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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腿都僵硬了,說:“你能不能別看我,我又不是大姑娘!”
老黑轉過頭去,臨了還說了聲:“你快點。”
我閉上眼睛,醞釀著尿意,想象著自己身處在北京盤古七星最豪華套間的廁所裡,四處飄逸著玫瑰的芬香,耳邊是輕柔的音樂,仔細聆聽,我頭皮突然炸了一般,腦海裡那聲音竟然是《妹妹揹著洋娃娃》:妹妹揹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小鳥笑哈哈。
那詭異的走了腔的曲調在腦中盤旋,怎麼揮都揮不去,越想越是害怕,密不透風的墓室讓我毛骨悚然,脖子裡冷颼颼的像是被人在吹氣一樣。
我猛地提起褲子,慌忙向老黑靠去,老黑被我嚇的一抖,扭頭伸拳就衝我打來,這一拳呼呼的帶著風聲,我屈膝抱住了老黑的腰,應急反應就想把他抱摔在地,但一想不對啊,我們兩個怎麼打起來了。老黑也反應了過來,大嚎一聲:“那二狗,你幹嘛!”
我鬆開了老黑,兩隻手頭髮使勁撓了撓:“害怕,尿不出來!”
老黑左右看了看:“橫豎是個死,尿就尿,有啥了不起!”
說著,他也脫了褲子對著牆,嘴裡發著赫赫的用力聲,呼呼尿了起來。
一陣黃湯澆過,我死死地盯著石棺,生怕有個鬼怪跳出來,直到老黑尿完,我已經快要虛脫了。
墓室沒有一絲變化,靜的如同地獄。
老黑看了看我:“不行?”
我說:“你是不是童子?”
老黑眼神飄到了一邊:“保不齊,那什麼,應該是吧。”
我嘆了口氣,世風日下啊,老黑這樣的老實人都不是童子了。
“還是小太爺親自來吧。”我說:“你去站到棺材旁邊,我定定神。”
老黑扭扭捏捏的走到我和棺材之間,我再次解開褲子,硬著頭皮放了一通水,提上褲子回頭去看老黑,他正驚訝的看著我。
“怎怎麼了?”我不敢回頭看,緊張的脖子都硬了,難道有具殭屍就在我背後?
誰知老黑不緊不慢的說:“沒反應,你也不是?”
“放屁,小太爺二十來年守身如玉。”
“還是沒效果啊!”
我定了定神:“可能是最近上火,童子尿不管用了。”
老黑頓了頓,臉上露出幾分無奈和慌張:“你的符呢?驅邪的靈符,不是請了幾道嗎?掏出來跟他拼了吧!”
我這才想起來,從口袋裡掏出符紙,說:”你不早說,我都把這事兒給忘了。”
老黑說:“我都快嚇瘋了,哪還有功夫說這個。”
我顫抖著掏出一張符,衝老黑要打火機,老黑把假zippo遞給我,想說什麼,沒說。
我連搓了三四下,才把火機打著,引燃符紙,做了個深呼吸把符扔了出去。
符是天罡鎮煞符,點燃之後散發的霧氣據說可以辟邪,反正不管靈不靈,點了再說。
第16章 會變臉的壁畫
符紙點著之後,我向棺槨扔去,沒扔多遠,符紙帶著火苗飄飄然落在地上,很快就燃完了,再看盜洞的位置,依舊沒有變化,
老黑指了指燃過的灰燼說:“完了,徹底的完了,沒戲了,這下嗝屁了。”
我說:“不可能啊,就是這麼用的。”
老黑說:“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是不是這符是你姑姑騙你的?”
我說:“不會的。”
老黑從腰裡抽出打神鞭,對著墓牆盜洞的位置喀喀喀砸了幾下,除了震掉一片黃土,絲毫沒有反應。
老黑有點絕望的望著我:“千算萬算你沒算到這個。”
我皺著眉頭,說:“別急,冷靜點,不行咱們就打電話求救。讓我想想,我想想。”
我掏出手機,心裡咯噔一下,沒有訊號!
老黑說:“冷靜個屁啊,一會燈就沒電了。”
我沒理他,現在真的沒什麼辦法了,來的時候總想著辟邪,沒想到這麼邪,現在我算明白當初盜墓的那幾個哥們兒為什麼沒有把盜洞填上了,估計也是悶在這裡沒出去。
可是,如果悶在這裡,他們的屍首去了哪!
墓室空蕩蕩的,能聽到老黑的粗重的喘氣聲。
老黑說:“想到沒有?”
我有點煩,說:“你當是你家床頭啊,說想就想?”
老黑不吱聲了。
我說:“實在不行,就按照原路挖一個盜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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