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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在窒息中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停我頭部上空的明的那張臉
我說:你幹什麼?
明一向波瀾不驚的臉竟也飄過一抹紅暈
我看看自己——頭上包了繃帶,臉上貼了膠布,胸口上了石膏,左腿上了夾板,連手指也被細細地包紮過
“你這次傷得很重。”明對我說,“不過現在沒有什麼事,我真的很高興”
“”我看到他的眼裡似乎佈滿了血絲,也許是因為光線太暗,我沒有看清楚。
“我為你作了安排,沒有會打擾你,你可以好好養傷另外我沒有通知澤的母親,你可以住在自己家”
“讓你做了這麼多,你想要什麼報答?”我突然殺風景地打斷了他的話。
“”他閉上了嘴。
“說,你想要什麼報答?”我口氣淡淡的。
明看著我,我頭一次覺得他的眼睛是如此的深不可測
他慢慢湊近我,面孔在我的臉前停住了。
我聽到他一字一頓地說:“你放心,該討回的,我一點都不會拉下”
然後他走出房間,關上門。
大人們果然覺得有些太過血腥了嗎?其實,偶是在不知不覺中寫完上章的,當時還覺得尺度把握得應該還行,誰知似乎還是使一些大人覺得有些激烈,其實偶在文章開頭就已經註明了此文BT的,所以大家要是喜歡,還請繼續支援偶(如果偶不小心把“我”寫成一個吸血鬼這個還望大家把自己的思維擴張,用開闊的思想考慮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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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2
我以車禍受傷的名義住進了醫院,身體也在飛快的復原中。
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澤房間裡的花草,明竟然把澤房間裡的花草都搬進了醫院裡現在我就要出院,他又一聲不吭地把這些花草又搬了回去
我沒有感謝他,事實上我這些天都沒有和他說過幾句話——既然已經接受了他的恩惠,那麼一件恩惠與兩件、三件就都沒有什麼區別了。
因為住進醫院的理由是車禍,所以偶爾便會有陸陸續續的訪客——方老師、還有一些熟悉的,不熟悉的同學澤的母親也來過幾次,可她每次總是行色匆匆,坐立不安。
明有時也會來,但他總是與其他人錯開,站在一邊神色古怪地望著我,那眼神中有著隱隱約約、火辣辣的東西我想他一定對我復原的速度十分滿意
拆除石膏的那天,我把過去別人塞進我門縫的照片遞給明(我穿黑色短褲坐在窗臺的那張),他接過去相當仔細地看過之後說拍得很不錯。
我問他知不知道是誰幹的?
他對著我露出了閃爍地笑容,他說:“當一個人覺得一個方法會十分有效的話,那他很有可能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它”
我閉上嘴看著他把那張照片收進了他自己的口袋
然後我們在醫院門口分了手。
*
拉開了久閉的窗簾,陽光再次進入了澤的房間
房間還是老樣子——平凡而乾淨,四處堆著那些至今仍活得好好的綠色植物我向四處張望著,隔著漂浮著微小粉塵的明亮光線,我看到了牆壁上澤探詢的眼神
心裡莫名其妙地溢滿哀傷我開始了在房間裡第一千次的徘徊。
初來到這裡時,異常清潔的房間,全新的內衣褲,大一號的衣服還有那本古怪的備忘錄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我走到了廚房,自從我來到這裡就從沒有使用過這裡,四處的物品都原封不動地擺放在它們的原處。我開啟了一個櫥門,裡面整齊地排放著各種櫥具,我拉開了一個抽屜,裡面同樣整齊地排列著大大小小的刀具
我伸手摸了摸其中最小的一把尖刀的刀刃
涼颼颼的,鋒利異常
澤就是用這把刀割開自己的手腕的嗎?
當時不是在澤的屍體邊四處都沒有找到那把刀子嗎?
就是這一把嗎?就是這一把嗎?
我捏住刀刃把刀子取在了手裡——沒有人會把割開了自己手腕的刀子洗乾淨再放回原處的
握住刀子的我只覺得從腳底升上了一股寒氣,直讓我不寒而慄
尖刀脫手落下,掉在地上發出了“叮叮咣咣”的聲音,而我則不由撐倒在流理臺邊周身顫抖不已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要告訴我什麼?”立在澤的相片前我喃喃道
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四周靜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