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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打斷了唐學紅的話。“再說,我只不過是說了兩句話,提了兩個醒,你就跑過來說我是什麼右派,你有沒有想過。你這種作為和這種思想,本身就有問題?你這是根本容不得別人說話,明不明白?”
“你不要給我胡攪蠻纏!我只不過是想跟你討論一下,什麼時候不讓人說話了?再者。為了國家社會的穩定,輿論方面也是需要一定的管制的。要不然,被人顛倒了黑白,怎麼辦?”唐學紅又在那邊說道。
“輿論需要管制,這我並不反對。畢竟,人不能隨便亂說話,說了話就要負責任。可是,我聽說你們有些官員出了問題,報紙也不能報道。就算是被處置了,也都是瞞著的”你敢說這種行為不是變相地在欺騙人民,欺騙你們的衣食父母?欺騙你們自己所制訂的黨章、憲法?。張力又問道。
“胡說八道。我們什麼時候這麼欺騙過人民群眾?真要是有人出了問題,我們這邊都是公審,直接就在人民群眾的面前對罪犯進行審判
“去去去”少拿這個,唬我!萬人公審?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公平的體現,你明不明白?。張力又一次打斷了唐學紅的表述,“上萬人面前,犯罪嫌疑人需要承受到大的壓力?就算是沒有罪,或者罪責甚輕,面對這樣的壓力他們恐怕也不敢抗辯了。還不是由著你們收拾。你們這根本就是在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人。懂不懂?。
“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人民群眾同樣也是最容易被欺瞞和煽動的!”
“你,”
“行啦。
你現在處於對幼生期社會主義的狂熱信仰階段,等過幾天,你冷下來咱們再談!,,真是,虧得你還是在香港混日子的,怎麼這麼不冷靜?連好賴話都分不出來?”
“格!”張力直接就掛了電話。
“喂,喂喂,”
這邊,唐學紅逮著電話接連喊了好幾聲,可話筒裡卻只是一片忙音。無奈之下,他只好放下了電話。只是,雖然不像一開始那樣不舒服。他還是對張力的這種行為非常不滿:
“咱們有不允許別人說話嗎?”
“哼,我看這傢伙就是在香港聽那些人胡說八道才會這麼想的。要我說,乾脆就應該帶他回國內好好瞧一瞧!看看咱們人民群眾的新風貌。到時候,他一準兒老實!”唐學紅面前的就是當初露過一面的老李。而很顯然,這個中年人也對張力有些怨氣。
“我到是想把他帶回國內,一了百了。可現在這情形,哪有那麼容易?”唐學紅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對張力自然是無比關注的,可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對張力的態度極為注重。要知道,張力這傢伙不僅極受中央領導重視,而且還可能掌握著極其重要的情報。如果其態度發生的轉變他卻不清楚,問題可就大了。可同樣的,他雖然很想帶張力回大陸,可一來不敢斷定這傢伙後面有沒有什麼情報渠道,萬一把人帶走,這渠道會不會斷了;二來。張力現在在香港搞公共廉租房建設,上百萬人都在注視著,眾目睽睽之下,他要是把人拉走了,豈不是等於憑白的給那些右派送炮彈,把黨徹底的推向香港人民的對立面了嗎?
“那咱們怎麼辦?這傢伙最近的言論可越來越右傾了,,就算是上級有指示,可以讓他適當地跟咱們劃清界線。可劃清界線並不等於敵對。這樣下去,他要走到向右派,咱們不就失職了嗎?”老李又問道。
“談唐學紅又嘆了口氣。張力跟大陸劃清界線倒是容易,他們可就難做了。這個度。真的是不好把握!
石磚尾!
張力把電話按下之後也是有點兒後悔。畢竟,這年頭正在搞冷戰。是全世界人民幾乎集體腦子發熱的時代。就連號稱最為民主自由的美國也在搞什麼忠誠檢驗,外交方面更是必須“一刀切”不靠向蘇聯就必須靠向美國,否則兩邊不討好,兩邊都得罪!再者,唐學紅終究來歷不同,眼界也有其侷限性當難免會對他的言論有些敏感。說不定。人家打電話過來質問自己,也是為了自己好呢。
“再打回去?”張力又想了想。但最後還是放棄瞭解釋的想法,他又沒說錯,一片實打實的真心為黨國,,呃,是黨和國家!大不了,過段時間再跟唐學紅說清楚好了。建國的泣段時間,雖然大陸方面的思想都很激講。但相蝦世處比較開明的,至少不會像以後那樣分不清東西南北,只是一條筋。
“老闆!”
香港天熱,公共廉租房的開工時間又是復天,張力特意在辦公室安了一盞吊扇,所以。瘟豬劉被叫來之後,一進屋裡,立即就覺得一陣清涼。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