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哈哈哈你才明白過來啊。真是個笨偵探啊。我既叫二十面相,又叫蛭田博士,還叫殿村偵探,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的名字呢。
“我為什麼要把你關在這兒,你一定已經很明白了吧。我是要向你們報仇。我曾經被你們這幫小鬼偵探整得好苦啊。這回是跟你們來個禮尚往來。現在你好好地在裡面欣賞那臺機器吧。哈哈哈”
房間裡的小泉聽見那嘶啞而惡毒的笑聲在漸漸地遠去。二十面相真的就這樣開著那臺使天花板下沉的機器,離開了房門口。
小泉急得沒辦法,只好拼命地用整個身子往門上撞。那包著鐵皮的門依然紋絲不動。
就在他拼命地往門上撞的時候,只覺得有一個影子正朝著他的頭上壓下來。抬頭一看,不得了,天花板已經降到使他不能直立的地方了。
小泉知道光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使那臺怪機器停下來的。不管怎樣,他還是使出渾身的力氣設法抵住天花板的下沉。抵著抵著,他只覺得自己使勁地抵著天花板的兩隻手也在慢慢地朝下降。
小泉不得不蹲下來了。就是蹲下來,他也感到那沉重的天花板朝頭上壓下來。
你想,那高高的天花板降到現在這個地方只用了十分鐘左右。要是就這樣不停地往下降的話,恐怕用不了五分鐘就要把小泉壓扁了。小泉想到自己就要活不成了,嚇得大聲地呼喊:“媽媽,快來救救我啊。”
此刻,小泉像個嬰兒似的,拼命地呼喊著媽媽,向媽媽求救。
不知從哪兒又傳來了那個嘶啞的聲音。
“嗚呼呼呼小泉君,現在心情怎麼樣啊?是不是已經受夠了啊?好了,不要擔心了。我是不打算要你的命的。我只是懲罰你,讓你從此以後再也不與我作對就可以了。
怎麼樣?是不是受不了?“
就像是做了一個惡夢,小泉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都溼透了。他朝著傳出聲音的方向轉去,只見一處鐵牆上開出了一個二十公分見方的小孔,那個扮成蛭田博士的二十面相正在那兒觀察小泉的動靜呢。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兒會有一個暗窗。
“哈哈哈害怕了吧,臉都發白了。放心吧,我已經把機器關了,對你的懲罰就到此為止,馬上就把你放出來。不過,在此之前,有一點東西要叫你寫。這裡有紙和筆,照我說的寫在紙上就行。怎麼樣,要是你說不的話,那我就要再把機器發動起來了廖。
害怕的話,就乖乖地把筆拿去,給我寫。什麼?沒關係,很簡單。“
二十面相一邊諂媚地哄騙著小泉,一邊從那個小孔裡遞了一支鋼筆和一張信紙。
怪老人大約三十分鐘左右過後,一個大約四十出頭的胖紳士出現在小泉家附近一個神社的樹林裡。他身穿和服,晃著手杖像是在悠閒自得地散步。
他就是小泉信雄的父親小泉信太郎。信太郎是個有錢的資本家,是幾家公司的董事。
每天從公司回來,吃過晚飯後,都要去附近神社的樹林散步。這彷彿已經成了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件事。
今天因為晚飯有點晚了,所以散步的時間就推遲了,神社裡已經是一片漆黑。儘管這樣,因為已經成了習慣,一天不散步,信太郎就會感到心神不定。於是,他還是來到這漆黑一片的樹林裡溜達起來。
要說今天的晚飯為什麼會這麼晚,那是為了等獨生子信雄放學回家一起吃飯。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信雄的影子。大概是留在學校裡練習打棒球了吧,全家人也沒什麼在意,就先吃了。
小泉的家是在澀谷區的櫻丘町。離二十面相的那個世田谷區池尻町的那個秘密據點很近,坐電車要不了十分鐘。可是,信太郎一點也不知道,就在離家那麼近的地方,寶貝兒子信雄遭受了那樣的折磨呢。
“喂,請問是小泉家的老爺嗎?”
突然從暗處傳出一個聲音,把信太郎給嚇了一大跳。他趕緊回過頭去一看,只見一棵大樹的影子下,一個衣著破爛、白髮蒼蒼的老人正笑眯眯地站在那兒看著他。
“我是小泉。你是誰啊?”
信太郎一邊回答,一邊睜大眼睛仔細地打量著對方。可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位老人。眼前的這位老人不僅看上去有點骯髒,下巴上的一大把白鬍須有點仙裡仙氣的,叫人看了害怕。
“嘻嘻,你當然是沒見過我了,我們是初次見面。只是有點話想跟老爺您說嘻嘻嘻”
真是個討厭的傢伙!一下子從陰森森的樹林裡冒了出來,莫名其妙地邊笑邊說什麼有點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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