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辮為何被抓?
老四道,小辮不是被抓,而是做了內應。外界傳言你是主謀,這幾日可能要來抓你。
梁少成聞言吃驚不少,臉變得白紙一般,問道,你慢慢細說。
老四道,這事我著實費了不少工夫,京城能託的人都託了,才打聽到,小辮結交不知從哪兒結交一箇中原人氏名叫劉富貴的,這劉富貴說,只要小辮能幫他把你法辦,他保小辮日後享受榮華。
梁少成一聽劉富貴這個名字,直恨的咬牙切齒,說道,我早看這個人不是個東西!不消說,小辮定被他收買了去。
老四點點頭說,不錯,還有一事,梁爺聽了千萬要沉住氣。
梁少成說,你說吧,我沉得住。
老四說,我有一個朋友在醉仙樓跑堂,那天我們在茶樓分手之後,我我便去他那兒吃酒,因說起了小辮。我朋友說,三日不見刮目相看,這小辮狗一樣的人,現在卻風光的很。我便問怎麼個風光。
我朋友說,有一天小辮和一個胖子前來吃飯,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說什麼現在他已不是原來的小辮,現在是統領府的紅人,錢有的是,人也有的是。那個胖子罵了他一句,再多嘴小心把你舌頭割下來餵狗!小辮便低頭不再吱聲。
我去上菜時他們都不說話,我下去他們才說,我因疑心這小辮是如何發跡了呢,所以,待菜上完,我沒有走遠,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只聽裡面說,這回劉爺你就放心吧,梁少成死定了!那個胖子說,還是認真一點好,你把訊息都放出去了嗎?小辮說,早放出去了,梁少成的老婆說不定現在正在東四牌樓那鬧著呢!胖子又說,還有一件事,你去幫我請一個大夫,去給一個人治病。小辮說,是誰病了,還要劉爺你親自費心。胖子道,我打聽到梁少成的父親身體有病,一直是那個劉太醫醫治。現在我們給他換個人,讓他好的快些!說完低低的笑了幾聲。小辮說,哦,我明白了,劉爺,你是想透過大夫的手給那個老東西下點藥,然後,哈哈。
胖子說,小心說話隔牆有耳。小辮說,這裡哪有什麼人啊,就我們倆。
我聽他們這麼一說,便不敢在那兒聽了,便溜了過來。
當時我聽朋友這麼一說,覺得小辮和劉富貴這兩個人可能對你不利,想通知你,但是沒想到就在當天,他們便動手害了老爺子!
梁少成聽了老四這一番話,直恨得牙關緊咬,雙眼紅光畢露,怒道,今生不殺這兩個狗東西,誓不為人!老四,你眼下就幫我去聯絡人馬,我要用這兩個狗頭來祭父親大人!
老四說,梁爺,你稍安勿燥,你想一想,那劉富貴能使動京城統領,足可見他們關係非同一般,你這樣冒失,萬一失手,豈不壞事?
梁少成說,一天不殺這二人,我一天心頭難安。
老四說,梁爺現在你先在家待著,為老爺子守靈,我馬上就去聯絡兄弟,等把這場喪事辦好以後,再作計議。
梁少成想想也有道理,便說,好,事情緊急,且我這兒也不便留你,你快去吧!
按請來的理事們的理論,應該十天出殯,但梁少成報仇心切,非要提前出殯。幾個理事們找梁少成商量說,至少要八天出殯才好,老爺子是三日去的,八天正好是十日,是個吉數。這邊梁少成說,七天就出殯。理事說,七天是九日,不好。梁少成說,哪裡不好?理事說,三六九帶人口,這七天剛好把三六九都包了,故不好。梁少成冷笑一聲,說,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帶的人口!卻不知我要帶誰的人口!理事們又道,彩雲那裡三天出的殯,她孃家看似不滿。梁少成哪裡還管這些,只說,滿也罷,不滿也罷,這門親事已經斷了,還管他做甚?
出殯這天,梁家上上下下俱披麻帶孝,哭聲振天。院子中央,請來的和尚道士們在做法,手揮桃木劍,口中唸唸有詞,為老爺子超度亡魂。焚香燒紙處濃煙滾滾,失了火一般。各親朋好友都前來為梁佐老爺子送行,靈堂前,梁少成哭的是淚人一般,幾次竟昏厥過去。
臨近中午,理事正要按排吃飯,忽聽院外人聲喧雜,緊接著撲通撲通的跑步聲,待來到外院一看,卻是一隊步兵進了院子,為首的卻是冷統領。
眾人見此情景,都很吃驚,不知出了什麼事。都在那兒疑惑交耳。
這時,只聽冷統領說,今天來此只是為了抓盜賊抓新黨,其它無關人等趕緊離開。
眾人中膽小的都趕緊離了去,膽大的也都退到一邊安全處欲看個究竟。
這時冷統領又說,孫副官,你去帶幾個人把姓梁的犯人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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