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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覺得大角蟲說這些是眼球,很可能僅僅為了嚇唬老黑而已,並沒有太大的含義。
可是偏偏大角蟲嚴肅了起來,吊著臉說到:“你竟然不知道逐鹿之戰?”
老黑一臉迷茫,活像個傻子,被大角蟲問愣了:“不知道,不就是黃帝他們幾個人搶鹿嗎?”
我都無語了,好歹老黑也是大學生出身的,竟然對這個事情一點都不瞭解,也不知道他們這幫學醫的學生是怎麼考上大學的。
安尚武催促道:“管他抓什麼鹿呢,趕緊走吧。”
蛋蛋依舊在昏迷,除非是找到魔嬰,否則根本不會醒來的,雖然對大角蟲的所說的夜明珠眼球很感興趣,但是現在還不是做好奇寶寶的時候。
拉扯著鐵鏈子,像是栓囚犯一樣,把大角蟲和老黑拉開,一邊繼續往下走一邊教育他們兩個:“都什麼狀況了,就不要鬥嘴了,現在的任務是找到魔嬰,把蛋蛋弄醒。”
老黑很擔憂的說了一句話,讓我鬱悶了好久,他一路小跑向前,說道:“就算找到魔嬰你打得過他嗎?”
我直接語塞了,確實沒有一丁點的把握,之前在秦歌家裡已經和魔嬰打過一次了,我根本就不是個兒,就算加上安尚武,也頂多勉強維持生命。
但是如果魔嬰不是攻擊我和安尚武,反倒去攻擊老黑和大角蟲,或者是昏迷中的蛋蛋,那就麻煩了。
我看了看安尚武,那把黑金古刀被他掛在褲腰帶上,看來還是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這把刀上,我突然想起那個瘋老頭子,在秦歌的家中,那瘋老頭不斷的讓我拔刀,說什麼刀裡有屬於我的力量,後來我把瘋老頭帶回家以後,他還是說讓我拔刀,然後就神秘的消失了。
再到後來遇到藏七,藏七說那老頭叫做藏上老人,而且是個很神秘並不瘋癲的老頭,只是有些邪惡,他曾經在藏七家的後山偷走了一具世界上最邪惡的靈體,那靈體是什麼暫且不管,但是就憑藏上老人能偷走那麼厲害的靈體,就說明他本身就不是一個簡單的老頭。
如果他沒有瘋,也不是普通人,那他跟我說的話,其中的含義可就大了去了。
我從安尚武的腰裡拿過黑金古刀,依舊鏽跡斑斑像個鐵棍子,輕輕一碰刀身就呼呼啦啦往下掉鐵渣子,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握著刀柄。
拔刀——究竟什麼才是拔刀,難道還要我找到黑金古刀的刀鞘,把這根鏽鐵棍子放進刀鞘之中再拔出來嗎?這明顯是不對路的,因為這刀上面的鐵鏽有很多,刀身被刀柄最粗的地方還要粗好幾倍,什麼樣的刀鞘能夠放進這麼一把破刀。
如果不是需要刀鞘就能拔刀,那我該怎麼弄才算是拔刀呢。
我倒不是希望這刀有多神奇,就像想要獲得藏上老人說過的,屬於我的力量,是屬於我,還是屬於我封印在腦海中我的前世那位哥們,我想多半是他的力量,那麼這力量有多麼的強大,我已經無法想象了,要知道前世的我可是這個世界的王,儘管不知道這個王是總管什麼的,肯定也不會太弱。
跟著大角蟲在潮溼的下坡道上一路小跑,老黑早就跑的沒影了,下坡道兩旁每隔幾米,就會有一片很密集的夜明珠,形成一個人臉的模樣,這已經夠陰森了,一想到他們全部都是眼球做成了,我就更渾身毛骨悚然。
試著把黑金古刀象徵性的揣在腰裡,然後猛的拔出來,同時低沉喊道:“拔刀!”
呼呼啦啦一片鐵渣子落的滿地都是,嚇得我趕緊停下腳步,生怕刀身被我拔刀拔短了。
我和大角蟲是鎖在一起的,我已經停下,他可沒停,巨大的拉攏力差點把我拽趴下,大角蟲也停下腳步不滿的看了我一眼,我抱歉的笑了笑,繼續往前跑。
這次我把刀背在背後,然後做出拔刀的姿勢,可是黑金古刀就像倔強的石頭,任憑我怎麼倒騰,它都毫無反應,就這麼連續換了好幾個姿勢,連安尚武都覺得我有些瘋癲的時候,我放棄了。
這刀是休想拔出來了,索性就當做普通的刀來用吧,畢竟這玩意兒砍在別人身上的時候,還會發光發亮,好歹是個武器,就算對魔嬰沒有太大的作用,也可以傍身。
安尚武已經揹著蛋蛋跑了很久了,額頭上滿是汗水,我們從墓室的甬道中走進這個下滑暗道至少有半小時了,一直在往下走,就沒怎麼停過,我心疼的看了安尚武一眼,喊住大角蟲讓他不要走了。
我伸手去從安尚武身上接下蛋蛋,想要幫他分擔一下。
誰知道安尚武竟然把我手開啟:“我沒事,走吧,還能堅持會兒,都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