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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在整個追蹤過程中,沒有遇上一個過路人嗎?”
“是啊,哪條馬路上都沒見一個行人。”
“他們沒記錯吧?真的一個人也沒碰上嗎?”
不知為什麼,明智就是集中在這一點上追問。
“是啊,一個人也想不起來。可是,啊,對了。如果要說碰上的話,的確是碰上了一個。是個打更的老人。我們還問他了有沒有看見罪犯跑過去呢。結果是什麼名堂也沒問出來。”
“哎,打更老人?這人是從罪犯逃跑的方向走過來的嗎?”
“不,是我們在外面把他從那間打更人的小屋裡叫出來的。”
“那麼,也就是說,你們沒過那間小屋嘍?”
“是啊,當然沒進啦。當時可是一秒鐘都耽誤不起的啊。”
“也沒朝小屋裡看一眼嗎?”
“是啊,沒有看。可是你為什麼要問我們這樣的問題呢?難道你是想說罪犯就藏在那間小屋裡嗎?可是,就算那打更的老人老得不中用了也好,要是有個人躲進那間屋子的話,他不可能毫無察覺吧?”
警察好像被明智的這些莫名其妙的提問問得有點不高興了,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
“不,我想的正好跟你們相反。我是懷疑那時候打更老人是不是正倒在那間小屋的角落裡呢。”
“哎,你說什麼啊?老人可是活蹦亂跳地從那間小屋裡走出來的哦。說什麼倒在角落裡?”警察反駁了一句。
突然,那警察“啊”地一聲,嚇得臉色也變了。他明白了名偵探明智小五郎的那些提問的真正含義。
“那麼,你是說那個老人是假冒的?”
“這僅僅是我個人的想象。如果是那傢伙的話,就有可能幹出這種鋌而走險的勾當。
不管怎樣,還是快到那個打更人的小屋去看看再說。“
就這樣,由剛才那四個警察指路,明智偵探和中村組長一起朝那間打更人的小屋趕去。
到了那間小屋,趕緊朝裡面打了聲招呼,卻不見有人答應。看來,剛才的那個老人已經不在裡面了。明智偵探一聲不吭地拉開那扇玻璃移門,走了過去。急急忙忙地把這間狹窄的小屋打量了一番。他注意到在泥地的一角上,堆著二三個盛木炭的草包。趕緊走過去挑開來一看,果然不出這位名偵探的所料,有一個老人躺倒在那兒。老人身上的衣服被剝得只剩下一件襯衫。手腳都被綁上了,嘴裡還被塞上了一團市,渾身不得動彈。
名偵探的推測果然不錯。那個回答警察們問話的老人是個冒牌貨,而現在躺在泥地上的那一位才是真正的打更老人呢。
幾個警察急忙幫老人解開繩子,取下塞在嘴裡的那團布,扶著他坐了起來。老人一面撫摸著身上的傷痛處,面敘述起事情的經過來。
他說,就在他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打磕睡的時候,玻璃移門被突然拉開,闖進了一個身穿白襯衫的男人。
接著,那人二話不說地把一團市塞進了老人的嘴裡,又剝去他身上的舊外套,把他的手腳給綁起來,朝牆角一推,再拿了幾個放木炭的草包蓋上。
毫無疑問,那個身穿白襯衫的男人就是殿村即蛭田博士。那傢伙穿上老人的衣服,再朝臉上塗上了些黑炭,將一項軟帽一直戴到眼睛處。就這樣,他幾乎在一瞬間改變了模樣。因為是在夜間,對方又是個改頭換面的高手,那幾個警察真的以為眼前的這位是個糊里糊塗的老人,沒能認清他的真面目。
那個傢伙把換下來的白襯衫和褲子,揉成一團扔在打更老人倒下的那個角落裡。
“真是叫人後悔不已啊。我要是和各位警官們在一起監視罪犯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都是叫那幫新聞記者給攪和了。”
明智偵探一點也沒有責備那幾個警察的意思,反而責怪自己,不該這樣掉以輕心。
“不不,該道歉的應該是我。我馬上佈置全市警察出動緊急搜捕,就是把草根刨遍也要逮住那個傢伙。”中村組長為部下們的失責嚮明智偵探道歉,並提出了儘快將罪犯逮捕歸案的補救措施。
“不過,這樣做,恐怕也是白費工夫吧。中村君,你認為那傢伙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啊?”
“什麼樣的人物?不是化裝成殿村偵探的蛭田博士嗎?”
“可是,實際上那傢伙還有一張更令人恐怖的面孔。現在就是讓他跑了也沒什麼關係,因為被拐走的孩子和機密檔案都已經找回來了。無論是殿村還是蛭田博士都只不過是那個傢伙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