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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當這片和媽媽一樣的大地出現在山貓的面前時,山貓的眼睛裡卻充滿了驚詫充滿了諤呆充滿了憤怒。 他雙手抓緊青娥臂膀,緊緊的像是要陷進肉裡面去。 瞪大了眼睛問,青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青娥依然沉浸在散發著母愛的幸福裡面。 閉著眼睛,手裡還拿著那個用破衣服扎的小人,嘴裡哼著兒歌,並沒有回答他。
山貓痛心地把青娥的衣衫扯上來,蓋住兩個佈滿傷痕的**,他的心在滴血。 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兩個雪白嬌嫩的**上面竟青一塊紫一塊,兩個**上的傷口似乎才剛剛結痂,圓潤地**上面被劃過的傷痕血跡斑斑。
他不忍心去看,他根本也忍不住自己這巨大的悲痛與心疼,他又一次的哭了!
青娥被他的哭聲從逸想中拉了回來,困惑的看著山貓,充滿慈愛的問,你怎麼又哭啦?是不是媽媽剛才抱你抱的不好?
山貓痛苦的閉上眼睛,他不知該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兒。 他拉住青娥的手。 眼睛注視著她,一字一句地說。 青娥,你現在什麼也別想,聽我說話,好嗎?
青娥搖搖頭,說,我還要看我地女兒呢,我的女兒餓了要吃奶,我沒有奶給她吃,她就被抱走了!說完,把山貓剛剛拉上去地衣衫又扯下來,用手把**送到那布衣小人上,然後反覆的用指甲掐擠**,嘴裡哼道,女兒乖,媽媽給你餵奶了!咦,沒奶水了?媽媽不好,媽媽沒有奶水給女兒吃了!
青娥說完,不停的用手在**上抓撓著,掐擠著,**上那剛剛結的痂便被她的指甲再一次的掐破,鮮紅的血液從上面跑下來。 青娥開心的笑了,飛快的把布衣小人往**上攏,嘴裡說,寶貝女兒,媽媽有奶水了!媽媽怎麼會沒有奶水給女兒吃呢!
山貓再也忍受不住內心巨大的痛苦,他一把拉過青娥,把小人從她手裡輕輕的奪過來,小聲的說,女兒困了,讓女兒睡覺好嗎?
青娥不相信的語氣說,女兒還沒吃飽肚肚呢!會餓著她的!
山貓溫柔的說,女兒吃飽了,你看看,女兒都閉上眼睛睡覺了!
青娥沒再說話,雙眼朦朧的自語道,是困了,該睡覺了。
山貓抱住她的肩膀,兩個人並排坐在地上。
山貓扳著青娥的身子衝自己扭正,看著她的臉說,青娥,你難道一輩子就這樣嗎?你難道一輩子都不敢面對這個現實嗎?
青娥似有感觸,身子痛苦的動了一下。
山貓又說,你知道嗎?從第一次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了你!不僅僅是因為你的美色,而更多是因為你的品性,我喜歡你溫柔美麗而又剛烈的性情!但是,你身位高貴,我出身低卑,一直以來,我只能在背後默默的看著你,看著你走的每一步路。有時候,我想衝出來拉住你,把你從痛苦的旋渦中拉出來,可是我沒有,我不僅是因為自卑而且還怕會因此而傷害你!因為我自感不能保護你自感不能給你幸福,我做不到的太多了!青娥,自從我們那晚相見之後,我山貓註定這一生都將為你追逐,我也知道,這是我一生也追不上的一隻風箏,她飛的是那樣高,飛得那樣優雅,而我,只能是在地上遙遙的望著她,雙腿隨著她的飛翔而不停地奔跑。 無論越過大山,無論穿過沼澤,我知道,我無法掌控自己不去追這隻可愛的風箏。 我也知道,就算有一天,風箏被我追上了,我把她拿在手裡。 她也許仍是一隻屬於別人的風箏,永遠不會屬於我!但是。 我卻說服不了自己的腳步,它始終如一的追逐著,就算前面佈滿陷井,這腳步卻永遠不會停下來。
青娥面無表情的看著山貓,看著山貓流淚的臉,漸漸地,青娥的臉上似乎有了一些感傷地表情。 漸漸的,青娥的眼睛裡有了一些晶瑩的東西。
山貓接著說,無數次我來紅樓,都想把自己的思念向你傾訴,但是,每次我看到你在我面前那甜甜的笑,我便忍住不說。 每一次我看到你失落或痛苦的表情,我都想衝動地把你擁入懷中。 我強烈的渴望想要把你帶走,帶出紅樓,帶出劉府,帶出南關鎮,帶你去漫無邊際的四方流浪,我強烈的渴望自己用一生的精力去呵護保護你。
山貓的淚水不停的流下來。 他痛苦的說,但是,我卻沒有做到,我只能做那些無意義地事,我甚至去費盡心思的幫助劉府或者幫助梁少成,我卻沒有勇氣向你說出這一切,沒有勇氣帶你走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