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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瞳孔之上的毛筆,正是方正子留給柳浩的‘陰陽筆’。
“噗!”
突然,柳浩還沒來得及高興,那‘陰陽筆’便從那瞳孔之中一下掉落了出來。
“咔嚓!”
一聲脆響,本就有了裂縫的毛筆,一下斷作兩截,就如似人的手臂一般,無力的掉落向地面。
那黑夜人用手緊緊的握著虛空,彷彿握著一件東西,雙手還保持著一個折裂的姿勢,就好似那毛筆就是他自己拔出瞳孔,而後又一下折斷的一般。
“啊!”柳浩一下驚住了,師傅留給他的唯一東西,竟然斷裂了,就這麼斷烈在了他的面前。
“哺!”
柳浩的心中升騰起一股怒火,一種憤怒,一種狂暴,一把符咒,被他從布袋之中抓了出來,一下點燃,而後灑向天空,飄圍向八方,朝著那瞳孔以及黑衣人飄飛而去。
“呼!”如同鮮血一般,那瞳孔之中的心臟,一下噴湧出一道道血箭,彷彿就是真正的鮮血一般,在那‘陰陽筆’紮了的那道口子上噴射而來。
血箭一沾在那漫天的符紙之上,立馬碎裂、燃燒開來,快速的消散在天地之間,直至無影無蹤。
而一隻無形的大手,突然一下握住了柳浩的脖子,猛的將其舉起,柳浩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飛起,朝著那夜空之中的瞳孔飛了過去。
第十章 重疊的心臟?(上)
。事事無常,誰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一個派遣魂奴來的人竟然親自而來。
唐詩兒從小嬌生慣養,處處都被人捧著,沒有受過一絲的委屈,而柳浩與舍龍龍的無視,讓她心中有一種受到蔑視的感覺,讓從小被人捧在手裡,護在心底的她感覺受到了天大的傷害。
於是便想到了報復,不過,她只想去看看那所謂的魂奴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被控制的時候,剛好就遇到了鎖魂子,也因此親手將魂奴放開,發生了悲劇的一幕。
“沒有人怪了,就算沒有你,那喪心病狂的人也不會放過這些人的!”柳浩又何其不知道唐詩兒心中的想法?可是事已鑄成,再去追究誰的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怎麼去補救,怎麼去做好這剩下的爛攤子。
“對了,那煉魂者呢?”柳浩突然想起,在那腥血的鎖魂之心進入自己口中的前一刻柳浩便已經失去了知覺,根本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只發現了你們倆,周圍除了我們,再沒有任何一個人,所有的人都死了,那黑衣人也沒有了蹤影!”唐詩兒搖頭,當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亮,黑衣人早就沒有蹤影。
呼!
蓬布再一次被掀開,一名年青道士行了進來,朝小德子道:“師兄,我們發現了幾具屍體,根據裝束與向貌來看,這幾人不是本地人!”
“哦?”小德子一皺眉,柳浩舍龍龍也看向了那道士。
帳蓬之外,擺放著四具屍體,每人都身穿黑衣,面目蒼白沒有血色,雙目突瞪,周身沒有一絲的生機,已經死去了多時。
小德子蹲下身去仔細的翻開了死者身上的一些痕跡,並沒有一絲的發現。
“是那魂奴!”舍龍龍扶著柳浩,指著其中一具屍體道。
由柳浩所站在的方向數過去,第二具屍體擺放的位置上正是那天擅馬撓亂城主殯儀的那青年壯士。
每一個人的死狀都一模一樣,面上沒有一絲的痛苦,死得很是安祥。
周圍瀰漫著一股寒氣,雖然已是烈日東懸,可是由死屍上散發而出的那一股股寒氣同樣讓人顫粟。
“你們是在那裡發現他們的?”小德子站起身,看向那年青道士。
“在拆帳蓬的時候發現的這四人,每人都是以一種奇特的方勢依附在帳蓬的蓬布之中,如果不是將帳蓬拆散,根本發現不了!”年青道士道。
這名道士柳浩並沒有見過,舍龍龍也沒有見過,完全是一個新面孔,小德子這次帶來的所有道士,舍龍龍柳浩都不認識,想來都是他二人離開長生觀之後,才拜入解圓子門下出家的。
“小浩,你怎麼看?”小德子看向柳浩。
柳浩剛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只能依靠在舍龍龍的身上才能免強站著。
柳浩看了看地上的四具屍體,好像都穿透他們的骨架,看穿他們的內臟一般:“他們早就死了,還活著不過是依附魂絲而已,看他們額間,魂絲已斷,那煉魂者已經死了,他們當然不可能在存活!”
說著話,柳浩指向四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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