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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著眼去看,轉眼的功夫竟然又多了一隻,這五隻侏儒兇相畢露,流著長長的口水向我們緩緩移動,很明顯那動作裡沒有任何善意,估計在他們眼裡我和老黑就是一盤上了桌的五花肉。
我心想,這算是進入了敵人的埋伏圈,狹小的墓室裡,甕中捉鱉,絕對是甕中捉鱉。
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出現的,也說不出他們是怎麼移動的,反正我已經吐得昏天黑地了。
我說:“不行了不行了,我死了算了,你們趕緊動手把我弄死吧。”
老黑竟然舉起了一個花瓶,狠狠的向其中一個侏儒拋去,做著最後的掙扎:“別娘炮了,先下手為強,你還想等他們過來啃你嗎!”
那花瓶叭的一聲砸在一個侏儒的臉上,那隻侏儒連晃都沒晃一下,花瓶碎在他的臉上,就像摔在石頭上。
在花瓶碎的一剎那,我看到又一隻侏儒從花瓶裡掉了出來。
老黑又去撿另外一隻瓶子,沒看到掉出來的侏儒。
我驚懼萬分,猛地伸手擋住老黑:“別他媽扔了,瓶子裡裝的全是侏儒!”
侏儒的體型比花瓶大了一倍,他們到底是怎麼鑽進花瓶裡的?這不符合科學常識!而且瓶子的重量極輕,怎麼也不像裝著一個人的手感。
老黑聞言一哆嗦,叭,手中剛拿起的瓶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又一隻侏儒從保鮮膜一樣的粘液中站了起來,剛好趴在老黑的腳面上。
這進墓室還沒多久,就打碎了八個瓶子,這就是至少八隻侏儒在墓室裡啊!
我嚇得連退了三四步,想要躲進茫茫白霧中,結果用力太猛空間又狹小,後腦勺咚的撞在了墓牆上,差點沒把我碰死。
就在我想要叫痛的一剎那,兩隻侏儒穿過白霧向我撲來,慌亂中我躲身不及,被一隻侏儒用長滿毛的黑手抓了一把,肩膀一道血淋淋的傷痕,連肉都被帶掉了一塊,疼的我腦門子直冒冷汗。
老黑猛地踢開腳上的侏儒,誰知道那侏儒雖小,但重量頗重,老黑像踢在一塊石頭上,一聲悶響,侏儒翻了幾個滾,滾向遠處,老黑抱著腳嗷嗷大叫,另外三隻侏儒看到老黑吃痛,一起伸出超乎正常人長度的胳膊,展開黑的發紫的五指撲向他。
我這邊剛躲過兩隻侏儒的攻擊,就看到老黑那邊驚險萬分。
老黑空有一身蠻力,論起近身格鬥根本不行,我踹開身邊的一隻侏儒,也管不上另外一隻了,抄著打神鞭衝向老黑,橫掃出一棍直接輪在最靠近老黑的侏儒頭上,就跟電棒打在燈泡上一樣,打神鞭接觸到侏儒就發出一陣冥火,火花噼裡啪啦亂響,這隻侏儒的頭就像南瓜一樣被我砸的稀爛,腦漿迸裂濺出一片綠油油的沫子,倒在地上不動了。
剩下的兩隻侏儒看到我這麼猛,愣是直直停住了抓向老黑的手,扭過頭來看我,要知道頭骨是全身最硬的骨頭,怎麼一棒子下去就打碎了?我驚於這打神鞭的威力,當場震呆了神兒。
剛才糾纏我的兩隻侏儒反過身來,又撲向我。我沒有防備,被一個侏儒趴在了背上,用一隻手直插我的右肩,穿了個透心涼。
我疼的眼前一黑打神鞭噹啷掉在地上,身形不穩瞬間也要栽倒在地。
但這侏儒身上刺鼻的腥臭味使我腦子特別清醒,我腦海裡充滿了我爹孃慈祥的面孔,我若死了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那是多傷心?我還不能死!
就地一滾我把背後的侏儒重重的摔在地上壓在背後。
另一隻侏儒這才向我撲來,我躺在地上背後還趴著一隻侏儒,根本動彈不得,只能閉上眼睛,心想,死定了。
空氣中啪啦一陣亂響,我睜開眼,老黑兩手抓著打神鞭像打棒球一樣把撲來的侏儒打飛進了白霧中,一陣電光火花在白霧裡閃爍。
我肩膀的傷口使我痛不欲生,拼命掙扎著想要把背下壓得侏儒弄掉,結果這侏儒死死的卡在我身上,還用另一隻手去掐著我的脖子,這要被他抓到我肯定死定了。
慌亂中我摸到了掉在地上的打神鞭,心一橫抓起打神鞭狠狠的插丨進右肩的傷口裡,那侏儒的手還在我肩膀裡鑲著,被我用打神鞭一頂,打神鞭與他手剛一接觸,就是一片電光火花閃耀,想來它也是被電的痛不欲生,猛然用力抽回了插在我身體裡的手,翻身用力推開我想跑。
我疼的腦子發矇,但現在絕不能認慫,求生的像原子彈爆發一樣從心底炸開,一朵蘑菇雲直衝腦門。
我一咬牙鷂子翻身跳起來,腿一軟差點跪下,也顧不上那麼多,兩手攥著打神鞭猛地轉身狠狠它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