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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有目擊者稱,當日下午4時許,看見死者心情抑鬱地坐在河邊哭泣,另有一名目擊者稱曾看見死者獨自坐在公園的長凳上,神情黯然。
經查,死者生前與丈夫關係融洽,但其夫名聲不佳,跟多名女性關係曖昧。但事發當日,經證實其夫整個下午均在學校上課。警方也一一核查過與死者丈夫關係曖昧的若干女性。未查到有價值的線索。
警方也沒有查到死者購買絲襪的相關資訊,但初步勘查結果,可以認定死者為自縊身亡。
17 新的調查
晚上io點半,鍾思慧剛剛把冼好的衣服晾到陽臺上,口袋裡的手機就振動起來。她探頭向屋裡張望,發現幾分鐘前還在看報紙的母親現在已經睡著了,於是她躡手躡腳地走到母親床邊,關上臺燈,然後一邊拿出電話,一邊帶上門,走到了小區的花壇邊。
“喂,怎麼這麼晚打來?”她一看電話號碼,就知道是方智聞打來的。
“恩慧,還沒睡吧?”方智聞的口氣比往常顯得凝重一些。
“沒暱,剮剛洗完衣服。”她沒特別留意他的情緒,在花壇邊找了地方坐下,剛剛洗了一大堆衣服和毯子,她覺得腰痠背痛,坐下後覺得舒服多了,她一邊用拳頭捶打自己的後背,一邊問,“你有什麼事嗎?”
“能見見你嗎?”方智聞問她。
“現在?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她想到第二天還得陪媽媽去複診,就想拒絕方智聞的要求。她不覺得他們有什麼事緊急到非得晚上見面,現在她想的最多的就是母親的病。
“我有事找你。”方智聞道。
“到底什麼事啊?我明天還得起大早陪我媽去看專家門診呢,你知道醫院是什麼情況,如果6點沒趕到,就不一定能排上號了。“
“排不上號,就找票販子。排個號也就一百多塊錢。”方智聞道。
“白白給黃牛一百多塊錢,我媽聽了還不得心疼死。算了,還是起個早吧,反正現在是夏天,起床容易。”她用手把汗溼的頭髮捋到耳後,仰起臉,享受著夜裡的涼風。
“現在你們家還有必要那麼節約嗎?”方智聞的語調忽然變得尖刻起來。
鍾思慧輕輕皺眉。
“你什麼意思,方智聞?”她道。
“你不是繼承遺產了嗎?”
“那也得等案子結束啊,現在一分錢還沒分到呢。就算以後拿到錢了,也不可能出錢僱黃牛排隊,沒辦法,我們家的人就這樣,窮慣了。你到底找我什麼事?!”說到最後一句,她的口氣生硬起來,心想,若不是接電話不用付費,我早就一下按斷了,我可沒工夫,也沒心情跟你方智聞磨嘴皮子。
“思慧,沒重要的事,我是不會來找你的。”方智聞的口氣也不怎麼友好。
“到底什麼事?”
“我馬上就到,你在花壇那邊等我。”方智聞也沒說聲再見,就掛了電話。
方智聞那命令式的口吻讓鍾思慧很惱火,她很想立刻關機,回家,把門鎖好,就當從沒接過這個電話,但是她又覺得心裡有些不安,因為她很清楚方智聞的為人,就像他自己說的,如果沒 重要的事,他是不會深更半夜來找她的,他們之間不存在這種浪漫情調。他到底想跟她說什麼?
她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決定在花壇邊等他。
十多分鐘後,方智聞果然出現了,跟以往一樣,他來的時候,給她帶來了一些小禮物,既非花,也非巧克力,每次都是生活必需品,這一次,他給她帶來了一個新的塑膠飯盒和20只~次性紙杯。
“你這是幹嗎?我有飯盒。”思慧不想接受他的任何禮物,朝後退了一步,方智聞把那袋東西往花壇裡一扔說道:“那就丟這裡吧,需要的人總會拿走的。”他的口氣冷冰冰的。
思慧看了他一眼,皺了一下眉,把飯盒又撿了起來。
“那就,謝謝你了。”
“我是看你上次用的飯盒太舊了,扣都扣不上才去超市給你買的。那些一次性茶杯是給你招待客人的,免得以後老是洗茶杯。”
“方智聞,其實”思慧欲言又止。
“其實什麼,其實我沒必要對你那麼好是不是?”
方智聞的口氣尖銳,鍾思慧有點摸不著頭腦。過去他從沒用這種態度跟她說過話。
“你怎麼了?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現在都快1l點了,我要睡了。”鍾思慧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方智聞笑了笑。
“好,我這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