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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因為那是一個開放的國度,思想和身體都是外放的。我沒記錯的話,我只和那女孩牽過幾次手,連嘴巴還沒碰過,就直接跳到最後一個環節。
然而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大學四年一直深處水深火熱的主因。
記憶之中,那是一段極為不快的過程。
但是,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生。
因為,我吐得一塌糊塗,就差點去醫院吊點滴了。
傳言一鬧開,就變成了——我對女人不行。
說句實在話,我覺得我還挺冤的。
王箏那會兒和我大鬧過一回,話說得很難聽,我心裡只要一想起來就覺得難受。
之後兩年,我都不太敢怎麼和王箏走得太近。
那時候,只要看著他的眼神,我都覺得難過的抬不起頭來。
* * *
我在床上輾轉難眠,外頭的光輝映入的時候,我依舊伏臥在床上,眼眸微垂。
彷彿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想起王箏昨夜的眼神。
這段時間王箏本就怪異得很,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煩心的事兒。其實王箏有一個壞習慣,脾氣暴躁不說,有時候起伏不定,總得找人洩氣。
好在,他本人出過氣之後,就不會放在心上。
一直到傳來敲門聲,我嘆了嘆,從床上站起,把眼鏡戴上。
那門敲得不算重,就是連綿不斷。
我心裡正奇怪是誰,胡亂地抹了抹臉,就去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兩個陌生的人,穿著警服,後頭還跟著幾位校內主任。警員看見我的時候,點了點頭,拿出警司牌照,語氣剛硬道:“請問你是任祺日麼?”
我愣了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你認不認識這個人?”警員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
那是——芯姐的丈夫。
我皺了皺眉頭,不知該說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只好說:“我知道這個人,他是我朋友的丈夫。”
“是這樣的,今早我們在舊街區新華街發現他的屍體,此外,我們從他的住宅裡以你屬名的提款卡,故此,我們認為你能為此案提供有利資料,希望你現在回到警局協助調查。”
我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
警員收了照片,禮貌地說一聲:“請現在跟我們走。”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 * *
這還是我第一次進到這個地方。
光線有些昏暗,對頭盤問的警員上了點年紀,黃澄澄的雙眼彷彿帶著一股噬人的氣息。
“你的意思是,你和死者並不認識,而是認識他的妻子。”
“關於你說的那位朋友程辰,還有這個死者的妻子啊,名字叫杜宜芯,你曾經幫助過她,那她現在在哪裡?和你有沒有聯絡?”
“照你這麼說,你這位朋友程辰昨晚來找過你,依照其他人的口供來看,看樣子他嫌疑重大”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絞盡腦汁地想著,在腦海裡的畫面卻異常模糊。
這房間只有一扇小窗,陳舊的風扇咿呀動著,空氣不流通,燥熱難耐。
額角冒著汗,我抿了抿唇,說:“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那警員“哦”了一聲。
汗水滑下,猛地,他警員用力地拍桌,砰地一聲,我整個人一怔,之間他臉色暗沉,悠悠說:“你真的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
我頓了頓,搖了搖頭。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富家公子哥兒,不過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你家裡就算有多少臭錢,也幫不了你!”他拍了拍桌案,口氣很是不佳。
我咬了咬牙,說:“我真的——”
此時,那門突然開啟,匆匆走進一個人。那警員一見這人,趕緊站了起來,聲音洪亮地喚了一聲:“局長!”
那局長同是汗流浹背,臉色蒼白,對著那警員急急罵道:“犯人已經來自首了!你現在是幹什麼!”
那警員頓了頓,局長著急地衝他甩了一個巴掌。
“你們這些廢物,給我帶回了什麼人!你——”
那局長轉過頭來,急急向我走來,臉上的笑容極是恭敬,對著我說:“哎,任小少爺,都是誤會、誤會,來來來,快隨我出去,這地方晦氣的。”
我還沒回過神來,又讓人拉著出了那房間,來來去去地弄得我腦子也不清楚了,腳下也虛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