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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唱第二遍的時候就明白了,今天記者的採訪可以結束了,不會再有人回答任何問題,以為這首歌可以回答一切。
陸陸續續的,記者們看出了中國戰俘的意思:只要還有記者再或者再詢問什麼,回答他們的肯定就會是這首歌。
本來他們更有興趣的是採訪包玉麟,可是包玉麟此時此刻正處於昏迷狀態。採訪其他戰俘,別人根本就不會再說任何東西。由於這是一個公開的戰俘營,是一個視窗,對待戰俘還不能太粗暴,強迫他們怎麼樣,畢竟這關乎國際影響。繼續下去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於是,在中國戰俘的歌聲中,記者們相繼選擇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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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們都走了以後,阮元甲還有一件事要辦。他必須跟上級反映包玉麟負傷的問題。他當時是答應了負責押解包玉麟的軍官,用一套說辭打發了記者,可是這件事的情況必須讓上級瞭解。現在正是戰爭最緊張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在位於河內以南的地區出現武裝分子活動,將嚴重破壞河內的安全情況。還有一點,這次的事跟戰俘營的管理沒有關係,完全是負責押解軍人麻痺大意造成的。自己跟押解的軍官非親非故,沒有必要為他擔這個責任。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拎清楚自己。
負責押解包玉麟的軍官當然知道,阮元甲答應的事並不一定算數,可是當時只能這樣,要是當著那麼多記者的面把這個事給點穿了,恐怕就是想回旋也沒有機會了。所以,讓記者照了像,交代清楚其它的事以後,軍官馬不停蹄直接趕了回去,他得馬上招到自己的上級說清楚這件事,然後還要找人保自己。最後,最好能找到內政部的人,否則,這件事小不了。
可惜的是,他的汽車輪子怎麼都跑不過電話的速度,等他回到單位的時候,內政部的人已經在等著他了。戰爭時期,一切從簡。押解軍官連自己的關係都沒有見到,直接被命令上了前線。事故發生了,他肯定有責任。但是,關鍵的在於這件事背後的東西是不能傳出去的。
於是,本來負責押解戰俘的幾個人一下變成了被人押解的物件。不過他們的運氣顯然不是很好,負責送他們幾個去前線的卡車在臨近戰場的時候,被一發125毫米的炮彈命中。他們再也沒有機會說話了。
第十三章 有苦難言
由於頭部受傷,加上安定的作用下,包玉麟昏睡了一天一夜,等他想過來的時候,那天在囚車上的事還歷歷在目,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看看天,應該已經是下午的時候了。仔細的四下裡看了看,自己正躺在一個大棚裡,整個大棚很是簡陋,自己正躺在大通鋪的正中央,看著整齊劃一疊放的被服,包玉麟清楚,這裡住的人還不少。看來,自己現在應該已經在戰俘營裡的。
強忍住著頭疼,包玉麟注意觀察了一下,整個大棚裡,只有自己現在睡的這個位置上有一個視窗,而且位於大棚中央看來是戰友們為了照顧自己,特意將自己安排在這裡的。頓時,包玉麟的心裡湧起一陣暖流,還是自己的戰友親,因為自己受傷的原因,他們把自己安排在了大棚最好的位置上。最起碼能有點擋風的地方。不過自己得有一點風格,等傷好了,活動方便了,還是把這個鋪位留給又需要的同志。
由於頭疼,包玉麟只能輕輕的轉動頭部,等他將頭轉到左邊的時候,一隻海碗正放在身邊不遠的地方。隨著微風吹過,一陣陣麵條的香味撲面而來,費勁的抬頭看來一下,果然是一碗麵條,上面還蓋著一個荷包蛋。
自從來到越南,包玉麟就已經沒有正正經經的是過一次飯了。沒負傷以前,由於擔任的是穿插任務,根本就沒有時間吃飯,好在戰備口糧多的是。可惜那個東西剛吃的時候還行,可是吃多了就難受了。負傷後就簡單多了,由於是腹部受傷,在醫院了只能靠液體維持,好不容易可以吃點流質了,又成了越南人的俘虜。接下來的審問期間倒是給吃了,可也得吃的下。眼前的這碗雞蛋麵條還真讓包玉麟眼饞,可惜的是,他現在根本動不了,只能眼看著解解饞罷了,不過由衷的,包玉麟打心眼裡感謝自己的戰友們,不用想就知道,在戰俘營裡要想搞到這些東西是多麼的困難。
正在包玉麟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些的聲音傳了進來,聲音漸漸的大了,還有人喊著口令:“一、二、一,一、二、一。”不一會,佇列似乎行進到了屋外不願的地方。
“立正!”指揮員下達著命令:“大家抓緊時間放好工具,聽到哨聲吃飯。下面各隊帶開,到工具房交還工具。”指揮員的命令很清楚,一聽就知道,這是中國人在發令。跟在國內部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