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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然後踩著七彩祥雲來娶我?”
老黑道:“是啊,待你長髮及腰時,嫁我可好。”
我說:“拉倒吧,待你長髮及腰,拿來拖地多好。”
老黑說:“我知道你喜歡白白淨淨的,可惜我到現在都沒嘗過女朋友是什麼滋味。”
我剛想說話,卻發現墓頂的壁畫好像變了,但是燈光太弱,看不清楚,我爬了起來:“別賣味兒了,等出去了,給你找十個八個大姑娘,隨便你怎麼嘗。”
老黑看著我,說:“你幹什麼去?”
我向另外一盞關掉的疝氣燈走去:“都快死了能幹什麼,欣賞欣賞四百年前的風景畫。”
我看不清老黑的表情,他淡淡的說:“別說風景了,現在給我個我都不樂多看一眼。”
我開啟疝氣燈,說:“你想太多了,沒人求你看。”
壁畫果然變了,之前那幅完整的壁畫消失了一半,或者說是被另一幅畫替代了。
剩下的半幅壁畫只剩下一個人舉著那圓形紅色的亮光,密密麻麻跪拜的人卻少了許多。
新出現的壁畫,也是隻有一半,上面畫著的是一個人,大概這個人是沒有頭髮,像個和尚一樣,他的手裡拿著一串吊飾,似乎是個佛珠什麼的東西。
旁邊幾個人是明朝官員著裝,正趴在地上向還沒有出現的壁畫跪拜,天空是用血紅色染料塗滿了半個天花板,我只看了一眼,直接乾嘔起來。
老黑躺在地上跟一具死屍一樣,翹著二郎腿,呆呆的發著愣。
第17章 移動的墓室
看到我在嘔吐,老黑爬起來問我:“你怎麼了?”
我說:“別看那紅色的天空。”
老黑迷惑的看著我:“早說啊,我都看過了。”
我說:“你不噁心?”
老黑說:“不噁心,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太緊張?”
我說:“有可能是太緊張了,看了一眼那片紅色的天空就想吐。”
老黑說:“紅色?不過就是染料又不是血有什麼好吐的,不過這壁畫怎麼在變?”
我說:“可能是特殊染料,經過空氣濃淡的變化而變化的吧。”
老黑看了看墓頂:“要不,咱倆把它掀開,從墓頂挖出去?”
我說:“這墓頂那麼高,怎麼可能夠的著?”
老黑從身上斜跨的包裡掏出一把弩弓:“這個,把繩子射上去。”
我簡直驚呆了:“你哪來的這個。”
老黑說:“昨天去天齊宮,從小道士那裡順來的。”
我激動了一陣,又發現下洞時候的繩子也沒了:“沒繩子啊,你射毛線上去?”
老黑從挎包裡掏出一捆尼龍繩:“毛線沒有,這尼龍繩多纏幾段怎麼也經得起你上去了。”
我豎起拇指:“你贏了,機器貓同學,你能變出個大炮給我嗎?咱直接把屋頂掀了。”
老黑愣了愣看了看我:“忘了買了。”
我揮了揮手,想對他笑一下,但是臉都已經僵硬的笑不出了:“這裡離地面至少10米,就算掀開墓頂也沒用,後面還有至少七八米呢,說不定還有青石板擋路。”
老黑說:“反正要死了,試試看。”
我說:“好!”
這墓頂高三四米,我們下來的時候大約是十米左右,打通墓頂,向上挖七八米自然就可以出去了,也許不是辦法,但是可以試一試。
我把繩子一股一股擰到一起,然後綁到鋼釘做成的弩箭上,老黑拿著弩對著壁畫射了出去,剛剛好射在壁畫中沒有頭髮的人的光頭上,使勁拽了拽,問題不大。
但是繩子太細根本爬不上去,就算爬上去這一根鋼釘也經不起我的體重,老黑又連射了四根鋼釘弩箭,五條繩子續了下來。
我揹著李敏鎬順著繩子向上攀爬,繩子太細,一不小心就勒到了肉裡,鮮血直流,暫時顧不上那麼多了,只要還有生的希望,這點上的挫折又算的了什麼。
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墓頂,我把下面的繩子圍著自己的腰纏了兩圈繫了個死扣,算是把自己固定在了墓頂上,兩隻手都騰了出來。
抽出李敏鎬狠狠的敲在壁畫上,這壁畫的材質和墓牆一樣,也是用青磚和著黃泥砌成的,但是壁畫層比較厚,有七八厘米類似石膏板的東西。
老黑在下面仰著頭看我鑿壁畫,結果我敲了沒幾下,整塊壁畫就坍塌了下去,直接蓋在了老黑的臉上,這貨嗷的一聲蹦了起來,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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