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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仁帝先是一愣,繼而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情頓時嚴肅起來,指著高滴詣,看著杜文浩,有些激動的說道:“這位莫非就是大宋的”
杜文浩微微地點了點頭。看了高詣酒一眼,只見高滔滴衝著杜文浩柔情一笑,並不正眼看宣仁帝一眼,彷彿這個人就是透明的一般。
過了片刻。宣仁帝重新坐了下來,彷彿是故意在剋制自己的情緒,沉聲說道:“國公爺,你那個對付大金的東西可有進展?”
杜文浩見宣仁帝臉色陰沉,並不看著自己,而是盯著面前的碗碟,雙手放在桌上,平攤著,看似輕鬆,實際上卻有陰人之相。
杜文浩道:“皇上到底是來古府上喝酒的,還是聞風而來想催促我呢?”
古笑天見宣仁帝嘴角顫抖幾下,然後便笑了,道:“國公爺說的是,好好好,今天聯也破個例,給我來一壺花雕,喝完了,讓國公爺給聯也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病。”
氣氛顯得有些尷尬,宣仁帝一直強忍著心中的不快,杜文浩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古笑天卻有些心不在焉。一共五個人,五個人彷彿都心事重重,不一會兒桌子上菜沒有動什麼,酒已經喝完了。
宣仁帝打了一個酒嗝,看著已有幾分醉意,說話也有些結巴,看來平日裡就不勝酒力,加之今天心情不快又喝的急促了一些,就更加醉的容易了。
“聯”聯十分欣賞國公爺,若是國,國公爺不嫌棄,日後就在大理國,就在聯的身邊繼續當我們犬,大理國的國公爺,吃香的喝辣的,盡享榮華富貴才是。”宣仁帝說著就要喝酒。
古笑天道:“皇上您不能再喝了,還是早些回宮去吧。”
宣仁帝憨厚地衝著古笑天哼哼兩聲。道:“你這個老傢伙,不過是多喝了你們家兩壺花雕,你怎麼”哎喲。不行了,好痛”好痛啊!”說著,宣仁帝竟從椅子上跌落下來,門外的劉公公趕緊衝了進來跟著古一飛將宣仁帝扶上椅子。
只見宣仁帝臉色煞白,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一顆顆落下,雙手緊緊地捂著胃部,十分痛苦的樣子。
劉公公走到杜文浩勉強,哀求道:“國公爺給我們皇上看看吧,每次這樣的疼起來,看著實在是心疼啊。”
杜文浩走到宣仁帝面錢坐下給他號脈後,沉下臉皺著眉頭,道:“不好辦啊,這個病在皇上的身體裡大概潛伏了多年,從前因為皇上不曾登基,一來沒有現在這樣的荒淫無度,二來也沒有現在整日的操勞,身體底子不如從前,這個病自然就浮了出來。”
劉公公雖對杜文浩說的那“荒淫無度”四字不悅,但見皇上自己都不說什麼,自己一個奴才哪裡敢多嘴,便道:“那國公爺可有什麼妙法仙丹?”
杜文浩道:“也不是沒有,只是需要三年五載的調養方可。”
宣仁帝忍住疼痛,起身說道:“聯還是回宮歇息,你們繼續喝吧,聯就不坐了。”
劉公公趕緊命了宮人進來攙扶著宣仁帝。走到門口的時候,宣仁帝回頭對杜文浩說道:“國公爺說三年五載的調養是擔心聯出爾反爾,過河拆橋嗎?”
杜文浩微笑著說道:“我不擔心,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宣仁帝看不出杜文浩臉上的微笑深處有什麼更深一層的意思這是又是一陣錐心的疼痛,宣仁帝只得走出門去。
古笑天和古一飛送了皇上回來,見杜文浩和高活詣兩個人正有說有笑地吃著東西,便上前說道:“賢侄為何不當場給皇上一粒止痛的良藥?”
杜文浩看了古笑天一眼,美滋滋地嘬了一口酒,道:“哪裡有見過下毒的還給解毒的藥的道理?。
古笑天和古一飛一聽都啊了一聲,古一飛則走到門口張望一番。趕緊將門關上。走到杜文浩身邊坐下低聲說道:“雲帆,你這是什麼意思?。
杜文浩放下手中的酒杯,用筷子在杯中沾了一些酒水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古一飛湊近一看,臉色都變了,只見上面寫著:謀反!
古一飛趕緊將字擦去,幾乎是用顫抖的語氣說道:“之前我們在密室讓你考慮的事情,你”,原來是早有此意的?”
古笑天聽自己的兒子這麼一說,不用看桌上寫的是什麼字,便已經猜到杜文浩的用意,起身說道:“既然如此。雲帆,走,我們到一個可以說話的地方去於是四人起身重新回到了那密室之中,這一談便到了天明。
三日後,明前折返回來,看來一切順利。明前已經將東西安全地交給了石頭和慕容玉蘭,為了試探明前的真心,杜文浩刻意又讓他去了一趟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