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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瑞熬好粥後,外頭的雨也跟著大了起來,還打了幾聲雷。
粥裡放了點碎肉,上頭撒了點蔥花,白君瑞盯著我吃了小半碗,又拿了溫水還有退燒藥,開口說:“今晚還是別洗澡了,要是再著涼了就不好了,吃過藥再睡。”
我看了看窗外,房裡只開了一盞小燈,回頭瞧著白君瑞的時候,似乎泛著暖光。
“今晚”我的喉嚨還有些發疼。“雨下太大了,現在駕車視線不好,要是不介意今就在這裡待一晚吧,明天早上再走。”
白君瑞也不推辭,“嗯”了一聲,我正打算走到櫃子給他取換洗衣物,他又把我按回床上,只說:“我知道在哪兒的,你好好躺著。”然後隨意拿了毛巾,就走進浴室。
或許是退燒藥奏效了,我也覺得好受了點,就是眼睛有些沉,聽著那不算清晰的水聲,不忘挪出床邊的位置,翻過身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
這次的夢感覺有些真實。
只不過混亂了點,少了朦朧感,反而有種讓人窘羞的感覺。
我自認還是挺清心寡慾的,就算到了外頭也一直潔身自好,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怎說,我也是個有七情六慾的正常男人,會突然做這種夢,莫非真是太就沒有發洩了
我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壓力,就連印在唇上的吻都真實得讓人顫慄,身體受到的撫摸忽輕忽重,隱隱之中帶著激情,不急不躁——真實得幾乎虛幻,我那一點理智近乎在那熟練的愛撫之中渙散。
怪異的是,在那種旖旎的夢中,我居然還有閒情在想——這女的手,似乎挺大的
氣息逐漸紊亂,被壓在身下讓人恣意妄為的感覺雖說有些怪異,卻還是挺受用的,至少那股溫熱的觸感,確實讓人覺得舒服溫暖,照理說,應該是挺滿意的。就是在那地方被什麼包裹住的時候,有種情 色興奮的感覺——動作快速得幾乎有些招架不住,下身被人緊緊吸吮著,不由得呻吟出聲的時候,讓我生出一股似是犯罪的錯覺
似乎是釋放出來的時候,我胡亂地抓著身上的人。
意識模糊之前,得出一個奇怪的結論——原來這女的是短髮。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幾乎是下意識拉開被褥。
然後,輕輕地送了一口氣。
轉頭去看,也沒瞧見白君瑞的身影,倒是床邊的桌案放著一張紙。我挪了挪身子。
紙上是白君瑞那有些潦草的中文字——
【抱歉,早上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還有,事務所那裡我已經先替你請假了,今天就好好在家裡休息。】
【我已經給你叫了外賣,在那之前,先把桌子上的熱牛奶喝了,如果涼了就去加熱,別再這種事上犯懶。】
【好好照顧自己。 君瑞留。】
我看了看掛鐘,不由得愣了愣。原來已經這麼晚了。
把那張紙收好放進抽屜裡,我伸了伸懶腰——奇怪,怎麼覺得,越睡越累似的,腰也有些酸,可能真的是老了
第二回(下)
重生之沉雲奪日
外賣果真照著三餐送來,菜式也是我慣吃的中式。在美國生活了幾年,雖說一些習性也跟著磨了過來,喜好卻總是不變的。程辰老說我這方面的口味挺老派,我一概是乾笑帶過,總不能開口告訴那孩子我實際上多活了他三十年。
或許是起步得比一般人早了幾十年,我的感情生活和上一世比起來顯得更加匱乏。嚴格來說,我的生活基本上和所謂感情,兩者間根本沒什麼交接點。
大學那幾年,也不是我這張老臉皮厚,真有一兩個女孩兒約過我。程辰反應比我還激烈,代我把約都拒了,護在前方直瞎說我老家有個人等著我,我記得他那時候還說的口沫橫飛——說句有良心的,我這當事人還真不知道我哪來所謂的漂亮多金、痴情溫柔,外加還大了我幾歲的未婚妻等著我了。
程辰說得煞有其事,一時間我從學院裡最為悲慘單身男性之中,一竄躍升至學院幸福男性排行榜之中,一夜之間成為法學院眾男性同胞的豔羨和學習的物件。
不過也對虧這件事,我這四年過得還算是清心寡慾,就差沒吃素了而已。憑心而論,我也沒有這方面的心思,誰讓我看著那一群人,就像是看到了小我幾十歲的娃娃們,實在是禍害不起。
但是,昨晚
我現下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腦子裡難免也胡思亂想起來,朦朧的記憶突然湧來,我睜開眼環顧四周,彷彿每一個角落都瀰漫著粉紅的曖昧氣息。