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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點我不明白。因為正好有別的要事,我出去了一次,剛剛回到家。關於貴公子之事,我是一無所知啊。
“哦,對對。傍晚時候,您是打過電話來,說有要事與我商量的。可是。過了沒多久,您本人又來了一個電話,說事情已經解決,叫我不要去了。剛好,那時又有別的電話進來,我就出去辦理其他的事情了。”
“啊,您是說,我給您打過兩次電話?”
“是啊,難道您忘了嗎?”
“那就怪了。我只打過一次電話。哦,不管這些。您不是還親自光臨了寒舍的嗎?
然後,化裝成我的樣子,拿著那幅掛軸“
“喂,喂。您怎麼盡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啊。看來裡面一定有什麼蹊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府上的公子出了什麼事嗎?”
小泉信太郎聽了明智偵探的這番問話,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那,您是一次也沒有光臨過寒舍供?”
“是啊,一次也沒有拜訪過啊。您怎麼說我曾經拜訪過貴府呢?真奇怪。說不定,這一切與那個二十面相有關?”
“是啊。就是那個二十面相把小兒信雄給監禁了起來。不過,那孩子現在已經平安地回來了。這的確是蹊蹺了。”
一聽說二十面相,電話那頭明智偵探說話的口氣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請等一下。看來這件事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想馬上就趕去貫府打擾,行嗎?”
“啊,是嗎?要是您能大駕光臨的話,真是求之不得啊。請馬上就來,我們靜候光臨。”
放下話筒,小泉信太郎茫然不知所指地坐在椅子上,身子好像也暫時失去了知覺。
過了大約三十分鐘,也就是深夜一點半左右。小泉家的會客室裡亮著燈,一張圓桌旁,圍坐著剛才坐車趕到的明智偵探和助手小林,還有主人小泉信太郎和信雄,一共四人。他們正在聚精會神地交談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實在是搞不清楚。照您這麼一說,剛才的那個明智先生是個冒牌貨。可是,那人跟眼前正在說話的您簡直一模一樣啊。真的有逼真到這個地步的冒牌貨嗎?”
小泉信太郎還是對明智偵探的話半信半疑。
“那個假明智後來又化裝成您的模樣了嗎?那化裝的技術怎麼樣啊?”
被明智偵探這麼一問,小泉信太郎又顯出了一副想不通的樣子。
“哦,說起來真是不可思議。那個男人,只用了十到二十分鐘,就變成了我的樣子,簡直是一模一樣。那傢伙簡直像個魔鬼,可以自由自在地改變臉型。”
“是啊,整個東京,會玩這套把戲的男人也只有一個。他是個擁有二十張不同面相的怪物啊。”
明智偵探的這番話著實叫小泉信太郎緊張了起來,他的臉色刷地一下子變得蒼白,脫口而出:“哎,您說什麼啊?那就是說”
“是啊。二十面相就是喜歡玩一些膽大包天的把戲取樂。化裝技術那樣高明的傢伙世上是不可能有第二個的。肯定是那傢伙扮成我的樣子來到府上的。
“那傢伙知道您給我打了電話以後,馬上就模仿著您的聲音給我打了個電話,取消了您與我之間的約會。再扮成我的樣子冒名頂替來到府上。”
各位讀者,聽了明智偵探的這番話,您一定也想起了什麼吧?傍晚,在小泉信太郎給明智偵探打完電話以後,那個二十面相變的怪老頭不是急急忙忙地跑到附近的公用電話亭裡去,給明智偵探所打了一個電話嗎?那個電話的目的原來在此。
“可是,還有一點不可思議的地方。儘管是個冒名頂替的傢伙,他還為我出主意,並和我一起選出頂替雪舟掛軸的替身,使我的傳家寶沒落入盜賊的手裡。他是拿著那幅冒牌的掛軸去見二十面相的啊。難道二十面相會自己騙自己嗎?這又怎麼解釋呢?”
小泉信太郎還是無法相信。
“很抱歉。被騙的不是二十面相,而是您自己。”
明智偵探已經明白了一切,他深感遺憾地告訴小泉。
“哎,您說被騙的是我?”
“那幅真正的雪舟的掛軸是不是藏好了呢?”
“已經放進了收藏室的那個保險箱裡了。”
“那麼,能不能再去收藏室的保險箱看看啊?我認為那幅雪舟的掛軸已經不在那裡了。”
“哎,您說什麼?您有什麼根據”
“與其在這兒說,還不如趕快到收藏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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