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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說:“我說那二狗,你哪來的勇氣?你這麼賤你家裡人知道嗎?”
我說:“我家裡人要是知道,現在早來救我了。”
老黑說:“我就是想知道你真實的想法,你說這個墓在移動,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我說:“我跟你打個比方你就明白了。現在你就把這整個墓想象成一塊手錶,墓頂就是錶殼,而一間間的墓室就是秒針、分針和時針,再往地下就是錶盤。這些錶針始終是在移動的,我們現在處於錶殼上,不管是秒針分針還是時針,早晚要移到咱們的位置,大王,這下你放心不放心?”
老黑恍然大悟:“那軍師此言有理。但是,你能確定這墓頂沒有和墓室一起移動?”
我說:“你傻啊,如果沒有墓頂支撐著上面的土層,墓室早塌方了,還移動個毛線移動。”
老黑推了我一把:“行啊你,要不是認識你這麼久,我都有理由懷疑這東西是你造的。”
我說:“是你自己沒長腦子,用後腦勺想也能想明白這個道理。”
老黑說:“那本王就再等等好了,不過這樣下去也實在是太難受了。”
我說:“好受是留給死人的。”
老黑不再說話,黑漆漆的空間變得沉默起來,不知道這傢伙悉悉索索的在幹什麼,過了一會,我竟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驢蹄子味道。
我說:“你幹什麼呢,老黑!”
老黑支支吾吾,說:“沒,沒啥。”
我說:“你個餓死鬼投胎的是不是藏著五香驢蹄子了!”
老黑說:“哪有,沒有啊,真沒有。”
我說:“別裝了,我都聞到味兒了,私藏軍糧可是死罪。”
老黑說:“你個豬變的,我剛掏出來,你就聞見腥了,你不能等我吃兩口再說啊。”
我厲聲說道:“趕緊給我吃兩口,不然出去以後就揭發你這個披著人皮的資產階級走資派!”
老黑不情願的把驢蹄子遞到我嘴邊,說:“就兩口啊,我就這一隻了,剛才都沒捨得吃。”
我連咬了幾大口,老黑心疼的要往後拽,我感覺他要拿走,忙嚥下剛吃的幾口肉,咬著一塊肉筋就是不放。
老黑急了,喊道:“那二狗,你真是狗變的,別不要臉,給我留兩口!”
我撕下那塊肉筋又咬了一口才算心滿意足:“小太爺這是在幫你改正資產階級的靡靡之音,教育你這個變節分子,你看你胖的,少吃點油膩還能減肥。”
老黑沒理我,黑暗中,只能聽到他吧唧吧唧啃驢蹄子的聲音。
吃了個半飽,我還在回味五香驢蹄子的味道,老黑這傢伙忍不住又折騰了起來。
老黑說:“我想跳舞。”
我說:“那你跳吧。”
老黑說:“我後背癢癢,你給我撓撓。”
我說:“夠不著。”
老黑說:“我腳麻了,你給我揉揉。”
我說:“沒空。”
老黑說:“我想撒尿!”
我剛要說話,就聽老黑呃呃發出一陣怪聲,
我說:“你不是來真的吧?”
老黑說:“沒,卡住肉了。”
我說:“你怎麼那麼多事兒?有完沒完了?”
老黑忽然強行轉了個身,把後背留給我,低語道:“噓~出來了出來了。”
我說:“什麼出來了,你不會是尿了吧?”
老黑小聲的說:“小點聲,墓室,是墓室出來了。”
我用手穿過老黑的腋下伸進挎包裡,想要把疝氣燈拿出來看看是不是墓室。
老黑抓住了我的手:“傻二狗,你想幹什麼。”
我說:“拿燈看看啊!”
老黑嘖了一聲:“你小聲點,還不知道下面是什麼情況,你一開燈,敵在暗我在明,找死呢!”
我找不出什麼理由,似乎是老黑說的這種情況。
但又覺得這話哪裡不對,老黑的假想敵應該是個鬼吧?
自我們進了這墓,還沒遇見呢,通常玩遊戲,oss總在最後才出現,保不齊這間新墓室就住著oss?
我也小聲的說:“來,把繩子綁起來,一會兒別掉下去。”
我倆老實的把繩子系在身上,又重新掛在了壁頂上。
老黑掏出兩盞疝氣燈,把其中一盞在我的胸口推了推遞給我,又在我臉上伸出三個手指頭,他這意思是他數1、2、3,我們一起開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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