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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梁少成來家吃飯,將要吃完飯的時候,梁少成故意說這經商看來真不好學,還真忙人!
彩雲便問,少成,你跟人家學做什麼生意呢?
梁少成吱唔了一聲,說,你一個女人家照顧好家就行了,問這些幹什麼!
梁父心裡其實也想問問兒子在做什麼生意,可是因為父子因為前幾次的訓與被訓的冷戰後,兩個人談話總是硬繃繃的。以至於現在是兒子不說老子便不問,另一方面老子也不好意思放低架子開口問,眼下聽彩雲這麼一問;也想乘機知道兒子學的是什麼買賣。而兒子卻是這麼回答,便對兒子說,少成,你這樣說可不對,你老婆是心疼你才問你,聽聽你這叫什麼話!
梁少成說,您不是常說,女主內男主外,男人的事女人少摻和嗎?
梁父本來是持這個觀點,但此時在飯桌上讓梁少成當著兒媳婦的面揭出來,他心裡卻老大不舒服;不由的起了火氣:我說過女主內男主外不假,但是,我沒說過女人不能問吧?主不主是一回事,問不問是一回事,你說不說又是一回事,你懂嗎?梁父這些話的意思本來是想讓梁少成給自己一個臺階,省得在媳婦沒面子,好像這兒子霸道都是老子教的一樣。
梁少成這時並沒有理解透老爺子的意思,便說,不主就是不能問,問也是白問,一個婦道人家摻和男人的事幹什麼,女人當家房倒屋塌!
老爺子一聽火冒三丈,你這個逆子!剛學三天經商,翅子硬了?就想飛了?老子還管不了你了?!
彩雲一看這情況不太妙,再抬槓下去,這爺倆非打起來不可。抬頭看了婆婆一眼,婆婆正埋頭吃飯,似乎這事和她絲毫無關。
當下彩雲便勸說梁父,爹,您別生氣,我和少成鬧著玩的呢!少成,還不快跟爹認個錯。
梁少成卻趁勢把飯碗一推,說不吃了,我還有事,我走了!說完起身就走。
梁父氣得罵道,我真是積了大德!燒了高香!才生下你這麼個犟種!彩雲,你也別護著他,看看!慣得他都要上天了!
彩雲眼看梁少成出了屋門到院子裡了,便說,爹,你消消氣,我出去說說他。說完也跑了出去。
來到院子裡,彩雲追上樑少成,問,少成,你今晚還回來嗎?梁少成說,不回來了,今晚約了老四談生意。
彩雲哦了一聲,只好說,你在外面注意點安全,現在日子不太平。
梁少成說了聲知道了,人已經出宅門。
彩雲在院子裡傻站了一會兒,清醒過來時梁少成已經走的沒影了。她忽然想,到底他在做什麼生意,在家問不出來,我何不跟著看看去!
於是急忙出了宅門,四下看看,哪裡還有人!梁少成早已經走出了視線之外。
彩雲來到衚衕口那兒,問一個車伕,師傅,剛才從俺宅子裡出來的那個男的去哪兒了?
那個車伕前陣子曾拉過樑少成,今天卻被同行搶先一步,丟了買賣,正在那生氣。見彩雲問,便沒好聲的道,哪個男的,每天這麼多人經過。
彩雲耐心的給他說著,用手邊比劃,你看看那個宅子沒,紅漆門那個,俺家的男人,這麼高,分頭。
車伕看了看她,說,哦,那個男的啊,去東四牌樓了,我還拉過他呢,今天卻被我同行肉頭給拉走了,奶奶的我慢了一步!剛才好像聽說也是去東四牌樓吧,你有事啊!
彩雲一聽,心裡大喜,忙說,對對對,我有點事找他,你拉著我去追他吧,價錢聽你的!
車伕一聽心裡大喜,忙把車子一扭,說,請好吧您咧,坐穩了哇!說完健步如飛,直奔東四牌樓。
臨到東四牌樓的時候,彩雲多了個心眼,沒讓車伕往跟前靠,提前下來了,說是來時匆忙,這手裡也沒掂著東西,只好就近買點再去。隨口打聽好車伕具體的位置,便付了車錢,慢慢的往青娥住的那個宅子走。
離那宅子越近,彩雲的心跳的越厲害。她一怕看見了自己不願意看到的事實,二怕梁少成知道自己跟蹤她肯定會大發雷霆,她也算是出身詩書世家,她知道,一個婦道人家這樣做肯定是不對的,是遭人恥笑的。
終於來到了宅子的門前,彩雲隔著門縫往裡看了看,什麼也看不到,用手輕輕推,穩絲不動,這門是在裡面閂死的。
彩雲在門口發了會呆,心裡也想不透梁少成倒底在這宅子裡幹什麼,又不敢叫門。無奈,只得離開。
無巧不成書,剛走兩步,卻見東邊這家的院門開啟,由裡往外走出一箇中年婦女,心裡立時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