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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組織上的援救?
張喜航看著犧牲的戰友和手中沒有了彈藥的衝鋒槍想了很久,真的向革命烈士那樣與敵人進行肉搏?這顯然不合理,沒等靠上去,敵人的子彈就會射穿戰士們的身軀,根本沒有機會。還不如當戰俘,只要能活下來就是機會!他將自己的想法跟幾個班排長一說,大家也都認同。於是,這場戰鬥中倖存下來的18名戰士成了第一批入住戰俘營的戰俘。
後來他們才知道,因為一處沒有在地圖上標示出來的磁鐵礦讓他們走錯了路,畢竟是按照指南針走的,儀器的東西,有時候也不可靠。
至於雲南方面的兄弟部隊就更冤枉了。他們為了保證穿插任務的順利進行,特意從當地找了一名“華僑”擔任嚮導。為了照顧老百姓,為他們領路的嚮導除了可以得到大量的軍用口糧以外,還可以有一定的現金收入。
有人帶著走當然速度快了許多,畢竟雲南方面山高林密,道路情況複雜,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帶路的“華僑”本就是一個漢奸,不知道他透過什麼手段,將穿插部隊的路線告訴了越南方面(畢竟是本地人,一看地圖就想到了)。於是,當部隊行進到一處山崖公路的時候,幾部越南坦克前後一堵,再加上山頂越南士兵的狙擊,不到半個小時,一個連的戰士,除了犧牲的和跳崖的,剩下的十多人全部被俘,接下來,他們就被越南某部當成了重大戰果送到了河內。
王曉東是戰俘營裡年齡最小的戰俘,今年還不到17歲,按說他這麼大的孩子還應該在學校的,不過他不一樣。從小在部隊長大的他本來就是一個調皮搗蛋的主,他那個當副團長的爸爸看他實在不是讀書的材料,秉承了部隊的一慣傳統,將他送到了部隊。更是為了鍛鍊他,副團長將王曉東送到了條件最艱苦的邊防部隊。
誰也想不到,王曉東來到部隊以後,簡直就是如魚得水,別看他連初中都沒有畢業,可是從小耳濡目染,對部隊的情況清楚得很,整天偷懶耍滑,可偏偏誰都拿他沒什麼辦法。誰要是不服氣,他就敢跟誰耗上,不管比什麼,就算比不過老兵,可是在新兵裡面也算是頭一個了,新兵訓練的那些科目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從小就是這麼訓練出來的,不管是內務、佇列還是射擊、投彈,樣樣不落人後,單兵武器擺弄起來根本不需要人教(從小就玩慣了)。這樣一來,誰也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了。平時就算有些小毛病,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過為了不讓他身上的一些習氣帶壞了其他同志,營裡面只能把他安排當通訊員,反正就是讓他一個人待著,別影響了其他人(當然,他父親的面子還是關鍵)。
對越自衛反擊戰打響以後,他們部隊也投入了戰鬥。當時電臺已經配發到了連級單位,單獨出任務的連排級都有電臺,王曉東這個通訊員算是沒什麼事幹了。不過畢竟是部隊的孩子,對戰鬥有特殊的慾望,看著別人在前面打得熱鬧,王曉東的心裡急得火燒火燎的。好不容易,下面一個連級單位的電臺沒有電池了,讓後方給送。本來這樣的工作可以安排軍工或後勤送上去的,可是王曉東一聽有這樣的事,連忙跟營長請戰,要求自己去送。營長也考慮到這是戰時,保障通訊聯絡至關重要,再說這一路都是我軍的控制區,於是答應了王曉東的請求,派了兩個戰士跟他一起去送電池。
誰也沒有想到,三個人走在半路上,正碰上一小股越南的穿插部隊,他們憑藉著熟悉地形,穿過了我軍的防線,企圖偷襲我軍後方。面對這樣的情況,王曉東當機立斷,讓一個同志迅速返回,向上級彙報,他跟另外一名同志就地阻擊。
偷襲的越南部隊發現阻擊的行動被意外發現後,很是惱火,不過面前擔任阻擊的不過是兩個人,於是他們想一鼓作氣,迅速拿下。誰知道王曉東槍法很準,而且軍事素質很好,幾次衝鋒,都沒能衝上去。看一看時間,越南人知道,想完成這次偷襲是不可能了,於是他們動用了迫擊炮。王曉東被震暈了過去,等他醒過來,已經是在往河內的途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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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俘營的位置離河內很近,可以稱得上是一個視窗,越南人在管理方面一直還算人道,被俘人員也都還算安分守己。誰都知道,這裡就在河內邊上,想跑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更何況這裡每進一個人,都會有聯合國的工作人員進行登記,基本上可以保證戰俘待遇。
這一天一大早,中國戰俘們按照管理規定,聽著號聲起床集合後,發現戰俘營的最高領導人阮元甲上尉身邊站著一名年輕的女性少尉。看來,這一定是戰俘營新的管理人。等中國戰俘站好了隊以後,阮元甲開始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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