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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子兩個。老的叫張英,小的叫張廷玉,可都是厲害人物啊!”
“這個我知道!”胡家義突然接下了口:“張英是康熙時的大學士,張廷玉是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元老,都很有名!”
“那這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張力反問道。
“清朝康熙年間。安徽桐城有張、吳兩家為鄰,吳家在建新房時欲超越兩家的中間通道,結果這引發了張家不滿。兩家發生糾紛。張家因此飛書京都向時任禮部尚書的張英求助。張英閱罷家書。提筆回覆了一首小詩:,千里修書只為牆,讓他三尺又何妨,長城萬里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張家收到回信後,深感愧疚,於是讓出三尺宅基地;吳家見狀,深受感動,也效仿張家向後退了三尺,由此形成了一條六尺寬的巷道,名曰“六尺巷。後來就有人常以此勸誠他人謙讓一些。所以呢黎維嶽解釋道。
“所以呢,李老您就覺得我剛才那句話跟那個,讓他三尺又何妨,有點兒相近。所以懷疑我這個張跟桐城的那個張或許有點兒親戚關係,是不是?”張力笑著向李樂存問道。
“你只是讓三分,人家是讓三尺。你還差得遠呢!”李樂存笑道。
“呵呵,讓三分就不錯了。就這還是因為著他們做過不少善事才決定的。
否則的話,我連這三分都不讓!我又沒做虧心事,憑什麼讓?您說是不是?”張力反問道。
“你這話倒不算錯。可有些事不是這麼想當然的!”李樂存搖頭道。
“呵呵。為什麼就不能想當然。幹嘛就非把事情搞那麼複雜?就像蒲松齡在《聊齋》裡說的那樣,那這個世界還怎麼混?”張力反問道。
“蒲松齡又惹著你了?”李樂存奇道。
“就算是吧。”張力點了一下頭:“他那句什麼“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我聽著就不爽。”
“這句又有什存錯?”胡家義問道。
“為什麼不能有心為善?有心為的善就不是善,無心為的惡就不是惡了?”張力反問道。
“人家那是在掛在地獄判官門口的,又不是人間!地點不一樣,適用的規則自然不一樣。你吵個什麼勁兒?。胡家義苦笑道。
“可他這句話是寫在人間的!”張力正色道。他現在有一個習慣,就是遇到事情總是想跟後世對比一下。而講到善事,他就想到了後世的那些慈善捐款的事情。建國六十年前後,中國遇到了很多自然災害,慈善捐款的事情自然也就有了許多。但是,捐款就捐款唄,為什麼總是有人喜歡拿捐款的額度來說事兒?每個人捐的錢都是自己掙的,捐是道義,不捐是道理,為什麼一定要強求?可國內許多公司企業都以行政命令的方式歸定了捐款的下限”這隻會讓人反感。甚至於,原本想捐多一點兒的人,也都因為這種強迫的做法而改為少捐。甚至於,這種行政性的強制還引起了許多人對上級的不信任,,你規定額度,到底是想自己從中撈好處,還是真的想拿去救助災區?
“一句話而已,就你事兒多!”胡家義白了張力一眼,雖然也覺得張力說得似乎不錯,但他也不覺得蒲松齡說的錯到了哪裡,反正他並不打算太過在意。
“有時候,一句簡單的話語都容易引起大事情的!”就像不知道多久之後。偉大領袖就會在某個時間,站在麥田裡指著麻雀說一句“這是害鳥。”然後,全中國掀起了轟轟烈烈的除害行動。中國的麻雀險些就此絕種!而一句話就差點兒在一個國家之內滅絕一個物種,這是何等的威勢?張力忍不住暗暗感嘆。他上一回去廣州忘了把這件事告訴唐學紅了,希望不會因此而導致中國的麻雀經歷那麼一場可怕的大劫!,,可憐的中國麻雀!
只耍一出赤柱的別墅,張力就會很忙。
這也是張力自我的認知。
就像這一次,匆匆忙忙的開完會,然後派人去菜市場買菜,等回到家。還沒有休息一個小時,天就變暗了。高漢華、潘秋怡如約而至!當然這還不算什麼,最可恨的是,這兩個人身後居然還跟著好幾個人,其中一個張力還算認識,領事館武官解思吉。而其他的,除了兩個司機、四個保鏢,居然還剩下兩個女人。雖然這兩個女人也算漂亮。看上去也很柔弱,但以張力這段時間鍛煉出來的眼光,覺得都不像是什麼善茬兒。而事實也卻是如此,聽完潘秋怡的介紹,別墅裡面立即就熱鬧了起來。
“葛,葛小姐?你,你 “呵呵,您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嫁給了一個女人?”面對胡家義驚恐的表情,一身紅妝的葛霞輕輕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