話啊！姑媽臨死前一天告訴我你與劉義通姦被她撞見；姑媽也說；少年人激情；只當自己沒看見罷。可是現在姑媽已死；可嘆卻正是因自己的心軟而死！這讓香菱好不傷心！死者為大，姑**話香菱無理由不信。妹妹；姐姐也待見你，若不然，早就告發你了，香菱覺得妹妹是一時糊塗，才與下人劉義有了苟且之事，所以，雖說姑媽被劉義所殺，香菱並無半點恨妹妹之意，仍是和妹妹一起相處。

山貓道，你說你並無半點告發妙玉之意，為何那日大*奶卻說你提早向她彙報？

香菱道，香菱每晚思念姑媽，不能為姑媽手刃仇人，夜夜難眠，也是姑媽託夢，香菱良心發現，心想香菱身為下人，若不將此事報告大*奶，實在是不忠之人！自古不忠即奸；香菱也是忠厚傳家；自知做不出這不忠之事來！

劉富貴說，這很好，你實在是下人中的楷模！

山貓不滿的看了劉富貴一眼，說，香菱；你先站立一邊，傳下人張千李萬何五。

三人上得堂來。

山貓問，你三人可能作證，劉義與妙玉通姦之事。

張千道，我等與劉義平日相處無話不談，劉義曾親口說過，他與小丫環妙玉相好。那手鐲便是劉義親手送與妙玉姑娘的！

山貓道，這作證之事，你三人可要想好了！如果做假證，必和案犯同罪！

三人遲疑了一下，說道，想好了，願意做證！

那邊妙玉早已氣得五內焚身，眼珠子凸了出來，指著幾個人罵道，畜生！畜生！

青娥安慰著她，妹妹，妹妹。

妙玉滿面淚光的對青娥道，這三人簡直禽獸不如，小姐，妙玉那晚在柴房。

話未說完，只聽嬌杏來到堂內，到劉富貴的身邊，嘴裡道，老爺，此事全由下人的姦情引起，如果妙玉姑娘與劉義並無姦情，則下毒之事可能是個誤會。如果姦情屬實，想必明眼人都能知道，必是殺人滅口，遠走高飛。

劉富貴道，你休要多嘴，現在不是正由山貓弟弟問著嗎？

嬌杏道，現在奶媽已死，別人所說也不盡可信，這物證也只能說明他二人有相好之心，並無事實證明。妙玉姑娘咬定未與劉義通姦，對吧？

妙玉憤怒的瞪著她，也不回答。

青娥站起身來，替妙玉說道，這個我可以作證，那劉義曾經騷擾過妙玉，妙玉從未與劉義有過任何不倫之事！

嬌杏道，敢問青娥妹妹，這妙玉是你帶到府上的，她在家中可有婚配或意中之人，可曾有過與男子肌膚之親？

青娥道，未有，這個我自然清楚，想妙玉才多大？尚未婚配，且她家教甚嚴，怎能做出那不倫之事！

嬌杏笑道，這個好辦！青娥妹子，你我都是女人，自然體諒女人。有哪個願意背上這種黑鍋！對吧？我想了一個萬全的法子，可以輕鬆的為妙玉洗脫罪名。

青娥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不知她這是賣的什麼藥？

山貓見她如此，心裡有些不悅，心想到，老子在這兒問案，你這個臭女人仗著劉大老爺，全然不把老子放在眼裡，實在可恨！想歸想，嘴裡卻不敢說，只道，大*奶有什麼萬全的法子，請講！

嬌杏笑道，大*奶我也相信妙玉是一個安份守已老實忠實的丫頭，斷不能與下人做出那苟且來！現在是不是被人誣陷，找人一驗不就知道了？

眾人皆愣住了，不知這嬌杏如何找人檢驗。

嬌杏回頭衝山貓道，請傳王婆婆上堂，此人會告訴你如何檢驗姦情。

山貓大聲道，傳王婆婆上堂！

一個身高不過五尺的委瑣老太婆上得堂來，只見她三寸金蓮似野雞啄地，一雙細眼如柴狗覓食。見了山貓，黝黑的麻子臉擰成一朵花，嘴裡說，王婆婆見過大人！

山貓問道，王婆婆，你家住何方，以什麼為生？你來告訴大家，如何檢驗姦情？

王婆婆道，奴身家住城南王家莊，現無職業。當初因家傳醫術，最是辯認處子。曾在縣衙做過仵作副手，凡是有姦情的女子，處子之身必失，只要檢驗一下其**，觀其形，看其痕，聞其味，自然就知有無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